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角處,我發現了羽婷的身影,她在望着我,但我沒有搭理她,直接從她身邊開車離開,看都沒看她一眼。
我要讓她明白一個道理,老子是鴨子不假,但老子這隻鴨子可不是北京烤鴨,不是你他麼想喫就能喫的
回到家後,跟姚筱閒聊了會兒,然後我就躺倒了牀上。
正在我迷迷糊糊即將要睡着的時候,姚筱又摸進了我屋裏。
“你要幹嘛”
我枕着雙手望向姚筱。
而此刻的姚筱,滿臉通紅,就像是個懷春的小姑娘,充滿別樣的誘惑。
“我、我還想要”
姚筱羞聲說着,我示意她做到牀上,然後用腳探進她衣服裏,輕輕揉動着她胸前的飽滿。
“怎麼,看小電影的火氣還沒有發泄完啊”
姚筱連忙搖頭,低聲解釋,“不是,是太、太舒服了,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那種要死要瘋的感覺,我很喜歡,所以、所以我可以幫你的,我也可以用嘴,用舌頭。”
姚筱的表現,讓我很有成就感,幾天之前她還挑逗的我要躲進臥室去逃避她,而現在,她已經主動溜進臥室讓我挑逗了,這就是成就感,這就是滿足。
又說了好多羞人的話,將姚筱挑逗的臉色通紅通紅的,然後我慢慢揉弄着她的嬌軀,將她給緩緩放倒在了牀上,將手探進了她的睡裙內。
屋內,嬌吟聲大起,如同連天的海浪,一浪更勝一浪,久久不曾停歇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裏,我沒有再去駕校,整天開着車穿梭在城市中,哪人多往哪竄,哪擁擠往哪溜,上下班的人流高峯期,更是必見我的身影。
沒別的,我就是想盡快把駕駛技術嫺熟掌握,因爲我要學習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可能真的拿出一個多月的時間去慢慢耗一本駕照。
這三天裏,羽婷也有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拒接,但同樣也沒有接。以至於張紅舞都給我打電話,問我爲什麼不接羽婷的電話,她甚至都要給我安排跟羽婷在地裂行星的a66帝王包間內見面,但我拒絕了,拒絕的理由是我要熬她。
張紅舞只問了我一句話,“現在熬似乎有點早,你有把握”
我確定,然後張紅舞就同意了,連她都不再接羽婷的電話。
這讓我很是感激她,因爲這種信任的代價實在太大,羽婷可是她的大客戶,而且還有很多貴婦是跟羽婷有着直接關係的。
熬煉羽婷的第四天早上,我剛起牀洗漱完畢,手機鈴聲就響了,陸不楠打來的,問我今天會不會去駕校。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雖然現在倒車上路等一切都不再是問題,但畢竟考試的車型不同,況且我的大切是手自一體,而考試車卻是手動檔,油門離合的配合還是需要熟悉的。
陸不楠讓我去她家接她,我琢磨了琢磨,最終還是同意了。
果然,在她家門口,我見到了在車內等候的羽婷。
不過我依舊沒搭理她,直接拉上陸不
楠就離開了。
“你跟我姐吵架了啊”
我沒有回答小心翼翼詢問的陸不楠,直接反問道:“你姐沒有跟你說我是做什麼的嗎”
陸不楠搖頭,“姐姐沒說,我也沒問。”
“我是個少爺。”見陸不楠滿臉疑惑,我隨即更爲直白的解釋道:“我是個靠出賣身體供女人享樂的鴨子,現在你該懂了吧”
陸不楠懵壁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纔好,顯然她做夢也想不到我會是這種丟人的可恥的職業,當然,我並不認爲這有什麼丟人和可恥。
於是,我將和她姐的邂逅跟發展徹底跟她說清楚,沒有半句假話。
一切都說完後,陸不楠哦了一聲,沒有其他的回答,我看得出,她心中很亂。
“我很感謝你姐,如果不是她的幫助,我爸現在可能雙腿就已經廢掉了。但這並不代表我的尊嚴就可以任由她踩上一腳然後再跟玩膩的足球一樣踢飛,甚至踢到垃圾堆。”
“進入這一行是我的迫不得已,你姐也曾想過幫我贖身出來,但我覺得不需要,你可以認爲我是自甘墮落,但我至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可以拍着胸脯說,自從我踏進這行到現在,我沒有花過你姐的一分錢,更沒有向她出賣過身體”
一路上,我說了很多,陸不楠就在副駕駛座上靜靜的聽着,只是偶爾的迴應一聲,證明她還在聽着。
直至來到駕校訓練場停下車後,直至我打車開門準備下車時,陸不楠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我沒有處在你的位置,所以根本無法評判你的對錯。但是,我只知道你是個好人,你救過我,卻沒有趁機欺負我,而那時我只是個普通的小女生,你並不知道我的家世。從這點來看,我堅信你是個好人。”
我回頭望向陸不楠明亮的大眼睛,“所以呢”
“所以我們還是好同學”
這個答案,不錯,至少很令我滿意。
在一起練了半天車後,中午我們一起喫過飯,下午,陸不楠就讓她媽從公司裏找了一輛老舊普桑,雖然破爛點,但好在一切都還順溜,沒有毛病。
於是,我就開着老舊普桑跟陸不楠找了個空曠地,陪她一同練車。
不得不說,陸不楠學車還是挺聰明的,只是有些不自信而已,掛擋的時候總是低頭去看一眼,唯恐自己掛錯了。
“檔位又不會跑,你老看什麼呢”
在她第十幾次的低頭去看後,怎麼也改不過來她這個毛病的我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握住了她按在掛檔把上的柔嫩小手,幫她熟悉幾個檔位的位置。
只是,我在那專心致志的教着,她卻是臉上泛起緋霞,偷偷的打量起我來了,她以爲我沒看到。
當我擡起頭來時,她羞愧的連忙低下了頭。
我輕輕拉起了她的小手,然後力度適宜的撫弄着,竭力去平復她緊張的心情,然後在她白皙手背上輕輕一吻。
“不楠,你的手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