林初月喝醉酒順從了白辰,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林初月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對勁。
好像昨天晚上被打了一頓一樣,這會兒身上的筋骨都泛着疼。
昨天晚上真不應該喝酒的,導致她這會兒什麼都忘了。
浴室裏傳來潺潺的水聲,林初月頭疼的拿起牀邊的手機,想刷微博來着的。
可一打開,發現她的手機界面換了,原本是小藍的身影,現在卻變成了其他的。
是個什麼
林初月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背影,漂亮的背脊上還有着一點紅。
什麼情況
又研究了一會兒,她怎麼覺得這照片上的人是她
立即翻開相冊,找到跟屏幕上一樣的照片,正是今天早上拍攝的。
“好看嗎你背後的硃砂痣”
白辰不知何時從浴室裏出來,心情頗好的朝着她走過來,嘴角上揚着一抹燦爛的笑意,那是種喫飽了的幸福。
林初月鬱悶極了,難不成昨天晚上她又跟白辰酒後亂性了
聯想到身體上的不舒服,百分百的肯定。
不過她聽得糊塗了,“我哪裏有硃砂痣了”
“沒有嘛可漂亮了”白辰伸手摸進被子裏,朝着林初月溫軟的玉體撫摸過去,被她利索的躲開。
“一大早就耍流氓了”林初月卷着被子一個翻滾,匆匆的跳下牀往浴室裏跑去。
林初月對於自己的身體還是比較瞭解的,比如身上哪裏多了什麼,她哪裏有什麼硃砂痣。
林初月好奇的背對着鏡子,露出光裸的後背,看見背脊骨上一個吻痕,瞬間無語。
分明是他留下來的惡作劇,居然還拍了照片。
關鍵是這印記還得好幾天才能消退下去。
洗漱完出去,白辰在門口等她,調笑的說了一句,“硃砂痣好看嗎”
“等它消下去,我就再幫你弄一下,怎麼樣”他又接着提議的說道。
林初月被他說的無地自容,用力的一腳踩上他,下了樓。
昨天晚上,酒喝了一點後,她就跟白辰出去看小孩子放煙火,再後來又喝了點酒,之後便印象全無,連什麼時候被白辰抱進房間裏喫幹抹淨的都不知道。
白奶奶沒回去,留在這裏過夜了,因此一大早的就看到老人家在用早餐。
跟各位打了聲招呼,坐在白辰的身邊。
昨天晚上沒給成的禮物,林初月喫過早飯後便送了出去。
林初月先給最大的長輩送禮,拿出一個盒子,“奶奶,這是送給您的禮物。”
之前跟湘兒打聽過,白奶奶就喜歡看點戲曲,於是特意跑去買了兩張戲曲票。
老太太看的喜歡,滿意的嗯了一聲,最後拉着白湘的手,“湘兒,改天陪我去看戲曲吧”
“別,太奶奶您饒了我吧,我可聽不懂那玩意”白湘連連擺手,跑路了。
給陳菲兒送的禮物是一條裙子,知道她老人家愛美,陳菲兒收到禮物,果然很高興,隨即將自己的鐲子給她,“這個可是你奶奶傳給我的,當初你大嫂我都沒捨得給呢戴上”
鐲子,光是看那色澤碧玉通透的,就跟那天田藝買的差不多。
慌忙擺手,“我不能要的”
“有什麼要不得的,反正將來也是給你的”白辰倒是大大方方的替林初月接了過去,抓住林初月的手戴上去,滿意的說道,“恩,不錯,挺適合你的。”
手鐲已經套在她的受傷,林初月呵呵的笑着,嘴甜的說,“謝謝媽”
陳菲兒滿意的笑着,對白辰兇悍的說,“你可得對初月好點,知道嗎”
白應的禮物是最難買的,林初月選了好久,最後沒辦法的情況下,聽從白辰的意見買了一瓶酒。
當然這酒是從秦璉那裏拿來的。
“爸,這是給你的禮物。”林初月每次面對白應總是會緊張。
白應拿過酒,瞄了眼,“是什麼年份的”
“七年的祕製,秦璉是看在初月的面子上纔給的。”
白應喜歡喝秦璉家的祕製酒,還是七年的,紅光滿面大笑起來,“好”
白應也沒什麼好給林初月的,隨手封了一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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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大家全部都悠閒下來,陳菲兒提議讓白辰帶她出去玩一圈,就當做是散散心。
今年的冬天比較冷,白天的最高溫度只有三度,白辰帶着林初月去了一趟泰國,當然還有白湘這個厚臉皮的電燈泡,死活要跟上一起去。
以前白湘還忌憚白辰,現在有了林初月在身邊,就等同於是抓了一張王牌。
凡事她說要做的,白辰都不同意,可一當她把林初月搬出來時,白辰就同意了。
偏心啊偏心
泰國的溫度甚至可以用熱來說,跟恆市完全是兩個季節。
林初月他們剛到達泰國,便脫去了身上厚重的羽絨服,換上夏裝。
白湘在出門旅遊的前一天,特意拉着林初月去商場買了幾條裙子。
林初月這會兒穿着一條長裙,剛出酒店門,就被猛烈的太陽刺眼到了,一旁的白辰將墨鏡架在她的鼻樑上,“走吧”
來泰國,自然是要好好的玩一下,他們是自助遊,聽見白辰用流利的英語跟其他人對話,心生羨慕。
他們在泰國呆了五天,到處轉悠看泰國的風景。
泰國最出名的是什麼,就是人妖。
關於這個泰國人妖,林初月跟白湘想看很久很久了,以前她們倆讀高中的時候就討論過關於人妖的事情。
白湘一直想看泰國人妖的,這次厚臉皮的跟過來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爲這個。
白湘興致勃勃的談起人妖,還要帶着林初月一起去看。
這回就算是把林初月拉出來說話,白辰也不同意了。
“不去”
人妖,雖然表面上是女的,但他們的本質上還是個男人。
看一羣打扮的女性化的男人,有什麼意思。
白湘哀怨着,“好二叔,你就讓我們去看一回唄,來了泰國都不看一眼人妖,那得多可惜啊”
不管白湘如何軟磨硬泡,白辰就是不鬆口。
白湘想耍賴皮,待在白辰跟林初月的房間裏,不肯離開,當然後來直接被白辰給轟出來了。
林初月抓了抓頭髮,“其實我真的挺想去看的,很多人都看的。”
她指的是泰國人妖。
“湘兒是未婚,你是已婚人士,不許看別的男人”
其實想要讓白辰鬆口答應,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第二天,悶悶不樂的白湘聽見林初月說晚上去看人妖后,高興的差點從牀上滾下去,“初月,你是怎麼勸動我二叔的,太厲害了”
林初月呵呵的笑着,不是勸的,是用身體去討好白辰的。
佔了便宜的白辰,並且還得了林初月的保證,才帶着她們倆去看。
事實上,等看到真正的人妖后,幾乎兩個眼睛都貼在人家身上去了,哪裏還管的上答應白辰的保證。
什麼一眼都不看,全是騙人的。
白辰對這些人妖很反感,主要的是他以前來泰國出差,一次應酬中,被一個人妖勾引過。
他的口味沒有那些人重,也不愛玩這一套,當下就讓人出去了。
當天晚上,白湘抱住林初月,“真好,我終於完成我的一個願望了”
酒吧裏的音樂很響,林初月聽不見她說的話,“你說什麼”
白湘趴在她的耳邊大聲的吼了一遍,林初月噗嗤一聲笑出來,“你的願望就是看人妖嗎”
不得不說,白湘是非常有志向的。
度假結束,返航回到恆市已經是九點。
剛一下飛機,隨即感受到了迎面吹來的冷風,陰風刺骨的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
“哇,居然還下雪了”白湘哈了一口熱氣,伸手黏着落在指尖的雪花,隨即融成了雪水。
恆市難得會下雪,這一場雪還下的不小,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地方鋪滿了一層白色。
可憐的林初月在一冷一熱中也感冒了,並且還伴隨着大姨媽。
生理上痛的厲害,疼的臉色都發白了,白辰找來家庭醫生給林初月看病。
“實在是疼的厲害,就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家庭醫生說道,他只負責治感冒這種病,婦科一類的還真不懂。
林初月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咬着發白的脣,“謝謝醫生”
可能是着涼了,所以生理上纔會這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