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顧雲煙而言,只要是會干擾到自己計劃的,要麼是拉攏過來,要麼,是永絕後患!

    顧雨惜這個女人,能拉攏過來的機率明顯是低得不能再低,更何況,這本來是一個要死去的人!

    顧雲煙正細想着自己的計劃,忽然,她感覺有一道炙熱的目光正看着她。 .當她看過去時,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她先是愣了愣,然後嘴角弧度偷偷揚。

    還以爲那個傢伙已經死了呢,沒想到命還挺大的!

    躲在一面牆壁後的樊真並不知自己已經被發現,甚至還在那裏慶幸着。

    不過這種慶幸也沒有持續多久。

    “喂!你!幹什麼的?遮遮掩掩的,是想要做什麼壞事嗎?!”一支巡邏小隊的隊長指着樊真嚷嚷着。

    樊真沒想到自己竟會遇到這種情況,連忙對着這支巡邏小隊說:“不是,我只是路過而已。”

    “哦?路過?”巡邏隊長表示深疑不信,“那你的身份證件呢?”

    “我……那個……沒帶……”樊真有些慌忙,雖然他有拜託這支巡邏小隊的實力,但是現在明顯不是能動手的時候。

    “沒帶?”巡邏隊長冷哼了一聲,隨即指揮着身後的幾個巡邏小兵說道,“把他帶走,好好地審問一下!”

    “等等!我……”樊真還想掙扎,但是他看了看周圍,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只會是驚動更多的人。於是他只好裝出妥協的樣子說:“好吧,我跟你們走。”

    可巡邏隊長又說:“這麼爽快?這裏面一定有什麼陰謀!把他敲暈了再走!”

    “喂!你……”巡邏隊長的無恥武器無理取鬧成功的引起了樊真的注意,他還沒來得及投訴,被人一棍子打在後頸昏了過去。

    這樣,巡邏小隊突然地來又悄悄地走,他們揮動着棍子,拖走某個倒黴人士。

    劍舞賽的規則很簡單,那是在跳舞的同時用手的劍來攻擊對方,動作優雅且受到攻擊少的一方獲勝。

    臺的兩位賽選手到齊,選手的道具也準備完畢,但因爲才藝賽並沒有正在開始,皇后也還沒有到,所以現在充當裁判的是顧雲煙。

    顧雲煙當然不會在賽給顧雨惜下絆,那不是她一貫的風格。

    她的風格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別人點顏色瞧瞧,而不是在羣衆面前向別人發出挑戰。

    高喊一聲賽開始,顧雨惜和孫佳穎便各自手握着劍舞動了起來。

    茶樓裏,侍從頭流着一大滴冷汗,用無語的表情看着正在用記憶水晶錄像的宮棲遲。在宮棲遲的錄像,只有顧雨惜一人,而作爲顧雨惜的對手的孫佳穎,在宮棲遲看來和一個火柴人差不多。

    “我知道,包了整個茶樓的一定是七皇兄。”宮天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宮棲遲的身後,臉還帶着欠扁的笑。

    店裏的夥計自知他們做了錯事,於是都主動地對宮棲遲用充滿歉意的語氣說道:“對不起邪王殿下,我們沒能攔住他……他說他一定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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