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告訴了顧雨惜,儘管事情的狀況再嚴重,某些人照樣能風輕雲淡沒心沒肺的,如說司徒琪。
“我爲什麼幫你?”司徒琪俯臥在櫃檯,笑問着。
司徒琪的立場,可能一會兒是顧雨惜這邊,也有可能一會兒是他們敵人的那一邊。總之是一個聖人與罪人的結合體,可偏偏她在這兩種模式切換自如得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矛盾的地方。
但顧雨惜不能說些什麼,畢竟人家從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出於買家與賣家的合作關係才與他們認識的,而且在她看來,雙方再矛盾也與她無關,她只是負責做生意而已。
“要幫忙也不是不行,”司徒琪胳膊肘支撐在桌面,十指交叉託着下巴,看着顧雨惜揚了揚眉眼說,“找到長生樹的時候記得幫我摘兩個長生果。”
“你要用?”
“不,我用不,但以後有人會用。我相信這個條件你會答應的是吧?”
顧雨惜點了點頭,說:“如果我能找到的話。另外的,還有一件事情請你幫忙。”
“什麼?”
顧雨惜指着坐在一旁喫着價格不菲的糖葫蘆的青棱說:“這小子交給你了。”
爲什麼說這串糖葫蘆是價格不菲呢?因爲這糖葫蘆是在司徒琪這裏買的,在奸商這裏,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顧雨惜:我知道會是這樣!
“用丹藥代替行不?”以她對司徒琪的瞭解,她肯定付不起這撫養費!!
“當然可以!”司徒琪笑眯眯地說,“一共十顆六品丹藥,要等的哦!”
顧雨惜一副死魚臉看着司徒琪。
不知道還有誰記得,當初一枚一品下等的丹藥賣了一百金幣。
“好,成交!”
“嘻嘻,最喜歡和你們這些爽快人做交易了!”
然而我不喜歡**商做交易。顧雨惜在心說道。
顧雨惜正準備回房先煉製更多的解毒丹藥的時候,司徒琪卻突然說道:“再過兩天你要和他結婚了吧。”
“埋怨我們沒邀請你?”顧雨惜和宮棲遲統一意見決定不要請司徒琪這個奸商到場。
“不不不,”司徒琪搖了搖右手食指,神神祕祕地說道,“宮棲遲他現在不是毒了嗎?”
“是的。”顧雨惜隨口一答,宮棲遲雖然毒了,但是解毒丹藥能減緩他體內的毒性到婚禮之後的好一段時間。
“新郎毒了,那麼在洞房的時候你們還能愉快地一起啪啪啪嗎?”
司徒琪用手擋着下半張臉,像是發現了什麼重大祕密一樣。
青筋在顧雨惜的額頭凸起,顧雨惜咬着牙想強忍着心的情緒,但最終還是忍無可忍地怒吼: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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