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跟你說這麼多,可能就是單純的覺得你很帥,很討我的喜歡。所以,譬如你現在褻瀆的舉動,我也不會介意。”

    “不過既然你已經進入這一行了,且喊我一聲紅舞姐,那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說下,出賣身子永遠是最拙劣的雞鴨,如同姚筱。作爲我們這種人,動腦子纔是最重要的,切記,你是一個腦子勞動者,而不是一個體力勞動者。”

    我停止了身下的舉動,鬆開了張紅舞的小腳丫。

    然後,從上衣口袋裏取出一張銀行卡,將昨晚懟鄭昊的事情告訴了她,並告知這裏面的一百萬是我的借款和利息。

    張紅舞點燃一支菸,然後將香菸火機推給我,把銀行卡給收了過去,但她沒拿起來,只是用一根手指按住,在桌上輕輕甩動着,卡片飛旋,始終難以脫離她指尖。

    “如果是別人,這一百萬清了我的本金,只能算是勉強抹平了利息。就像是這張卡,我想讓它飛它才能飛。但你不一樣,我也說不出哪不一樣,或許心裏真的挺喜歡你”

    張紅舞笑,笑顏如花,卻讓人看不透真假,摸不清真僞。

    “其實昨晚你做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乾的不錯,甚至可以說是很不錯,在這個年紀能讓鄭昊喫癟的,你是獨一份,我喜歡你這種狠勁。所以我決定放你離開,脫離這一行,說說看,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我說道:“紅舞姐你色誘下我吧,色誘下沒準我就繼續跟你幹了。”

    張紅舞又笑了,“你這不是要跟我幹,你這是謀劃着要幹我呀”

    望着張紅舞那誘人的成熟嬌軀,我忍不住心猿意馬,“只要是個正常男人,誰不想”

    張紅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我以後有什麼打算,是從良還是讓羽婷或是狄青彤兩人其中一個包養。

    “這也算是條不錯的路子,不論是羽婷還是狄青彤,她們都可以帶給你鉅額的財富,只要操作得當,幾百萬是不成問題的,足夠你瀟灑快活。”

    我收斂了玩笑的意思,一本正經道:“我想繼續跟着你幹。”

    “哦”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了張紅舞的意料之外,讓她頗有些愕然。

    “我覺得紅舞姐你說得對,既然已經踏進了這一行,那麼這輩子身上都會有一個烙印,只要有相熟的人認識,那我就永遠是一隻鴨子。既然如此,那麼我爲什麼不走一條和紅舞姐一樣的道路,去成爲一隻讓她們只能眼睜睜看着,卻永遠也喫不到的鴨子”

    張紅舞許久沒說話,只盯視着我,我沒有任何的迴避,迎視着她。

    許久,張紅舞開口,“我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喜歡你了,因爲你就像是年輕時的另一個我。”

    像不像我,我是不知道的,但想要成爲一隻那樣的鴨子,張紅舞的調教卻是必不可少,而且她的經驗也會讓我少走很多的彎路。

    “紅舞姐,我不想什麼樣的客戶都接,我想要足夠的自由,但還需要你的幫助。我現在沒什麼可以幫助你回報你的,但我想將來肯定可以。”

    纖細手指下的卡片始終在飛旋,一刻也不曾停止。

    但下一瞬,隨着那根手指的撥動,卡片直接飛回了我的身前。

    “以後喊我姐,這張卡你留着,就當是姐送你的見面禮。裏面的錢不要亂花,先去買輛車,一定要有檔次的,哪怕是買二手車也要買個高檔次。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體面的衣服也是必須有的”

    這一中午,張紅舞說了很多,讓我受益匪淺。

    離開飯店後,張紅舞還有事情,然後她就走了,我掂量着手中的銀行卡,然後給羽婷打了個電話。

    “幹嘛,我在開會,有事快說。”

    “我在拿你奶兜子打手槍呢,親愛的。”

    “陳鋒,你這個混蛋,下次見面看我怎麼收拾你”

    然後電話就被羽婷給掛斷了,再打也不接,於是我只好給她發了條短信,希望她能在得空時帶我去看一眼二手車。

    羽婷沒回信,我也就沒再催,然後打車去了附近一家駕校。

    駕校讓我報下一期,說是本期學員明天就要去理論考試了。我直接找到校長,開門見山,最終兩千塊錢搞定,理論考試可以不用參加,到時直接跟本期學員上車練習。

    接下來就沒什麼事情了,我溜達在大街上,反正離住處也不遠,然後就往家走。

    突然,有一輛麪包車在我身旁戛然而止,隨即衝下五個持有砍刀的混混,瘋狂的朝我衝來。

    那精鋼的刀身在陽光折射下寒光熠熠,斥滿了冰冷的鋒銳之意。

    旁邊有輛自行車,我連忙搬起來,跟五個混混扭打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砍我,但現在顯然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剛踹倒一人,隨即後背上就捱了一刀,那火辣辣的撕裂感,直讓我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揮動自行車轉身就給他狠狠砸了一下,直接把他給砸倒在地,正準備補一腳的時候,胸膛處又被人給抽冷子拉了一刀

    打鬥很快,僅有三分鐘就結束了,倒不是他們主動收手,而是恰好有巡邏的警察到這,把他們給驚跑了。之前倒地那人本想爬起來跑,直接讓我一自行車又給砸趴下了。

    然後,警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將被砸趴下那混混給帶上了警車。

    很快120到來,警察跟我同車到了醫院,路上對我進行訊問,問我爲何打架鬥毆,對方是誰。

    我他麼要知道這麼明白,還能自己一人上街早就喊上吳震東一起了,那狗東西不喝酒,這五個小混混都不夠他解饞的。

    後來警察問了一頓也沒什麼結果,他同隊的同事打來電話說路邊商店的監控調出來了,可以證實我確實什麼也不知道。

    然後警察就走了,走之前要了我的電話號碼,說是以後還得配合調查,讓我先安心養傷。

    不安心還能怎麼着,醫生給數了數,前胸後背的一共捱了十八刀。

    又是縫疤又是包紮的,好一通收拾,然後我就躺倒了病房裏,整個上半身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大夏天,又熱又疼。

    雖然警察還沒結果,但我心裏早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了。最近得罪的人除了鄭昊,哪還有第二個。

    這個狗犢子,我非得跟他算賬不可,襙他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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