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攻擊魯纖纖的魯明輝,整一隻右邊的胳膊都被轟成了碎片。
看到這個情況,夏池洛的心臟一陣收縮,別的夏池洛都顧不了,她只擔心黎序之會跟魯明輝一個樣子。
“序之,報仇還有機會,我們走吧”
看到這個情況,夏池洛不再淡定了,覺得他們已經知道了。
只要他們還活着,想要爲婆婆報仇,要了魯纖纖的命,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需要急在今天。
萬一序之把命丟在這裏,反而是得不償失。
魯明輝本來就被劇毒纏身,痛苦不已,整隻右手被炸了之後,魯明輝疼得臉都發白了。
魯明輝推了黎序之一把,黎序之馬上感覺到,魯明輝似乎往自己的懷裏塞了什麼東西。
“走,快走”魯明輝知道,自己今天怕是再劫難逃了,但是他一定要讓黎序之一家三口從這裏逃出去。
“我欠你孃的,總是要還的,今天正是一個好時機,你走吧。想報仇,等你有了足夠的實力再來”
魯明輝用還有餘力的身子推撞着黎序之,讓黎序之趕緊走。
看到魯明輝在最後時刻,一心只想着如何把生機留給自己,黎序之的心裏真得很不是滋味兒。
他突然覺得,魯明輝一直如記憶裏那個,對他娘沒有半點真情,更不把他視爲親子的那個樣子該是如何,也不用弄得他如此難受。
“走你們一個都走不了”魯纖纖一聲冷哼。
魯纖纖可是魯明輝的枕邊人,對於魯明輝的習慣,她是最瞭解不過了。
再加上魯纖纖一直防着魯明輝,所以剛纔魯明輝往黎序之懷裏塞東西的舉動,被魯纖纖給看了個正着。
“今天一定要讓這些人死在這裏,魯明輝把圖紙給了黎序之,絕對不能讓他們走”
魯纖纖也看了新武器的威力,頓時信心大增,覺得把魯明輝跟黎序之弄死當場,完全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是,夫人”魯家的人一聽,魯家最新的研究成果,都被魯明輝送給了黎序之這個背棄了魯姓的外人,都十分氣憤,準備把這對父子炸個粉身碎骨。
反正這個新武器,他們已經造了三臺,若是毀了圖紙,大不了他們魯家的人重新再研究一下,肯定能復原。
但若是被外人奪走了,那麼魯家就沒有優勢了。
“序之”看到這個情況,夏池洛的心揪成了一團,早知如此的話,在拆穿了魯家人的綁架之後,她就該讓影子刺客潛入魯家,把魯纖纖給殺了,甚至是清洗整個魯家。
而不是她眼序之一直潛伏在魯家,想要弄清楚當年的,而白白錯過了那麼多的機會。
安兒已經讓影子刺客帶到了安全的地方,夏池洛並不擔心,可是眼下的情況
“走啊”魯明輝啞着一副嗓子讓黎序之走,此時,魯家的人已然對黎序之跟魯明輝發起了第二播攻擊。
因爲兩人離魯纖纖比較近,魯家的人怕傷到魯纖纖,故而做起事情來都有些束手束腳,沒之前那麼放得開。
“序之”當夏池洛看到那個流炮是衝着黎序之過去的,甚至黎序之避無可避的時候,夏池洛呼吸一滯,差點暈死過去。
就在夏池洛眼前一黑,勉強穩住神智的時候,人們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夏池洛連忙睜開了眼睛,低頭一看,剛纔那一個流炮,是魯明輝帶着黎序之躲開的。
但是魯明輝卻因此,連整個左臂都沒有了,被轟了半個的左肩露出血淋淋,紅參參的骨頭。
魯明輝病白髮黑的臉上,已經血色全無,出的氣比進的氣多,唯有靠在黎序之的懷裏才能勉強撐得住。
“走、走還、還有,對、對不起”
魯明輝一字一頓,氣若游絲地說到。
當魯明輝感覺到最後一絲神智都抽離自己的身體時,魯明輝笑了,因爲他知道,他受了這麼多年的折騰後,他終於可以去見那個心中如同太陽一般存在的女人了。
怪不得魯明輝會說魯勁果然是他的兒子,父子倆死的時候,表情竟然詭異的一樣。
魯明輝死了,而魯家人遲遲沒有發出接下來的流炮,反倒是慘叫聲依舊不絕於耳。
夏池洛低頭尋聲望去,便看到一身玄衣,髮絲如鋼,表情肅目,眼裏滿是戾氣的黑麪煞神,矯健的身子不斷跳躍於魯家人之間。
那輕盈的姿態,看着不像是在打架,更像是在指尖上的輕跳與舞蹈。
只是那個黑麪煞神每一次的跳躍,都在收割着魯家人的性命。
看清楚那黑麪煞神的臉之後,夏池洛的眼裏滿是驚訝,她本以爲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她了,畢竟這個男人可也是心心念念想她死的。
但是就在今天,就在如此危急的時刻,黑麪煞神竟似救世主一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個人就是絕谷的主人歷風堂
在夏池洛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歷風堂已經抓住了黎序之,然後一竄,竄上了屋頂。
夏池洛纔要開口問歷風堂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時,歷風堂如鷹抓一般的鋼手已經扯住了自己這個人。
接着,夏池洛只覺得身子一輕,眼前的景物以詭異的速度不斷變化着。
等到夏池洛再次雙腳着地的時候,她跟黎序之已然在了另一個地方。
“多謝谷主再次的救命之恩。”夏池洛向歷風堂道謝,原本她就欠了歷風堂一次,現在又是一次,且這回又是兩條人命。
“若是谷主肯通融的話,這一次一定要讓我報答一下您的救命之恩。”
今天曆風堂能如此及時出現,救了他們夫妻倆人的命,夏池洛是對歷風堂真心抱着感激之情的。
“對了,谷主怎麼會在魯家”
夏池洛眉毛一挑,魯家本部的地址可不簡單,歷風堂是怎麼知道的,且又是在那麼及時的時候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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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剛剛沒反應,夏池洛這個時候想起來,總覺得事情是不是太巧合了些。
“你在懷疑我”歷風堂微啞如沉的聲音鑽進了夏池洛的耳朵裏。
“如果我真想對付你,只要在剛纔那情況之下,我袖手旁觀,你跟你的男人就會死無全屍。”
歷風堂的眸光裏閃爍着複雜的光芒,他想討好夏池洛,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