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郎明明是給夏伯然等人帶路的,怎麼也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看到“程咬金”出來,少年直接有些傻眼了。
少年郎可沒有忘記,他跟這些人說的時候是說,有人在破廟裏,正在欺凌一個女子。
看樣子,那個破廟裏被欺凌的女子已經逃出來了,那麼他的任務是不是完成了
少年郎心虛得厲害,目光閃爍不定,畢竟事情到底如何,他可是沒有看到的,他只是幫人傳話而已。
所以,在夏池洛出現以後,少年郎乾脆摸到一邊的草叢裏,愉愉溜掉了。
“想來那賊人還沒有跑掉,現在去,應該能把那賊人給抓了。”
這些個才子,如今成了貢生,心裏也有滿腔熱血,想要爲國效力。
沒想到,碰到的頭一樁大事就是有人想欺負丞相大人的寶貝女兒,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人多力量大,在的貢生不少,再加上丞相出府,可能沒有護衛嗎
所以,抓一個區區賊人,不在話下。
這個時候,黎序之終於“姍姍來遲”趕到了。
黎序子“驚訝”地看着夏伯然:
“夏二小姐被劫,黎某才讓人通知相爺,不成想,相爺比在下先找到夏二小姐。夏二小姐,你沒事吧”
“有勞黎公子擔心,小女子無事。”
夏池洛對着黎序之福了福身,表示感謝。
“別多說了,把那賊人抓住,纔是最要緊的。”
宋雲傑都有些着急了,與其在這裏寒磣,不如把那賊人早點抓住,來得更實際一些。
“的確如此。”
夏伯然點點頭,讓侍衛趕緊到夏池洛所說的破廟裏去,把那賊人給抓住了。
那賊人聞了催情香,想必也是四肢發軟,慾望無處發泄,正悶着呢。
侍衛快衆人一步,先到達了破廟,一腳踹開了破廟的門。
當侍衛看到破廟裏的情況時,面面相覷,不知要如何是好了。
按着相爺的意思,這破廟裏應該只有一個人,一個賊人。
可是破廟裏,那可是有一羣人啊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赤身裸體,還有那曖昧的粗喘聲。
最讓人驚訝的是,侍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錯,竟然還聽到了“啪啪”肉體拍打的聲音。
難不成,那賊人不但擄了他們家小姐,還擄了其他女子
夏伯然看到自己的侍衛,待站在門口沒有動,心裏着急,難不成,那賊人已經跑了。
當所有人都跑到破廟門口時,對眼前看到的那一幕,皆傻眼了。
略懂一二的人,很快就發現,那些個人,似乎都是圍着一點,在往裏鑽,所以在那裏頭,肯定有一個被壓着的人。
然後又沒有人聽到女子的聲,聽到的都是男子的聲音。
那麼那個被壓的
夏伯然第一個反應是皺了皺眉毛,想問清楚,夏池洛在破廟裏的時候,是隻有一人,還是這些人原本也是在的。
黎序之默默地走到了夏
夏池洛則背過身子,微微雙掩耳朵,臉色染上點點緋色,不去聽那破廟裏的聲音。
“宛兒,這些人原本都是在的”
夏伯然在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不一樣了。
夏池洛點點頭,然後想到黎序之都把自己完全給遮住了,夏伯然肯定看不到自己的動作,連忙開口說道:
“那些乞丐一直都在,只是那些乞丐有些奇怪,迷迷道道的,然後傻兮兮地笑。那賊人點香的時候,這些乞丐應該也是聞着了。”
“不過爹放心,當時宛兒閉氣了,所以沒吸到那香。”
夏池洛連忙解釋,聲音裏滿是着急,連忙表示自己沒有聞到香,所以不會有事。
夏伯然鬆了一口氣,虧得他的宛兒夠聰明,不但沒有吸入催情香,還藉機逃跑了,要不然,這醜出大了。
要不然的話,夏伯然完全不敢相信,這些骯髒的氣息,壓在宛兒身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真是好大的膽子”
夏伯然盛怒了。
剛開始少年郎出現,那麼這只是一起採花盜擄良家婦的案子。
後因夏池洛的出現,便成了不知死活的採花盜,綁了相爺女兒的大案子。
現在不止了,那是該千萬萬剮的賊子,敢如此算計、暗害相府,簡直就是跟他夏伯然做對
那賊人分明是綁了宛兒,想讓這些乞丐奸禁污了宛兒
相府纔出了夏芙蓉這一個醜聞,夏伯然當然不能接受在夏池洛身上發生更不堪的事情。
“咦,那不是小侯爺嗎”
不知是誰,小小聲地說了一句。
那人如此一提醒,衆人一陣驚醒。
往那堆肉搏戰裏看去,被壓着的那個人,微微側着臉,可不就是孫堅行嗎
“嗡”的一下,夏伯然的腦子裏,似乎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一弄清楚,被壓的人是孫堅行時,所有人都傻眼了。
堂堂小侯爺,被衆乞丐壓倒,雌伏於身下,這太太太
“天吶,怎麼會是表哥一定是表哥知道我出事,來尋我,才被我對不起姨婆”
夏池洛尖叫了一聲,掩着臉哭跑了。
“你們幾個,把這些乞丐都給本相抓起來”
乞丐侵犯了堂堂小侯爺,這叫什麼事兒啊
侍衛得到了夏伯然的暗示,在抓那些乞丐的時候,都極有手段地毀了那些乞丐的嗓子,讓那些乞丐說不出話來。
其他貢生現在也十分有眼色地轉過身去,甚至是告辭。
尤其是宋雲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了。
他可是連着兩次,都看到了小侯爺的醜事啊。
如果他不是今年的狀元的話,怕現在他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這些乞丐是註定小命不保,要死的。
至於孫堅行也夠嗆的,因爲這次與他“對戰”的人數太多了,繞是孫堅行乃是練武之人。
奈何不過破瓜之痛,“操”之過猛,被“做”得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