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tào)槽(lu)!!
“你打不開那個盒子?”
“是的。”唐森月回答。
司徒琪又問:“確定只有鳳凰才能打開那個盒子?”
唐森月說:“是的。”
“所以說你娘擔心那個盒子幹嘛?腦子被抽了?”
唐森月:“……”這話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司徒琪!”
忽然的叫喊聲嚇了唐森月一跳,扭頭看去,看見一個女人三步並兩步的來到司徒琪面前,雙手“啪”的一聲拍在桌子,眼神直視着司徒琪說:“小青龍呢?借我用用。”
“哦,小青龍他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書房裏看書呢。”
“靠!說這麼多個隔壁,他到底是在哪裏啊?!”
“方圓百米之內。”
顧雨惜強行忍下掀桌子的衝動,直接衝出房間。
“她要做什……麼……”唐森月覺得她應該是出現了幻覺,不然的話爲什麼一個轉身的時間裏,桌子和桌子的東西全都變成了一個火盆。
而司徒琪又披着一張棉被。
唐森月覺得她更應該問司徒琪她要做什麼。
司徒琪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低聲說道:“要開始了。”
話音剛落,一股寒氣從門口涌來進來,這股寒氣如同狂風般的不僅把唐森月的衣襬吹的嘩嘩作響,還把禁閉着的窗直接“打開”。頃刻間,整個房間都被寒氣佔領!
……不對,司徒琪那裏還暖和的很。因爲她不僅準備好了火盆還披着棉被。
“……”唐森月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不好了!有一個怪的女人把一個孩子抓走了!!”
砰!
喊話的人被突然出現的司徒琪用棒球棒直接的砸了一下腦袋,痛的他眼淚都流了出來。
“吵什麼吵?再敢亂叫讓你每天都給我準時打更!”
那人正欲發作,結果發現是家主,這可把他嚇了一大跳,再加司徒琪剛纔的話,嚇得他匍匐在地,渾身打着哆嗦。
“家、家主饒命啊!”那人顫抖着說完這幾個字,不要命似的不停的給司徒琪磕着頭。
這個行爲讓司徒琪很不滿,她有那麼恐怖嗎?!
於是司徒琪略皺眉道:“以後幹活可得注意點,不然別說饒命,那可是分分鐘要了你的命!”
“是!是!”那人仍在磕着頭。
司徒琪也不阻止,把手的球棒隨手一扔,單手叉腰的背對那個人說:“這事最後別宣揚,如果你覺得自己的生活還不夠精彩的話。”
司徒琪呵呵的冷笑了一聲,然後回剛纔的房間去了。
在司徒琪走了之後,那人才敢擡起頭來。因爲剛纔磕頭用力過猛,還磕了那麼多下,額頭早已是一團紅色,液體還順着他的頭部往下滑。
那人擡頭看了眼天空,又扭頭看着司徒琪離開的方向,疑惑不解道:“家主怎麼不關心被抓走的那個孩子啊?以前不是說那個孩子不能惹的嗎?”
如果司徒琪站在他面前聽他說這話的話,那麼她一定會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說:“惹不起他的是你們。”
當然,這是他不知道的,不然的話他肯定要懷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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