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來的日子裏,有人問過宮棲遲:“在情況不明的時候,你是如何對待站在你妻子旁邊的異性?”

    宮棲遲聽後,四十五度角擡頭望着天空說道:“我啊……”

    當時宮棲遲看見站在顧雨惜旁邊的白鶴,第一眼的感覺是哪來的石膏雕像還往面塗了紅顏料?而第二眼的感覺是馬勒戈壁哪來的雪人鳥(……)在對雨惜說什麼?!

    覺得白鶴不是什麼好鳥的宮棲遲縱身一躍,在空利用勢能往白鶴踹去。目標非常明顯,那是白鶴的臉。

    有句話說的好,打人打臉最爽快!

    白鶴呆愣地看着氣勢洶洶的宮棲遲,眼神隨着他的跳躍移向空,在反應過來對方是要踹自己之後,對方的腳離自己的臉還有幾分米。

    儘管如此,與一羣面癱生活久了的白鶴依舊面不改色,眼眸微眯,驅動着體內的靈力集在手幻化成武器。

    在宮棲遲快要一腳踩在白鶴的臉的時候,白鶴臨危不亂,一聲不吭地揮動着手的武器——一根類似於球棒的棍子不帶半點偏差地打了宮棲遲的腹部。

    在那一剎那間,顧雨惜看見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弓着腰飛了出去,雙眼全睜,嘴巴張得老大,甚至的還能看到空飄蕩着從他嘴裏跑出來的唾沫。

    顧雨惜:“……”有時候真的挺恨自己的眼神這麼好。

    轟隆——

    一聲巨響,顧雨惜往宮棲遲“飛”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被壓斷的一棵古樹。

    顧雨惜說:“你會不會太狠了點?”

    白鶴爲自己辯駁道:“總沒有剛纔他那一腳用的力狠。”

    雖然古樹的樹冠有周圍其它的古樹頂着,但是在往下倒的時候還是造成了不小的煙塵。

    在煙塵,一個男子從裏面走了出來。

    他捂着腹部,艱難地走着。不過走了沒幾步,他跡般的跟沒事一樣。

    宮棲遲看着白鶴,怒不可遏:“大爺的剛纔是你打的老子?!”說着他還順手指着白鶴。

    白鶴迎宮棲遲那雙像是能噴出火的眼神,無所畏懼地淡定道:“你剛纔不也是想踹我?”果然是跟一羣面癱生活慣的人,面對如此明顯的找茬事件還能處事不驚。

    宮棲遲可不管這些,他一個箭步地衝到白鶴面前,一手拽着白鶴的領子,另一隻手緊握成拳對着白鶴的臉。

    “敢不敢來單挑啊雪人鳥!”

    白鶴看着宮棲遲,有點眼神能知道宮棲遲有了殺意,可他還是沒忍住看向顧雨惜那邊,臉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分明在說:其實你倆真的挺配的,罵人都用同一個稱呼。

    顧雨惜再一次:“……”怎麼關她的事了?!

    “喂!看什麼看啊你這個雪人鳥!她是你能看的嗎?還有,你剛纔都跟她說了些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勾引她老子我一定跟你沒完!!”此時的宮棲遲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對着他的對手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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