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小廝說,在後院的迴廊上,竟然撿到了自家二小姐的玉佩
如此一來,其他人聽到這消息,都跟着大驚失聲,老侯爺夫人的臉色也不太好。這兩件事情加在一起,旁人真的難有好的想法
現在的情況,最好的辦法便是將這些客人驅散了,那麼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由相府說了算。
不過,這於夏池洛而言,多少是壞了些名聲的。
畢竟他們怎麼說,旁人怎麼聽了,可這些人心裏怎麼想,卻不是相府能控制得了的。
可不讓這些客人走,將事情追查到底。
如果夏池洛沒什麼,便也算是以證了清白。
要是真有什麼,夏池洛這枚棋子就算是徹底地毀了,而且相府的臉面也跟着丟盡了。
“相爺,出了如此大事,可不能草草了事啊。天子腳下,也敢有如此不法之徒,跑到相府裏來搗亂,今日,定要將這賊匪給揪出來”
原本把這件事情扯大來的任務,是由夏芙蓉完成的。
夏芙蓉雖然不在了,卻也有人希望這件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夏池洛的名聲越壞越好。
說此話的人,正是現在的尚書,陶永正。
陶永正是老尚書的嫡長子,現在也算是接了老尚書的班,乃是現任尚書,陶姨娘的哥哥。
雲千度在的時候,陶府的人自然不敢讓陶姨娘跟雲千度爭相府主母的位置。
可是雲千度已經死了快五年了,之前相府是由秋姨娘一手遮天的。
因着夏伯然的偏寵,夏池洛的偏幫,夏池洛有大將軍府做後臺,陶府不敢惹大將軍府。
所以,面對地位越來越高的秋姨娘,陶府也只能望洋興嘆,沒法兒幫陶姨娘。
可現在大大不同了。
夏池洛與秋姨娘離了心,而掌府的權力,從秋姨娘的手裏,先是落到了夏池洛的手上,又到了鄭姨娘的手裏,現在再次回到了夏池洛的手裏。
其實大家都明白的,這夏伯然還有很多年的相爺可以當。
因此,相府這主母,總是要有的。
既然秋姨娘沒有希望了,那麼陶府便覺得,陶姨娘的希望便來了。
只可惜,最近夏雨欣寫信回陶府,說她明明求上夏池洛,希望夏池洛將管府的權力交給陶姨娘。
但是,夏池洛這個作的,死都不肯。
在信中,夏雨欣對夏池洛的怨言極深,使得陶府也不喜夏池洛,覺得夏池洛這是佔着茅坑不拉屎。
夏池洛賣個人情給陶姨娘甚至陶府怎麼了,何必如此霸道。
夏池洛能將管府的權力交給鄭姨娘,爲何不能交給陶姨娘,難不成,在夏池洛的眼裏,陶姨娘不如鄭姨娘
今天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大家隱隱約約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夏家二小姐要倒大黴的。
別人的不敢湊熱鬧,可是對夏池洛頗有怨言的陶府,那是毫不猶豫地要將事情追查到底
&nbs
不過,面對陶永正插手人家的家事,對此,夏伯然心裏十分不滿,覺得陶永正管太寬了。
他自己都沒有下決定,陶永正起什麼哄,這讓夏伯然有被陶永正逼迫的感覺。
“來人吶”
夏伯然自然是把相府裏的侍衛叫了來。
“你剛纔可有記得,那人往哪裏跑了”
夏伯然陰森森地看着那婢子,那婢子雖然被嚇壞了,可還是咬着牙,按照主子的吩咐,手指出了一個方向。
陶永正既然已經起了哄,陶永正的夫人當然不會退縮,凡是姓陶的,今天這件事情,肯定也是要探知到底的。
因着那丫鬟指出的方向,夏伯然帶着人,終是找了過去。
“那房裏好像有異動”
有人一臉怪異地指着某一間房,在場所有人當中,其實不少人都會點武功。
會武之人,五官比旁的人相比較起來,較爲靈敏一些。
沒經人事的男子便也罷了,家中已有妻妾、通房之人,一聽那異動便明白,怕是有人在這僻靜的院子里正偷歡呢。
剛纔說,夏二小姐的玉佩掉在了迴廊之中,那這房間裏的人
夏伯然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不過心裏倒是比之前要來得輕鬆得多。
他自己的女兒,他了解。
宛兒這丫頭,絕對不是個笨的,一定不會做出私相授受這種事情來,更別提無媒野合了。
所以,那房間裏的人,必然不是宛兒,怕只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丫鬟跟家丁,在這裏偷歡呢
如此一來,便有辱門風了,不過也好過府上小姐與男子不清不楚的好。
於是,心中大定的夏伯然,也不需要別人催,自己大力一推,將房門給打開,他倒是要看看,哪個狗膽包天的,敢在他的相府裏做如此齷蹉之事。
誰知道,夏伯然才推開門,自己都看傻了眼,更別提夏伯然身後的那一票人了,簡直是對房間裏的那一幕,歎爲觀止啊
只見房間裏有的不是兩個人,而是四個人,而且還是三男一女
更重要的是,這三男一女,皆是赤身裸體,衣服凌亂地被丟了一地,有些衣服都碎成了一條一條,可見戰況啊
雖然在官宦之家,縱情生色場所的人亦不少,荒唐的事情也沒少做過。
可是如果直觀,瞧見旁人這般當真是頭一次啊。
只見屋子裏的三男一女,正火辣熱烈地進行着男女歡愛,且是羣歡啊。
兩男將那一女,夾在中間,不斷聳動的身子,昭示着他們此時的四射。
男人沉醉的粗喘聲,女人歡愉的聲,還有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肉體拍打的聲音。
這些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一些未出嫁的女子,皆羞紅着臉,背過身去,跑遠了,不敢再看。
兩男正奮力地進去着女子的身體,臉上的表現更是舒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