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特正跟大光頭說乎着,我直接一巴掌就給掄過去了。
張天恆也沒閒着,一個蹦高,酒瓶子當時就朝鋥亮的大光頭上招呼下去。
要不說我們仨能走到一起呢,關鍵就是性子對路,都他麼陰險。
周特壓根兒也沒真心說和的意思,手上沒傢伙可腳下也沒閒着,當時就是一記勁風呼嘯的撩陰腳,這絕壁是恨大光頭不能斷子絕孫的節奏。
不得不說,大光頭確實帶勁,沒白瞎長那麼大個兒。
雙臂橫檔,咔嚓一聲,四四方方的學生凳,在他兩條結實的手臂上就給碎了,我手裏除了根斷木茬毛都沒有。
周特的撩陰腳也沒偷襲成功,倒不是大光頭躲閃了,而是狗曰的個頭確實太高,周特竭盡全力的一腳,結果愣是踢在了人家膝蓋上,白瞎那勁風呼嘯的威勢了。
也就張老三得了手,砰的一聲酒瓶子碎在了那個大光頭上,除了有些碎玻璃碴留在了那顆鋥亮的大光頭上,再也沒有其他建功。
這他麼還怎麼打啊
實在是沒法打了,簡直就不是對等狀態,有了防備的大光頭,根本不會再給我們任何偷襲的機會。
“就這點本事啊,那我今天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你們這仨小壁養的了”
很生氣,很憤怒,但就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這一刻我都有些懊悔怎麼沒聽張紅舞的,臨來時把槍帶上。真要帶上槍,今兒我非蹦了這顆大光頭不可
“老大,快跑,警察來了”
就在大光頭準備對我們仨動手的時候,店外突然傳來了紅毛牛鼻的呼喊聲。
我扭頭望去,還真是,有警車從遠處疾馳而至,警燈閃爍,隨即警笛也響起。
“襙,算你們今天好運氣,改天我”
大光頭邊朝外面跑邊罵着,只是不等他罵完的,我抄起旁邊的凳子就朝着他的後腦勺掄圓了放飛,只見那凳子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旋轉,砰的一下就砸在了他後瓢上,直把他砸的一個趔趄,差點撂倒在地。
隨後的下一瞬,就有殷紅的血跡從他後瓢上落下,在鋥亮的大光頭上顯得特別嬌豔,特別美麗。
我跟着追出了門,在門口時抄起了拖把,周特和張天恆各各自拎上店裏的凳子追了出去,力求把大光頭留在這裏。
而就在這時,警察追上來了,通過喊話器對我們厲聲大喝,“放下手中的東西,趴在地上,不許動”
周特和張天恆立刻就傻眼了,忙把手上凳子給丟了。
我不丟,我憑啥丟我直接就單手擎着拖把遙指大光頭,滿臉的焦急。
“警察同志你快追啊,他們搶劫了我們店裏的東西,快追快追”
說着,我就急赤白臉地拎着拖把朝大光頭追去。
下一瞬,警車從我身邊飛速駛過,朝着大光頭急追而去。
拖把一扔,我就朝着旁邊小衚衕給鑽了進去,周特和張天恆緊跟其後。
“我襙屎,老大,你還真是老奸巨猾,我還琢磨着咱們今天這個打架鬥毆是逃不了的,沒想到你連警察都敢騙,直接就把他們支開去抓大光頭去了。”
待到安全的地方後,我掏出煙了分發下,然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你怕警察干啥,你都幹鴨子了連法律都不怕,你還怕警察”
這是我的歪理邪說,不過那倆貨要奉爲真理,我也沒辦法。
“他麼的,就是不知道那幾個人叫什麼名字,要是知道名字,我非得找人弄廢了他們不可”
周特忿忿的嘟噥着。
這點我是相信的,他絕不是事後呂布的那種尿泥,而且以他禍禍錢的姿勢來看,家裏不趁個三五千萬的他也不敢這麼玩。有錢自然自然就有人,別說廢了,弄
不過確實如他所說,就是不知道那幫孫子叫什麼,又是哪混的,這纔是麻煩。
抽菸休憩聊了幾句後,我們就抄小路回了宿舍。
在宿舍里老老實實待了一下午,哪都沒去,只等晚上上班。
晚飯喊了點外賣後,我們仨人在屋裏喫完,然後就去了上班去了。
來到蘭明月夜後,他倆去了待客室,而我則準備去衛生間小便。
只是途經拐角的一間房屋時,我聽到裏面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見四下無人,我悄悄往裏一看,只見最裏的辦公室半開着門。
那間辦公室我知道,是杜武的。
我琢磨着到底是誰在跟杜武幹活呢於是就忍不住好奇,躡手躡腳的進去,往裏面的辦公室裏瞅了幾眼。
然後,我就見到一個女的躺在辦公桌上,短裙掀在腰間。而杜武則站在地上,扛着那女人的兩條修長玉腿,正大力吭哧吭哧的努力耕耘着。
說實話,這雙腿好像有點熟悉,雖然乍一看腿和腿都一樣,但仔細看腿型是有分別的,粗細、勻稱、輪廓,這都有這不同的區別。
我覺得這雙腿像是瑪麗的,她的腿我玩過。
而下一刻,當我看到那滿臉痛苦與歡愉表情交織的容貌後,就徹底印證了我的猜測,還真是瑪麗。
瑪麗不好好帶她的公主小姐們,跟杜武勾搭到一起做什麼呢,難道就爲了那油條背後的二兩豆漿
房間裏杜武的動作越來越快,而瑪麗的叫聲也越來越歡快,眼看着他們這是要齊齊登上天堂號遊輪了。
於是我悄悄退出了房間,但是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人道主義精神,我拎起了牆角的一把暖壺,直接給他們丟進了屋內。
當我出門後,杜武的辦公室內傳來了砰的一聲悶響,隨即就是倆人驚聲的尖叫,顯然是在專心致志幹那事時給嚇壞了。
據說在幹那事兒時受到驚嚇會有可能留下心理陰影,從此以後不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吧
希望是真的。
“到底他麼的是誰是誰”
辦公室內傳出了杜武暴躁的怒吼聲,我知道他想要感謝我,但我不能說,做不好事不留名,他要實在想知道的話,我也不會告訴我叫紅領巾
當我從廁所出來見到站到門口褲子溼漉漉的杜武后,我很疑惑。
“怎麼了,杜哥,沒憋住尿褲子上了”
“是不是你,你說是不是你”
杜武抓着我的衣領就是一通暴吼,這可把我氣壞了。
“你他麼眼瞎啊,我剛去廁所尿完,你別他麼自己尿褲子上賴我”
看得出杜武很憤怒,但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如今可是法制社會
“如果被我查到是你乾的,我非弄死你不可”
杜武狠狠的鬆開了他的狗爪,然後我就向他伸出了手。
“新買的傑克瓊斯,六百塊,你尿褲子的事先擱置一旁,這衣服你給我抓皺褶了,賠錢,你要是不賠錢,那我可就把你尿褲子的事給吐露出去,到時候”
正說着的,我就無意中發現了在屋內整理裙子的瑪麗。
“哎哎哎,瑪麗姐,你好,我在這呢,瑪麗姐”
我招呼都沒打完的,杜武要咬牙切齒的迫不及待地塞給了我六百塊。
“滾滾滾滾滾,管住你那張破嘴,不然有你受的”
他這不是賠衣服,他這是見我看到了他跟瑪麗那點破事,堵我嘴吶
“哈嘍,瑪麗姐,上次欠我那四百塊你什麼時候還啊”
杜武當時就急眼,“我襙,你還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