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是事實,所以你當然不能說什麼了?”王詩語開始有點得理不饒人了。
“多羅倩幾句話就可以把我們的感情全盤推翻嗎?”慕容軒沒想到他們的感情這麼脆弱。
王詩語不說話,只是沉默地背對着慕容軒。
現在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了,她還能怎麼做?叫她笑着祝福他嗎?她做不到。
慕容軒走到王詩語面前,蹲下來看着她。
“語兒,能不能好好聽我解釋?”
“不要。我不想聽。都已經這麼明白了,還要做什麼?要讓我聽你們是怎麼吻的?怎麼看的?還是怎麼相愛的?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王詩語哭着鬧着,就是不聽慕容軒解釋。
“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王詩語指着門口對慕容軒下逐客令。
“好,你是公主,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我走,可以了吧?”
慕容軒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沒想到,在王詩語心裏,自己是那麼好色,不堪的一個人,太傷他的心了。
“俊王,怎麼樣了?公主——”平兒見慕容軒生氣地走了出來,立刻上前問着。
“重新給公主送飯去,她還沒喫,好好照顧她。”
雖說在氣頭上,但是慕容軒的心卻還是心疼王詩語還未用晚膳。
“是。”
平兒看慕容軒走後立刻叫人去準備,自己趕緊跑到王詩語的屋裏。如她所想,王詩語哭了。
“公主,公主,您怎麼了?別哭,別哭。”
王詩語哭得更傷心了。
“平兒,平兒,我的心好難受,好難受。”
“怎麼了,公主?”平兒輕拍着王詩語的背安撫着她,試圖想讓王詩語平靜下來,可是好像越安慰王詩語哭得越傷心。
王詩語什麼都不說,就只在那裏哭着,鬧着。
王朝俊王府
慕容軒一回府,就氣得往書房走,完全無視正問他有沒有喫飯的天佑。
“你家主子怎麼了?”天佑不解地看着茗煙。
茗煙傻笑了一聲。
“這,這奴才也不知道。只知道公主派人來叫王爺去。”
“原來是這樣。”天佑笑笑地繼續喫他的飯。
看來,小倆口是鬧脾氣了,否則以慕容軒那沉穩的性格是不會這樣浮躁的。
喫完飯,天佑來到書房,就見慕容軒坐在椅子上閉眼假寐。
“怎麼啦?跟我們的小公主鬧彆扭了?”
慕容軒揉了柔太陽穴,心情很複雜。
“說說看,也許我能幫你。所謂當局則迷,旁觀者清。”天佑自個坐下喝茶,等着慕容軒開口。
果然——
“這女人鬧起來還真是不講理,我現在總算領略到了。”
“怎麼說?”
“死活把我和多羅公主扯在一起。”
“看來公主是在乎你,所以喫醋了。”
“她一點都不信任我好不好?”
一說到這個,慕容軒就一肚子火。
“先說說看是什麼事,我好幫你分析分析。”
“還不是這事,事情是這樣的……”慕容軒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給天佑聽。“你說,這是誰的錯?我那樣說有錯嗎?”
“沒有錯。”
“就是,那你說我氣不氣?”
“氣。”天佑嘆了口氣,“但是你也得把事情的經過解釋給公主聽啊?”
“關鍵是她根本聽不進去,也不聽我解釋,那我還說什麼?”慕容軒越說越氣,“算了,我出去了。”
說完,生氣地往外走去。
天佑也無語了。
看來,這世間的感情複雜,他還是少惹爲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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