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夏夢也很尊重的站在他面前,很尊重的說:
“矮冬瓜。”
五毒獸:!!
姓夏的你有種再說一遍!
夏夢才懶的理會五毒獸,徑直來到顧雨惜的牀前給她看了看。
“喂,到底有沒有辦法?”五毒獸很沒有耐心的問道。
夏夢說:“有啊。”
然後在五毒獸期許的目光,夏夢笑吟吟的說:“只要你死了好。”
“嘩啦”一聲,五毒獸覺得自己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別開玩笑了。”五毒獸說。
顧雨惜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從她的表面是看能看到她的體內正不斷的蔓延着黑線。
夏夢板着一張臉說:“我可沒有在開玩笑,的確是只有犧牲你纔可以幫助到她。”
“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反正顧雨惜她也只是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折磨而已,而且這機率也不是很高,用你的小命來把這機率徹底降爲零的確是很不值。”夏夢對五毒獸冷冷的笑着。
“用一隻五毒獸能讓她恢復?”司徒琪可不相信,她剛纔還以爲這隻五毒獸會有什麼特殊之處,可是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的確只是一隻普通的五毒獸而已。
五毒獸陷入了沉思。
他和顧雨惜的關係其實並不是特別好,再加顧雨惜幾乎沒有什麼地方是需要用到五毒獸的,所以他和顧雨惜之間也是認識彼此這個地步而已。
顧雨惜當初契約五毒獸的時候沒有想過讓他爲她做出什麼貢獻。一個把精力放在別處的人是不會在意自己身邊的路人是誰的。
他忽然好希望夏夢只是在開個玩笑,是在故意捉弄他而已。
可是夏夢從剛纔到現在都一直板着臉,哪裏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可以考慮一下嗎?”五毒獸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真的是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爲這裏的人隨時都可以取了他的小命。
他的毒在這幾個人眼並不算什麼。
“我們有這權利嗎?”回答他的竟是時顏。
時顏坐在椅子翹着二郎腿,雙手環抱在胸前,歪着頭看着五毒獸說:“如果是那小子在場的話,你還有個屁的說話機會。”
他知道夏夢是隱瞞了什麼內容,所以他現在的心情特別糟糕。
他爲什麼要管這些閒事?讓這裏的所有的人都死掉算了!省的讓他心煩。
“我……”五毒獸的心情很是複雜。因爲時顏說的沒錯,只要他們想,哪裏還有他選擇的權利。
“離宮棲遲迴來還有一分鐘,你只有一分鐘的時間可以考慮。”時顏半眯着眼看着五毒獸,他那雙金色的眸子明明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波動,可偏偏是讓五毒獸感覺到不寒而慄。
五毒獸大概是覺得這裏所有的人都在欺負他,索性的衝着他們喊道:“你們……這麼相信夏夢的診斷嗎?萬一她是誤診了呢?那豈不是讓我白白的去死了嗎?”
“可是我覺得你死了也沒有什麼啊。”
/39/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