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
這在別人看來他不是在犯迷糊是在犯蠢,久而久之他把他所有的問題都憋在心裏了。
反正他的問題在別人看來都是愚蠢至極。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笑容或沉默都是極佳的面具。
只不過沉默只能做到遮掩,而笑容,能做到迷惑。
所以有很多人不喜歡笑面虎,因爲誰知道他的笑容下面會不會藏着一把刀。
於是笑成了時顏的一大利器,因爲他笑起來的樣子總是那樣的無辜,讓人不會懷疑到他。
所以,自以爲熟悉他的人,只知道他不懷好意而已,再多的不知道了。
鳴耀是個熱心腸的人,否則當初組隊刷小怪獸的時候時顏和冥王不會主動讓他當大哥了。
誰不知道做老大得要辛苦一點?什麼你年齡最大所以你做老大那都是瞎幾把亂扯。
淨瞎說。
在鳴耀看來,時顏的外表年齡和心理年齡都是三個人最小的,所以總是有意無意的幫他一把,於是這導致了當時的時顏覺得這個大哥是不是太閒了。
再於是後來有不少麻煩都是他和冥王一起故意給鳴耀折騰出來的,鳴耀還一直都不知道,反而因此覺得自己更要保護好這兩個弟弟。
即使是成爲了神,他也會好好照顧這兩個弟弟,像是把他們都當做自己的親弟弟,像是把這件事情銘刻在心了一樣。
然而此時此刻,事實告訴了他,他的弟弟犯下了大錯。
沒有任何人的慫恿,也代表着他沒有任何的藉口減輕時顏的罪責。
但時顏不是在開玩笑。
“你以爲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嗎?”時顏把矛頭指向了顧雨惜道,“這裏面可是多虧了你們眼的這個受害者呢。”
“什麼?!”衆人驚呼,唯獨顧雨惜一言不發。
時顏說:“本來當年呢我覺得這個計劃放棄放棄了吧,反正也明天人知道,可是呢,她的表現讓我覺得如果這樣放棄還太~可惜了。”
“你們難道沒有覺得這世界簡單的有點過了嗎?”
“簡單?”衆人錯愕。
在這氣氛緊張的時候,有人不小心啪嘰的摔了一跤,同時響起的還有“哎喲!”一聲慘叫。
大家都往聲音的源頭看去,看見司徒琪正一隻手捂着鼻子,小心翼翼的站起來。
注意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再加這緊張的氣氛,使得司徒琪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
“那個……這裏發生了什麼啊?”司徒琪還是有些站不穩,因爲這地面在不停的晃啊晃的,弄的她都想吐了。
她才離開多久?怎麼這裏大變樣了?!
此時司徒琪的心情如同見到自己的男人和女人了牀一樣,除了臥槽還是臥槽。
不知怎的,她的腦海裏響起了師父跟她說的話:
“這趟渾水,你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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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耀:終於有個名字了……
我:請倒着來念一遍。
鳴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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