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時並不在意,反正花的是宮棲遲的錢。
茶館的大門口一左一右分別種着一棵楊樹和柳樹。
輕風吹過,楊柳依依。
只求葉子別飛到茶水裏。
這裏還真的是一個貴族茶館,因爲來這裏的人都是富貴人士。
當然這裏也有酒館,不過起酒館,那些在別人看來雅的人顯然更喜歡來這裏。
雅的人人緣都很好,像是在班的學霸一樣,學渣的作業靠他……
來這裏的人人緣好了,於是陪同來這裏的人多了,再接着是來這裏的人多了。
然而事實會證明被粑粑麻麻逼着各種輔導班補習班的孩子並沒有那麼多時間在這浪,所以平時間所謂的貴族茶館客觀都很少。
而茶館,一個穿着月白色裙子的青年女子捧起茶杯,把茶杯送到嘴邊抿了抿裏面的茶水,然後對她對面的青年男子感慨道:“茶是個男女老少皆宜的好東西。”
“爲什麼?”那位青年男子好地問道。
“解渴。”青年女子面無表情地回答。
“……”青年男子表示無語。
他帶他來這裏不是爲了聽他在這裏扯淡!!
是的,這位青年男子是宮棲遲,他對面的青年女子便是還披着顧雨惜外貌的時。
所以哪怕顧雨惜現在長得再漂亮,只要是被時控制的狀態宮棲遲無法把她當一個女人看待。
算他把眼前的這個人當成女人看待,這個人也未必願意照顧一下他現在用的身體是個女人。
“當然不是。”時依舊是面無表情着,不是因爲他刻意高冷,而是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對他對面的人擺出什麼表情。
看着對方一副面癱樣,宮棲遲心想着要是不瞭解的人肯定會被坑得七葷八素。
時放下手的茶杯,擡起頭正視着宮棲遲說:“今天是二月七日,距離宴會還有七天。”
“這個我知道。”宮棲遲迴答。對那雙金色的眼眸,宮棲遲只感覺到不自然,在警惕與緊張。
時知道宮棲遲此時的狀態,便說:“別緊張,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不會一言不合殺人。”
“……”宮棲遲覺得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殺人都殺膩了不好玩,又不能升級。”時補充道。
宮棲遲突然好慶幸自己沒有在喝茶。
“我們還是聊聊正事吧。”宮棲遲汗顏道。
“哦,那你在這七天裏最好是做好準備。”大概是本人習慣了神轉折,時很自然的回到主題。
聽着時的這個建議,宮棲遲不解道:“爲什麼?”
然而時並不是那種你問什麼他都會老實回答或刻意隱瞞的人,因爲他的回答會把你說得啞口無言接不下話題。
“你若想死便沒有爲什麼。”
算是顧雨惜他也未必會回答。
因爲沒必要。
無論過程怎麼樣也好,結局會發生怎樣的改變也好,都無法影響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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