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內被各種各樣的鮮花圍繞着,透露着浪漫與神祕。
清晨的微風吹着進了屋子,換着法子叫醒牀上的人。終於,牀上女孩羽翼般的睫毛輕輕閃動了一下,緩緩睜開雙眼。
轉了轉眼珠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顧憶一下子從牀上做了起來,忍不住爲自己捏了一把汗,接着回想起昨晚的事來。
男人把她從夜市抗出來後,就直接上了飛機回到了英國。
不知道過了多久,纔到現在的這個城堡,年輕男人似乎一刻都不能等待,將她扔到沙發上就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帶,接着就俯下身來,着實把顧憶嚇了一跳。
“不不不我根本不是處女”慌亂中顧憶發現自己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便着急地喊出心中的這句話。
她剛纔就想告訴這個男人了,順便求他發發慈悲放了自己,因爲這個男人看起來雖然有些特殊,但不像是很壞的人。
只是這一路上男人並沒有給她可以說話的機會。
如果眼前的男人換成夜市了的那些人,肯定顧不上停下來的。
但是這個男人不同,他有着眼中的精神潔癖只要處女,所以聞言馬上就剎住了車,鬆開了鉗住顧憶肩膀的手。
“什麼你不是處女”男人的眼神有些小小的喫驚,但看起來仍是一片冷漠,哪怕很快就要與顧憶發生很親密的事了,神情也依然沒有什麼變化。
“對,是他們騙了你,我都有老公和孩子了,怎麼可能還是個處女呢我女兒都四歲了”顧憶着急解釋自己的情況,這番話都用中文說出口,卻忽視了眼前的男人畢竟是個英國人。
看着男人沉默着不說話,似乎沒有聽懂自己說什麼,無奈又用生硬晦澀的英文說了一遍。
誰知男人聽了這話後又是好一陣子地沉默,雙眼直勾勾地打量着顧憶,似乎想在她身上發現什麼說謊的痕跡,可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端倪,心中還不由得選擇相信她。
那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有老公有孩子
女兒都四歲了
那豈不是已經結婚了
那肯定不是處女了啊
shit自己花了兩千萬美金竟然買了一個已婚婦女雖然這個女人實在是不像個婦女,但卻已經是個孩子她媽了啊
這要是傳出去了,自己豈不是要被別人笑掉大牙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就算不是處女也不能讓她離開但是要勉強自己碰她,他還真做不到
男人思考了一會,貌似已經想好了怎麼辦。於是清了清嗓子,認真地一字一句開口,“你真的沒有騙我嗎”
當然,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而且口音很是純正比顧憶說的蹩腳英文好的太多太多
“當然是真的”顧憶第一反應就是回答他的問題,但隨後察覺到了這個男人竟然說的是中文,便大吃了一驚,用錯愕的眼神看着他,“你居然會說中文”
“嗯。”男人淡淡地應聲,並沒有說什麼。
“爲什麼你會說中文”顧憶像是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竟然和這個買了自己的人聊起家常來了
“奧,這樣啊。”顧憶點了點頭,一副我瞭解的樣子。
“夠了,你怎麼轉移話題如果被我發現你騙了我,你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喫的。”說完臉上仍舊染了一層冰霜,看的顧憶心肝一顫,這個男人變臉也太快了吧
“不不不,我絕對不會騙你的。我真的有孩子和老公,兩千萬美金對不對,我老公有錢,我可以讓他還給你的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是被他們抓過來的”
顧憶一邊解釋一邊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她可真的是沒有撒謊啊,雖然不知道霍雲崢能不能爲了自己付出兩千萬美金這個天文數字,但是似乎除了這樣說也沒有什麼更好的理由了。
“你以爲我會在乎這兩千萬”男人挑了挑眉,一副不屑地姿態。
然後冷哼一聲,繼續說,“你記住好了,我拿兩千萬買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就算是你無幸獻上自己的初夜,但也別指望我會放你走。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城堡的女僕之一了,終生不得離開”
“不要”顧憶心中一下子涌出無限悲涼,他若是不放自己走,那自己真的就要一輩子在這當奴隸嗎
此刻的顧憶不知道,她這般梨花帶雨的樣子,已經深深觸動了男人心裏隱忍的慾望了,若不是礙於她不是處女,他今天肯定會好好地享受她
而下一秒,悲痛欲絕的她眼前一黑,就直接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而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了。
因爲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她竟然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下睡了一整夜。昨夜暈倒後的一切一切發生了什麼,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顧憶啊顧憶你真是蠢死了
就當她還不斷埋怨自己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隨後進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孩,身上穿的是傳統女僕裝,手中還拿了一個盒子。
“sherry~你醒了快把工作服換上吧,馬上跟我出去,少爺還在等着呢。”那女孩把盒子打開放在牀上對着顧憶催促道。
“誰是sherry”顧憶疑惑地看着她,難道是自己嗎自己什麼時候改名字了啊
“少爺說了這是你的新名字,還不快換好衣服去伺候少爺更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他的貼身女僕了。”女孩的臉上說到這劃過嫉妒,語氣更是一點都不掩飾地待着醋意。
不得不說,牀上的女孩真的長得很美。明明兩個人的年齡相仿,可自己看起來竟是那麼老氣,所以對着她說話都變了味道。
更何況,她還成了少爺的貼身女僕
“給少爺更衣”顧憶睜大了眼睛,要去給那個男人更衣就連給霍雲崢換衣服的次數都很少好不好現在竟被要求給一個陌生男人換衣服怎麼可以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把自己買了回來,那要是真的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可怎麼辦她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打得過高大的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