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人要的孩子!”

    “哎呀,看起來還真是可憐啊!”

    “活該!活該!”

    用稚嫩的聲音來說這些話,聽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刺耳。 .

    顧雨惜想把耳朵堵住,假裝出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卻發現這樣做只是徒勞,那些刺耳的聲音依舊清晰。

    她在小的時候她不明白周圍的人爲什麼要這樣子對她,她明明沒有做什麼錯事啊?爲什麼他們一個兩個的都來欺負她,而且還一副代表正義來懲罰邪惡的樣子。

    還真是……讓人感覺到厭惡。

    顧雨惜不止一次覺得自己當初想要當殺手只是爲了報復他們。報復那些把不該有的罪名安在她身的傢伙!

    在她穿越前的顧雨惜也是可憐……不,是倒黴。只是因爲不會修煉,所以處處都受到排擠。明明這裏的出路除了修煉還有很多的啊,又不是每個人都要戰場,會不會修煉應該不怎麼重要的纔對啊。

    這裏的人的確是有很多不用戰場,但是這裏的幾乎每一個人都渴望力量,有了力量,他們不會被欺負了。

    可是又有誰是那麼無聊,每天只在乎欺負和被欺負呢?

    這些細節大家是不會在意了,誰會介意自己會變強呢?

    於是昔日的一切被淹沒,不能修煉代表着不能變強,不能變強也代表着……無能。

    所以活該顧雨惜會被欺負。

    也活該紀雨被嘲笑。

    “我問你啊,你是想自己受苦變強,還是讓別人代替你來變強,去報復那些欺負過自己的人呢?”某個人笑吟吟的問道,跟個馬戲團演員似的。

    顧家的那個廢材顧雨惜沮喪地說:“我怎麼可能變強呢?”

    而滿是傷痕的紀雨說:“當然是自己變強了,受苦又怎樣?難道現在的不是苦嗎?”

    面對這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那個人笑了。

    得逞的笑。

    所以說,什麼命慘的會被穿越,那都是假的。因爲如果這條命過的不慘的話,又怎會心甘情願的消失,把身體讓給別人用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經計算好的,等一個時機了。

    於是有了開頭那一出。

    “真是相當諷刺。”還是那個和顧雨惜長得一樣的女人,她的身依舊穿着黑色的裙子,裙襬層層疊疊,裙邊鑲嵌着火紅色的棱形寶石。

    她穿着黑色的細高跟鞋,鞋跟的高度使她看去顧雨惜高一些。

    “有何諷刺的?”顧雨惜面不改色地問。

    在她的耳邊響起那刺耳的嘲笑聲的時候,明明在她周圍的人統統消失不見,她所在的場景也由一條有些時代的小巷轉換成了一個小木屋。小木屋前是一塊草地,那些草都長得很高,周圍是一些普通的樹。

    那是她剛來到這裏,原來的那個顧雨惜住的地方。

    “你報復了那些欺負你的人,可當你來到這裏後,哪些人有欺負過原主你都不在意,甚至連那個當初嫌棄你的宮天佑和宮宇卿你都不曾想過要去報復,這到底是爲什麼呢?因爲他們想要欺負的人其實不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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