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顏安靜地提起油桶,將油桶和裏面剩下的汽油全扔向了宮棲遲,然後再順便的扔了個火把。
媽的要你瞧不起光棍的!!
此時的時顏根本不想去考慮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對的,而且宮棲遲他也的確是不怕火,所以雖然宮棲遲全身下都是火,但是他連一塊衣角都沒有被燒壞。
被激怒的不只是時顏,還有被時顏故意燒的宮棲遲。
宮棲遲握緊了拳頭,發出咔咔的聲音,一字一頓道:“時!顏!!”
“叫你麻痹快天!哼!!”時顏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典型的搞完事情跑還是跑的理直氣壯。
顧雨惜並不急着勸宮棲遲,而是先用自己的靈力幫宮棲遲身的火給滅掉,然後拍了拍他並沒有沾什麼灰塵的衣服,似乎心不在焉地問道:“他怎麼一下子發這麼大的火。”
大概是因爲時顏他平時不是在哈哈哈是一副死魚臉,所以顧雨惜很容易的看出了時顏剛纔是在生氣。
“我怎麼知道?”宮棲遲忿忿然道,“我只不過是說了一些光棍節的事情而已,這裏又沒有光棍節!”
接着這兩人互相對視着,沉默了好一會兒,宮棲遲才囁嚅地說道:“他該不會……”
“應該是的吧。”顧雨惜哭笑不得地說道。
……
時顏漫無目的地到處亂走,心裏煩躁得很。
宮棲遲和顧雨惜在一起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司徒琪嘛……她從不缺男人,血魔也不缺女人。換句話說是——所有人裏面他從頭到尾不知道有多少年都是打光棍的?
所以他剛纔生氣做什麼?
當初跟別人說好的誰敢脫單誰是狗,他還在意這種事情做什麼?
“……”
他還是不去給宮棲遲道歉了,那態度,不!可!能!
哼!!
時顏覺得要去飯店大喫一頓,劃悲憤爲飯量!
然而在他看到幾乎每家店鋪門前都擺着情侶購物降低多少價之類的廣告牌的時候,氣得他差點想把這裏給炸了。
哼!他不信了!一定會有不向惡勢力低頭的飯店!
……最後他來到了血魔的住所。
“嗯……你說你是因爲把他們的房子都給燒了所以只好來我這裏蹭飯?”血魔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覺得如果你再抱着美人的話或許我連你這裏也給燒了。”時顏皮笑肉不笑道。
血魔不屑地發出了一聲“切”。
“我還以爲你真的是什麼事情都不在意呢,結果你居然這麼在意這種小事情。”血魔將他懷裏的美人抱得更緊,美人知道自己現在不應該說話,所以除了輕笑以外也沒發出什麼聲。
聽到這裏的時顏癱在椅子,仰着頭看着天花板,臉差寫着“生無可戀”這四個大字。
“沒辦法嘛,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顏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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