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從皇宮出來就趕赴酒樓,那裏嚴謹風已等待他多時。 (.  . )

    “我說,你這個大忙人,好意思讓我等這麼久嗎?”嚴謹風等得都快不耐煩了。

    “剛有事。”慕容軒還是簡短几個字。

    他在椅上就坐,拿起酒杯,倒了杯酒喝了下去。

    嚴謹風大笑一聲,還能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帶人家公主去逛行宮,多好,想想那畫面就——”

    嚴謹風還沒說完,就被慕容軒的酒杯給砸到了。

    “喂,很痛。”

    “知道痛還亂說。”

    “我是說實話,現在朝中好多人都在講,你即將成爲多羅國的駙馬。你知道嗎?”

    嚴謹風八卦地把他所聽到的小道消息說給慕容軒聽。

    “我不知道。”

    “你整天擺着一張臉,誰敢跟你說?”嚴謹風自個倒了一杯酒喝下,肚子裏的氣倒順了不少。

    慕容軒完全不理會這些,永遠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

    “我不稀罕。”

    “喂,我說,都兩年了,她真的會回來嗎?”

    如果不是當初他父親回來跟他說慕容軒在朝堂上拒絕封王那事,他還不敢相信,他眼中的不近女色,完全一副今生與女人無緣的好哥們慕容軒會有這樣柔情漢子的一面。

    慕容軒不說話地看向窗外。

    “你說話啊?”嚴謹風最氣慕容軒不說話的樣子,這樣讓他感覺自己像個瘋子一樣自言自語。

    “好啦,不是叫我來喝酒的嗎?既然來了,就不要那麼多廢話了。來,喝!”

    慕容軒幫嚴謹風倒起酒來,嚴謹風也是無語了。

    每次都這樣,一問到關鍵問題,慕容軒就逃避。

    慕容軒不是不想告訴嚴謹風,而是不想把他和王詩語的甜蜜瞬間跟任何人分享,那是專屬於他們的回憶。

    華燈初上,萬家燈火。

    當慕容軒回到府上時,茗煙總是第一個前來噓寒問暖,這麼多年,只有茗煙沒有變。

    “王爺,您用晚膳了嗎?”

    “嗯。”

    簡短的幾個字就是他與茗煙平時的交流。

    就在茗煙以爲慕容軒要回書房時,沒想到他卻轉過身看着他。

    “茗煙,你覺得本王這兩年有沒有什麼變化?”

    “呃?”慕容軒這突然一說讓茗煙有點無所適從。

    “算了。”慕容軒看着沒意思,轉身就要走。

    “王爺,您變了,變高,變帥氣了。”茗煙說的是老實話,他傻傻地笑着,說着。

    把他心目中俊王的形象給簡單概括出來了。

    慕容軒沒說什麼,轉身朝書房走去。

    他變了,那麼王詩語呢?

    兩年了,她長高了嗎?變成熟了嗎?還是——

    看了看天上的明月,都說明月寄相思,那,她在外面過得好嗎?也想他嗎?

    陳邦朝明宮

    王詩語坐在榻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月光把相思撒向了大地,一想起數日後即將回朝,她就激動地睡不着。

    平兒拿着披風過來,輕輕給她披上。

    “公主,夜深了,還是早點歇息吧?”

    “平兒,過幾日我們就要回去了。”

    “嗯。終於可以回去見到小藍她們呢。”平兒一想起宮裏的那羣姐妹,心都快飛過去了。

    “是啊,長樂宮裏不知道有沒有變樣?”

    “公主不在,她們一定很寂寞,不會變樣的。”

    “希望。”

    王詩語轉過身,準備就寢。

    慕容軒,你一定要等我!我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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