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時,我急忙開門,然後還在過道中我就將她給緊緊抱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恨不能將她勒進我的身體中。
“婷婷,我後悔了,我不知道賽車這麼危險,如果我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參加比賽,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我絕對不能接受你的失去,我以後也絕不會再讓你置身於危險之中”
那一晚,我跟羽婷說了很多,她很感動,我們相擁在大牀上,我趴在她玉嫩精緻的小耳朵旁邊,對她說了很多的情話,雖然礙於她們的生理期我們沒有做什麼激情碰撞火花四射的事情,但一整晚的情話,也將她的精神與靈魂撩撥到了一個極巔的層次,或許可以稱之爲靈魂的高潮。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羽婷開車去了公司,而我則開車去了醫院。
鄭昊沒死,車都炸了,火焰熊熊,他卻沒死,在落山時被摔到了一塊凸起的山岩上,幾乎沒有了人模樣,但好歹還是保下來一條命。
雖然時候警察來處理了,但終究只是以車輛單方發生意外事故而結案,自始至終別人都只當是鄭昊的車子輪胎不行了,因而才發生的這起單方交通事故。
來到醫院後,鄭昊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牀,生命危險已經沒了,但是全身多處骨折,脾肺的似乎還有些傷勢,反正挺慘的,看起來整個人就跟摔成了破爛一樣,但終究是沒死。
我本來想進去看看他,但卻被他父親鄭多功給攔下,然後帶到了吸菸區。
“我認識你,你叫陳鋒,正在跟羽婷搞對象。”
這讓我有些好奇,沒想到我竟然還這麼有名,能被鄭氏集團的董事長給注目,要知道,這位可是常年在地方電視臺的春節節目中給我們拜年的。
“鄭董,能被你給注意,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怎麼覺得跟你沾上邊,是我們家的鄭昊三生不幸”
他鄭多功這麼說,可真是讓我有些個汗顏了,“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鄭多功取出一盒煙,遞給我一支,然後又取出一張支票,同樣也遞給我。
我接過一看,支票上的數字很霸氣,一千萬。
揮手間即是千萬,多麼的豪爽能誰能見過隨手掏出一千萬來砸人,就跟撂着玩兒似的。至少我是沒見過,我這隻土鱉見到劉通留下的七百萬金條,都嚇的快尿褲子了,我哪見過這麼多錢啊
“這錢是給你錢的,我希望你能離開羽婷,然後我也保證鄭昊不會着你麻煩。”
我把支票捲了卷,然後拿火機給點燃,又遞到了鄭多功的面前。
“沒試過拿一千萬點菸吧我也沒試過,別愣着啊,趕緊點上”
他不點,他不點拉倒,我點
拿一千萬的支票點了一支菸,那感覺真的爽出一個俄羅斯的人名,爽到嗨嗨屁屁夫斯基。
這芙蓉王抽的,愣是讓我抽出了郭芙蓉的味道,那排山倒海的嗨勁兒啊
“對了,你讓我離開羽婷是吧”
從一千萬的支票點燃香菸中醒過味兒來後,我問了鄭多功一句,他沒有說話。
於是,我直接當他面給羽婷打了個電話,免提模式。
“老婆,鄭多功給我一千萬現金支票,讓我離開你。你給我多少,把我留住”
“你告訴鄭董,我出整個羽氏集團留你。”
然後,我就把電話遞給了鄭多功,“鄭董,發表一下感言”
他啞巴了。
“老婆,他的啞巴病突然犯了,我先給他治療一下啊,咱們回頭聊。”
掛斷電話後,我又把電話打給了陳相芝。
“姐,w市的鄭氏集團鄭多功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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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手機擴音器中傳來了陳相芝的聲音,“認識,怎麼了”
“哦,我不嫌棄喫死人,沒事,讓他放心大膽的弄死你。”
這話懟的,直接把我懟的沒脾氣了。
“陳相芝,我打電話給你是拉虎皮扯大旗的,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炮呢,我現在是你的債主”
“哈,你早說向我求救不就行了。好吧,稍後派人聯繫鄭多功,跟他說一聲。”
“不用,那多麻煩,鄭多功現在就在旁邊呢,我把電話給他,你”
我話都還沒完呢,陳相芝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出來了,“陳鋒,你覺得憑他也配跟我直接通電話他交給我的那兩毛二分錢連我買狗糧都不夠”
我扭頭看了眼面色很尷尬的鄭多功,然後拍了拍他肩膀。
“鄭董,陳相芝啊黑寡婦啊你給人的錢連毛狗糧都不夠,你這是罵人呢你,趕緊備錢吧,別等她派人給你打電話了,萬一哪天你們家鄭日天傷還沒好呢,就被人拿刀片着下了肉鍋,那你可真是死了連個送殯的人都沒了。”
跟陳相芝略聊幾句後,我掛斷了電話,然後抽着煙望向了鄭多功。
“我現在終於知道鄭昊哪來的那麼大臉隔三差五的在背後捅咕我了,合着這是遺傳你這個爹的秉性呢,真是什麼樣子的老鼠生什麼樣的耗子。”
“我跟羽向前鬥法,你門家鄭日天傻壁兮兮的跟着摻和進來,如今都這幅模樣了,你不阻攔不說,還想着跟羽向前套近乎呢,你套個幾把毛啊”
“難道你這倆眼珠子就沒看出來,人家是拿你們老鄭家當猴子耍呢麼,給你跟玉米棍子你還真當是如意金箍棒了,這要再送你雙滑板鞋,你還以爲你是哪吒唄”
鄭多功被我臭懟了一通,他啞口無言,一句話還沒敢吱聲。
他拿我是沒有任何辦法啊,走公檢法,我沒犯事啊,走商業狙擊,我沒產業啊,就一個破ktv,他真要扛起幾千萬上億的資金狙擊我,我也認了,只要他認爲拿高射炮打蚊子確實有意義的話。要是走黑道的話,那他就更完犢子了。他拿錢伺候着的那隻人間大妖精,到現在都還欠我一炮呢
懟了一通後,我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幫他把脖子前的領帶給狠狠地往裏繫了一下,直至沒有半絲縫隙後我才鬆手,他那臉都憋得的跟着豬肚兒似的了,也愣是沒敢伸手阻止或者是解開。
然後,我就問道他,“鄭總,你是不是有什麼感想需要說一下啊鄭日天去年派人砍我十八刀,我沒跟他算,上次又找十幾口子人砍我,我還沒跟他算。這次遭了報應自己玩車掉下山崖了,沒死。”
“那麼我覺得既然沒死就該好好活着了。只是我那些個刀傷不應該白挨啊,你說呢”
最終,在領帶系脖的緊勒下,鄭多功開口了。
他許諾,一道疤五十萬,然後保證鄭昊不再找我麻煩,而且也承諾絕不會再去騷擾羽婷半分。
我覺得這挺好的,這個價格很公平,但我並不需要錢。
“如果我沒記錯你們集團是上市公司,那就把這九百萬給我換算成股份吧,記得是原始股的價格換算啊”
恰好身上沒煙了,於是我就夾出了他口袋裏的那盒芙蓉王,直接塞進了自己兜裏,然後起身離開。
“可是”
他想說些什麼,我也知道他想說什麼,原始股的估價纔多少錢,現在的股價多少錢,我要拿原始股的股價用九百萬收他的,那他就相當於破費了近兩千萬
“不過,我認爲你還是值得呢,你得這麼想,萬一哪天你死了,連個送殯的人都沒有,那你還要些錢幹什麼,難不成留着小老婆拿去找野漢子生娃娃玩兒”
最終,鄭多功妥協了,他也只能選擇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