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好。”
上輩子那麼多的仇人,孫家的祖孫倆死了,現在何子川也死了,至少何子川無法再用他的本事再來害她了。
當夏池洛把黎序之扶回房間,準備給黎序之喂醒酒湯的時候,原本微醉躺在牀上的黎序之眸子一睜,攬住了夏池洛。
夏池洛眼前一花,只覺眼前所見到的一切,顛倒了一番,自己就被黎序之給壓在了下面。
“別鬧,若是今天不喝醒酒湯,明天難受的可是你。”
夏池洛推了推黎序之,一看黎序之的精神就知道,剛纔的黎序之肯定是裝醉的。
“不準想別的男人。”
黎序之霸道地說道。
“那是仇人”
夏池洛沒好氣地說着,她想何子川,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喫起醋來的男人,當真是沒有理智。
“而且,我可沒有爲了何子川而忘了你,別鬧了,起來。”
夏池洛推了推黎序之,雖然只跟黎序之做了三天的夫妻,但是夏池洛依舊覺得,現在她跟黎序之的姿勢,實在是有些危險。
“不起,頭暈。”
黎序之壓向了夏池洛,把頭埋在夏池洛的肩膀處,能聞到的都是獨屬於夏池洛的芬芳。
以後跟夏池洛在一起的時候,他需要剋制。
事到如今,他已經不需要了。
“既然頭暈了,不若你好好休息一下”
夏池洛用商量的口氣跟黎序之說,雖然黎序之心疼夏池洛,只是半壓着夏池洛,可是,夏池洛依舊感覺好重。
“正好,我也有這個打算。”
黎序之在夏池洛的肩膀裏點了點頭,表示他真的有這個想法。
一聽黎序之的話,夏池洛臉上露出了喜意,還以爲自己逃過一劫呢。
但是黎序之接下來說的話,直接讓夏池洛黑了一張臉。
“你也累了一天了,剛好可以陪我一起休息。”
說着,黎序之點打落了帳簾,手伸向夏池洛的衣襟。
宛兒已經屬於他一個人了,不過,他覺得,他跟宛兒之間似乎還少了一個白白胖胖、長得像宛兒或者是他的寶寶。
“序之,你唔”
接下來的話,夏池洛沒能說出口,直接被黎序之武力壓制住了。
本來還想進屋裏來伺候夏池洛的石心跟抱琴,才接近屋子便看到房門是關上的。
石心還想上前,推推房門,誰知道,便從裏面聽到了男女歡愛時的聲音。
頓時,石心跟抱琴都羞紅了臉,然後連忙轉身離開。
黎序之跟夏池洛正是恩愛的時候,可是其他人就沒有黎序之跟夏池洛之間的好心情了。
黎序之光明正大,以養病爲名,閉門謝客,不招待任何人,包括他面兒上的主子,七皇子。
利用這段時間,黎序之也開始全心全意地教導十五皇子,讓十五皇子儘可能地長大起來。
想當然的,在這段時間裏,十五皇子從黎序之的身上學到的,自然也是受益匪淺。
而在這段時間裏,朝廷之上的事情,卻不會因爲黎序之跟夏池洛的與世隔絕,而當真什麼都不發生了。
這件事情一被曝出來,無疑是向一片靜謐的湖中,投下了一塊巨石,驚得魚蟹四驚而。
七皇子辛辛苦苦贏得的名聲,當真是一朝盡被毀之。
要問爲何
人家在幹這些壞事兒的時候,可是打着七皇子的名號,說自己是七皇子的舅舅,在朝中擔當要職,又有七皇子保駕護航。
所以,誰人不賣他面子。
就憑七皇子近來越來越得民心,敢跟七皇子做對的人已經就不多了。
想當然的,七皇子的這位“舅舅”,幹起壞事兒,自然是清楚極了。
這件事情一曝出來,皇上立馬命人徹查,並且勒令七皇子閉門靜思。
在事情未之前,七皇子不得離開自己的府邸。
因此,這件事情一發生,皇上連一個申辯的機會都沒有給七皇子。
實際上,對於這件事情,皇上是當真惱火了。
爲了皇帝這個寶座,皇上當然知道,自己這些有能耐的兒子會做些什麼。
對於這一些,一直以來,皇上都採取着放任的態度。
畢竟這個位置,也的確該是有能者任之。
哪怕他看中了小十五,要是有人在如此情況之下,還能得到那個位置,也是這個兒子的本事。
可是,皇上萬萬不能容忍的是,他的這些兒子,爲了皇帝的寶座,做出一些傷害國家根本的事情來。
再怎麼徵,也該是內部的事情。
但這一事兒扯到國家的事情上來,就大大不同了。
自古以來,選官,當然也是唯賢是用。
若是大周國的要職,畢是由一些花銀子的傢伙霸佔着,這個國家豈能長存。
所以,這動了國之根本的事情,皇上豈會輕饒。
且,買斷官銜,以爲自己是第二個夏伯然嗎
夏伯然那是情況特殊,他纔沒有殺了夏伯然,但他也只是暫時把夏伯然的頭放在夏伯然的身上。
說穿了,總有一日,他依舊是要摘了夏伯然的腦袋的。
偏偏他自己的兒子也犯了這樣不可饒恕的錯誤。
當下,皇上大怒,更是直接在朝廷之上,怒訴七皇子,說七皇子不賢得,虧對於百姓,讓七皇子門閉思過
此事一出,七皇子這邊的人當然是人心惶惶。
這事一被挖出來,可想而知,午門口的那塊地兒,又要被血染一次。
想當然的,七皇子出醜,太子則是樂得在旁邊看七皇子的好戲。
七皇子在朝上的時候,丟了臉面,在回去的路上,一聲不吭,整個人陰沉不已。
等到七皇子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看望七皇妃。
七皇妃玉白的小臉,少了一絲血色,多了一抹蒼
白,一雙眼睛溼漉漉的,看着極爲楚楚可憐。
七皇妃一看到七皇子出現,整個人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無措的眸子裏,終於了有一點神采。
“七皇子,如今出了這事兒,我舅舅該怎麼辦,父皇能饒了我舅舅一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