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顧雨惜接過攤主遞給她的面具的時候,卻感覺面具裏有一股很特的力量。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這是怎麼回事,聽見攤主說:“是人總得準備面具,然後帶着面具去應酬他人。姑娘,現在的你實在是太完美了,很容易引狼哦~”
顧雨惜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攤主她想象的更要不一般!
顧雨惜看着手鳥類翅膀模型的面具,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學會收斂?”
“差不多吧。”攤主點了點頭,“我並不喜歡控制別人的思想,但是我可以提出我的建議,別人接不接受都無所謂。我給你的建議有兩個,一是隱藏自己的實力,成爲幕後安享日子。二是盡情的表現着自己,不爲外界的任何而拘束自己。”
“第二個聽着像是放飛自我……”
“對啊,放飛自我。”
攤主說:“不小心掉到雞窩裏的鳳凰,算周圍的人知道她不一般,但是如果自己不嘗試着飛,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其實會飛的呢?又不用學老鷹那樣在懸崖邊練飛。”
“所以你是選擇混喫混喝等死,還是選擇挑戰自我,擁有更高的成呢?”
顧雨惜放下面具,臉表情凝重地看着攤主:“你這麼做,其實不是爲了賣什麼面具吧?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前輩。”
被人叫爲前輩,攤主並沒有任何的得意,依舊是剛纔的態度說:“不,我真的只是在這買個面具。只是買面具並非我本意,我本意是在這裏等着,試試會不會有哪個有緣人路過。面具不過是一種形式,其實你完全可以把面具買回去當擺設,當你哪天想起來的時候拿出來戴戴,娛樂一下也好。畢竟這是你的東西,是你給它做主,而不是它給你做主。怎樣?要不要買一個?價錢很便宜喲。”
和司徒琪一樣的奸商的笑臉……
“多少錢?”
“十個銅幣。怎樣,價錢真的很便宜吧?”
是啊真特麼的便宜!!
顧雨惜的內心早已是兩行清淚直流,她遇到的人不能都正常一點嗎?
顧雨惜身通用貨幣只有金幣,所以在付錢的時候,只能是從納戒裏拿出一枚金幣遞到攤主的手。
攤主看着手金閃閃的金幣,然後把金幣遞迴給了顧雨惜:“面值太大,我找不開。不如這樣,我當這面具是送給你好了。”
“很期待與你下次見面的時候,你現在的你更加優秀哦~”攤主拿起摺扇,打開後搖動扇着風。
見面什麼還是算了吧……顧雨惜在心裏說道。
顧雨惜離開後,一個穿着白色法袍的人走了出來,法袍有金絲繡着的華麗圖案,那個人的手裏還拿着一根金色法杖。
法杖的頭部像個燈籠似的,裏面漂浮着一塊即使是在白天也能看出它在釋放着光芒的棱形石頭。
這個人從出來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攤主的身。
攤主揭開臉的面具,看都沒看那個人一眼。
“還有二十三年的時間。”那個人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攤主不耐煩的說。揭開面具後的他,一張精緻的臉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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