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緣名爲孽緣。擁有此緣的兩人別說什麼千里來相會了,沒有剛見面一腳踹過去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宮棲遲!!”宮愛姝不顧現在是什麼場面,指着宮棲遲是大叫起來。

    衆人或以佩服或以厭惡的眼神看着她。佩服是因爲這女人都不怕聲音會壞掉的,而厭惡則是孃的你聲音壞壞吧但是能不要把我們的耳朵也弄壞做陪葬嗎?!

    有人想教訓宮愛姝,但是礙於對方是本地皇室,再加自己以後還要靠臉皮來見人呢,怎麼能毀在這樣一個人的聲音之呢?

    於是幾乎集體朝忍者發展。

    但並不是所有的忍者會忍耐這樣沒有營養還有害自己的聲音,至少忍者神龜未必會忍。

    於是神龜……哦不,是宮棲遲冷冷地看着宮愛姝,臉佈滿的黑色的戾氣。他用審判的語氣對宮愛姝說道:“想死的話繼續叫,我可不介意背弒姐的名號。”他的身開始冒出一層紅光。

    無論在顧雨惜面前再怎麼樣也好,在面對別人的時候他還是那個一言不合撕逼的宮棲遲。

    “你!”宮愛姝被嚇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與對方的關係本不好,她不會像宮天鳴那樣遮掩着,萬一被殺害,且不說皇會偏心於他,更何況皇后也一直想剷除她和貴妃。

    即使當年皇后和貴妃合作過。

    氣氛這樣尷尬着,誰也不好意思也不敢插手。

    修爲在九階以的強者固然是有,而且數量也未必會少。但是再場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修爲超過宮棲遲的。

    關鍵時刻,還是司徒琪走了出來。

    “邪王殿下,經常發脾氣可是對身體不好呢。還有這位公主,請不要在公衆場合大聲喧譁好嗎?”司徒琪笑裏藏刀,那笑容彷彿是在說這裏是老孃的地盤,不服來和我撕逼啊!

    “哈哈,司徒小姐說得是,那我先走了!”宮愛姝說完帶着小丫鬟急忙離開,和剛纔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在場的人看到這個魔鬼般的笑容的下一刻,也紛紛和宮愛姝一樣該幹啥的繼續幹啥。

    他們有把握對付一個司徒琪,但是他們可不想承擔司徒家族的怒火。

    其實宮棲遲欺負人的時候也不是那麼的肆無忌憚,只是因爲能威脅到他的人很少,所以他也很少露出擔憂的一面。

    他是笨,但不傻。

    “多謝。”顧雨惜扯了扯宮棲遲的袖子,讓他降了些火氣後對司徒琪說。

    如果司徒琪不出面制止的話,宮棲遲很有可能會在暴怒之下殺了他姐姐。

    “你要學會隱忍!”顧雨惜小聲地對宮棲遲說道,她並不知正是由於自己接下來的話,導致了自己五年後見到的那個宮棲遲變得更加的兇狠。

    “算你會打狗棒法去打狗,那也得要瞧準機會一棒子打死那條狗,讓他永遠沒有翻盤的機會!”顧雨惜繼續說道。

    “……打狗棒法是什麼?”宮棲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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