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有這種想法的存在,所以大夏皇朝出的價格,並不算很高,最起碼在自己能夠輕易承擔的份上,你說的沒錯,最多一萬年,這門功法就會傳入到大夏皇朝,可是雅然,你有沒有想過,天武神州有多少位至尊?在這種天地環境之下,如果某個至尊較多的宗門先得到了這門功法,成爲了僞帝,並且出現了數位,那麼這門功法就會直接在他們手裏被握死,就更難形成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流傳了,因爲當自己成功之後,帶腦子的人都會封死別人成功的路,自然而然,傳播可能性變小了,但是因爲現在的大環境,成爲僞帝的機率卻大了不少,試想下,天地間如果在五千年內多了二十尊僞帝,那麼到時候大夏皇朝算得了什麼?”洛天開口,反問道。
“這……。”這着實把夏雅然問住了,一時之間,她居然發現自己竟是無言以對。
洛天說的沒錯,如果中州多了二十位僞帝,那麼到時候大夏皇朝的威望,自然會大幅度的下降,包括大秦皇朝在內,亦是如此。
“那父皇怎麼會不去花大價錢購買?”夏雅然還是不解,這種弊端,自己的父親應該看得出來,那麼爲何不去解決呢?
“花大價錢去購買,哎,其中夾雜着的原因太多,因爲大夏皇朝沒有派遣人趕往幫忙,自然而然,獨孤家族並不會那麼想將自己的功法出售給大夏皇朝,而其他得到這功法的勢力,恨你大夏皇朝還來不及呢,短時間之內也不會出售的,所以你父皇很明白,這段時間出再大的價錢,想要買到那門功法,成功的機率也不會太大的,既然沒有什麼成功的機率,何必要花那麼大的價錢呢?”洛天娓娓道來。
“第二點嘛,現在天地環境好了,不只是成爲僞帝的可能性變大了,成爲不朽者,不朽之王的可能性同樣也變大了,故而,一兩千年之內,甚至是三四千年之內,大夏皇朝都很難被威脅到,畢竟大夏皇朝有很多適合踏足道不朽之王境界的存在,所以陛下並不是很擔憂,第三點麼,就是現在成帝還是有希望的,大夏皇朝願意等一。”洛天開口,道。
其實說白了,按照洛天的眼光來看,現在大夏皇朝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暗地裏把那些得到功法的人給做了,搶奪功法,這樣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只是很可惜,大夏皇朝並不能這麼做,剛被藍家警告,又有天諭帝軍在,除非有那種極度擅長暗殺的頂級不朽之王,或許還有出動試一試的機會,至於說其他的辦法麼,近乎沒有了。
看到大夏國師都可能要推演許久的那些原因,被洛天張口說出,夏雅然心底除了佩服之外,還是佩服。
洛天就是這麼優秀,心智近妖的程度。
“那,依你看,父皇最好的解決辦法,應該是怎樣的?”夏雅然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希望洛天給出一些好的建議。
“按照我來說,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獵殺人族的那些得到功法的無敵者,不夠那會捅了馬蜂窩,而且那實在是令人族所不齒,第二個辦法麼,相對而言難一點,就是以得到
這個解釋,讓夏雅然微微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洛天說的第二個辦法,真的是極好,只不過父親那邊是否願意答應,那就要當做另外一回事去說了。
一路上,夏雅然多次向洛天請教了一些關於大夏皇朝的事情,洛天對答如流,解釋了不少。
終於還是到了分別的時候,洛天要先前往陳家一趟。
“雅然,就此分別了,我回陳家安頓好了一切,就立馬趕往大夏皇宮。”洛天開口,道。
“嗯。”夏雅然點了點頭,看着洛天下了這飛劍,不知道爲何,心底還有一丟丟的失落感。
不知不覺,在洛天在旁邊的情況,她心裏很是踏實,不管做什麼,似乎都可能做到,一下子洛天不在了,她反倒是覺得自己不知道要如何做了。
……
下了飛劍之後,洛天立馬前往了陳家,此刻的陳家,可謂是破碎不堪,和至尊家族千變宗門不斷開戰所導致的。
咚!
天穹當中,還時刻可以看到開戰的橫擊,有聖人轟殺,皇者參戰,其中不時還有屍體墜落下來,引發大爆炸,血爆數十里地。
洛天微微皺了皺眉頭:“千變家族?”
是的,沒錯,現在和陳家開戰的,正是之前洛天殺了的那個千如音的宗門,千變宗門,也就是千變家族演化成爲的一個宗門。
現如今,已經和陳家開戰了數個月了。
兩邊互有勝負,陳白生以一敵三,艱難抵抗,陳家太上老祖也是一位至尊,只不過氣血乾枯了不少,大戰起來,很難對至尊起到太大的威脅了,只能說是能夠抵抗一下,保護以下陳家的那些弟子,不被至尊大能所波及到。
“來者何人?”當洛天出現在陳家領地的時候,立馬一位腳踩着飛馬的騎士開口,呵斥道,那是一尊高達數百丈的巨人,也是一尊上位皇者,他在此地巡視,怕出現千變家族的人。
“我是陳家弟子葬,這位兄臺,可否帶我前往白生長老那裏?”洛天開口道,旋即,將自己懷裏之前陳白生遞給自己的令牌,丟了過去。
那位騎士瞥了眼洛天丟來的令牌,微微頷首,接了過去,旋即帶着洛天一行人,朝着陳家人皇星飛了過去。
作爲中州還算排的上名號的頂級勢力,陳家能夠拉扯一顆星辰,已經算極爲不錯了。
在這一行當中,洛天也是瞭解了不少關於陳家近段時間的一些消息。
“小師弟,近段時間來看,咱們陳家一直是處於被壓制的階段,不過幸好白生長老,實力強勁,單靠自己一人以一敵三,擋住了來自千變家族的轟殺,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咱們陳家是否能扛得住呢。”談及到這位,這位名爲陳秋聖的陳家弟子,也是頗爲的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