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裝瘋還是真瘋,我都不能去承受這一槍,因爲我在腦海中幻想了下
我正摸着她飽滿的堅挺時,然後就從手背的小窟窿裏鑽出了一個小奶頭,儘管那小奶頭挺粉嫩的讓人看着非常有感覺,可從手掌中鑽出,這實在難以歸類於美好。
半夜的疾馳,到十一點多時,我實在是迷糊的厲害,然後把車開進了服務區。
陳相芝竟然真的睡着了,我把車子停下她都不覺得。
反正是個黑窟窿影,懶得去衛生間了,下車我就在車門前嘩嘩的解決了一通。
收拾利索上車後,陳相芝已經坐起了身來,而且看樣子起來有一會兒了,指間的煙身都燃燒了三分之一。
“爲什麼不去衛生間。”
“廢話,就你一個人在車上,你剛纔又睡的那麼熟,萬一有人看到起了歹心怎麼辦”
陳相芝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直接放下車窗,將煙屁給彈飛,然後把玻璃關到只剩下一條縫隙,就繼續躺回了座椅上。
“睡吧,睡醒再趕路。”
這是她在臨睡前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儘管我期待過這將可能是我跟她獨處的一個美妙的夜晚,但如今事實證明,美妙不美妙的難說,反正遭罪是定下里,在車裏睡一宿唉,只恨爹孃給了我一雙大長腿,我是伸也伸不開啊
也沒心思撩騷陳相芝了,我直接按下安全鎖,然後放倒座椅,側身面對着她躺下。
看着她那張玉嫩的面孔,我打了個哈欠,然後含糊嘟噥道:“相芝,你怎麼這麼好看。”
她好像回了句什麼,但我沒聽明白,下一瞬我就睡着了,確實是太累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汽笛聲響起,那刺耳的聲音,幾乎把我耳膜都給鼓碎了。
正當我皺褶眉頭搓着眼睛起身時,恰好就看到陳相芝放下車窗把手伸向窗外的一幕,砰的一聲槍響,進服務區的重卡車前輪爆了。
陳相芝把手收回,然後掏出煙來點了一支。
我有些懵壁,我的腦速完全跟不上她的節奏,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人家按喇叭確實很吵人,她直接一槍就把人輪胎給崩了。
“不是,相芝,如果人家司機報警呢”
“攜帶槍支啊,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抓起來調查。”
“那你還開槍”
對於我的疑惑,陳相芝似乎比我還疑惑。
“國家還不讓殺人呢,你我不也殺了嗎”
我、我、我我他麼竟然無言以對
我服了她了,我直接發動車子就走,被這莫名其妙的一槍,直接把我給嚇清醒了。
看看車上的時間,才睡了仨小時,行吧,總比沒睡強。
我正要跟陳相芝說些什麼的,結果她竟然又躺下了,這可真是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的時候,我們終於下了高速開進l城。
“別睡了,再睡我摸你褲襠了。”
“摸一下一顆子彈,求摸。”
她贏了,她贏了還不行嗎,啊
下高速後我知道尋了個附近最近的酒店,“要麼等我一起去,要麼你自己去,我盹到要死,不行你就把我斃了,讓我徹底圖個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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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意志之堅定,陳相芝這次沒有再拒絕,直接點頭同意。
不過當我在中午被喊醒時,發現她就躺在我的身旁,只是衣衫很完整,除了鞋子脫掉外,其餘該在的都還在。
就這,她好好意思厚顏無恥的跟我說了一句,“我跟你睡了一覺了,以後別再提這件事。”
這就叫睡一覺了我上學時趴在課桌上睡覺的次數多了,那豈不是連我女同桌帶我男同桌的都被我睡了
不過我懶得跟她口舌計較。
起牀洗漱過後下樓吃了些東西,然後就退房離開。
途經大超市時進去買了些禮物,隨後在陳相芝的引路下把車開到了她的小姨家。
陳相芝小姨家的經濟環境看起來不錯,複式雙層住宅樓,家中裝飾也很高檔。這麼說吧,讓我進門後有種想拎着鞋走路的感覺,就是這麼貴氣。
在家中的只有她表弟和她小姨,表弟在玩網遊,而她小姨則在收拾着衛生。
當見到陳相芝來後,表弟當時就歡喜到不行。
“姐,姐,你來了啊,快坐快坐”
當一個蓬頭垢面的網遊愛好者連打到半局的遊戲都放棄時,足可以看出被他所接待的客人到底有多麼的重要。
又是倒茶又是拿水果的,表弟伺候陳相芝的樣子,如同在伺候結婚前的丈母孃。
她小姨也過來了,對我們很是客氣,熱情的招呼着。
“囡囡,這位是”
陳相芝難得的俏臉微紅,“他是我男朋友,他叫陳鋒。”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她臉紅絕不會是因爲杜撰的我是她男朋友,而是因爲她的乳名叫囡囡。
果然,在大家互相客套過後,在她小姨去洗水果,在她表弟回屋關電腦時,她攥起拳頭狠狠地無言的警告着我。
於是,我對她說道:“囡囡,我愛你。”
她笑了,“男朋友,我也愛你,我已經爲你準備好油鍋了”
一下午的熱情交談,一頓愉快的晚宴,然後又是一場久別重逢溫馨的聊天過後,我們就被小姨給親切而友好的安排到了樓上的同一個臥室。
我覺得這就是我親小姨,我特別特別的愛她,我堅決支持她的這個決定。
只不過頗有些意外的是,陳相芝竟然沒有阻止,而且還頗有些羞澀的答應了。
表弟對我使了個壞笑的眼神,我故作不見。
我睡的女人比他看的a片都多,我會和他這種小毛孩子撩騷
去樓上浴室洗漱完畢後,我就回到了臥室內。而這時候,陳相芝已經躺在了大牀上,尤爲重要的是,我竟然見到了她的衣衫和半裙都丟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這意味着什麼,這意味着此刻躺在被窩中的她,身上就只有文胸和小內內了
這個出乎意料的發現,讓我心中頗有些小驚喜。
“囡囡,你今晚一定會是最幸福的女人,你”
我勾搭的話都還沒說完的,就看到她從被窩中伸出了一條潔白的玉臂。
我猜的沒錯,單從其肩上的肩帶我就可以完全看出,她確實只穿了文胸。但我沒料到的是,她手裏還握着一隻手槍,就是那隻在服務區打爆重卡前輪的手槍。
“要麼睡在地上,要麼死在地上,你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