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惜可沒有被這表面現象給迷惑,她半眯着眼眸,語氣滿是殺氣地問:“你的懷裏都藏有些什麼?實話實說,然後交出來。”

    “這……真的沒有……”因爲顧雨惜身的氣勢太過於嚇人,所以本來還打算裝成主人的那個人瞬間慫了。

    顧雨惜依舊是懷着信你纔有鬼的態度,手幻化出一把長劍架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死呢?”

    她承認在這段時間裏,她的尖爪被磨平了不少,大概是因爲發現這世還有太多是自己不如的東西吧。不過無論是想在哪個世界裏闖出一條路,犧牲總是在所難免的。

    所以說,顧雨惜真的會面不改色的將這個人給殺掉。

    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敢說,還是被嚇得忘了說,顧雨惜沒有多少耐心再耗下去,手稍微用力,長劍切斷了那個人的脖子,頭顱落在地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在顧雨惜身後看着一切發生的夏夢並不覺得顧雨惜這樣做有多無情,畢竟有些人因爲太礙事而死亡的事情那是常有的事。

    “走吧,別浪費太多時間了。”夏夢正準備走進去,卻發現顧雨惜蹲下身子,在那個人的身摸索了一陣後,終於發現了他身帶着的一個盒子。

    盒子並沒有多大,大概有一個手掌的長寬,高度有半根拇指。整體呈褐色,很輕。

    “這會是什麼東西?”顧雨惜隨口一問。

    夏夢哪知道這麼多,只能是搖搖頭說:“不知道。”

    顧雨惜總覺得這盒子裏裝的東西有什麼用,在檢查了一遍沒有沾鮮血後,把它放到了納戒裏。

    “我們走吧。”顧雨惜對夏夢點點頭,夏夢也點頭表示可以。

    顧雨惜不知道,她剛纔放進納戒的盒子,裝着一塊散發着微弱紅光的石頭。

    像血一樣的紅色。

    …………

    在一個不大的房間裏,裏面的擺設只有一個長方木桌,桌子周圍一共擺着六把椅子。桌子的間擺放着一盞由靈石做成的燈,可以感應到外界光暗的變化,從而可以在晚的時候散發出光芒,像一盞燈一樣。

    而此時,這六把椅子都坐滿,這六個人當,有人高興,有人擔心,還有人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事情。”坐在對着門口方向的年男子十指交叉託着下巴,表情凝重地說,“關於淮城的消失事件,你們怎麼看?”

    其餘五人面面相覷,小聲的討論着一會兒到底應該是按照那個年男子的思想發言,還是按照自己的意願發言。

    他們可都是爺爺輩的人,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於是沒多久,有人發言道:“一國之君並不是誰都想當,但我們之必須至少有一個人趕過去,畢竟那裏,可是存放着血石!”

    “那塊以吸收人血來增強自己力量的石頭居然還在?”有人不是很清楚當時發生的事情,所以此時聽到剛纔把一塊石頭作爲重點的時候覺得很是驚訝。

    “只有我們宮家人的血脈才能暫時封印住它,可是我們這幾個都是旁系,血脈之力不夠純淨,能否封印住它還是個未知數。”這次發言的是一個身材妖嬈的成熟女人,同時她也是這六個人當唯一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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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裏看了些言情劇,覺得我不太適合寫這個,然後我發現了女主這種可以無需男主的【捂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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