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洛天並沒有多在意天諭,認爲不過就是一位很尋常的大帝,但是現在看來,貌似天諭大帝的故事,相比較如虛空大帝,亙古大帝這樣的先賢,都是不遑多讓。
“天諭大帝假裝把自己葬下,被不詳運到了不詳巢穴,最終破棺而出,轟殺八方,碾死了不少的不詳當中的至強者,最終才葬下自己,其實並不衝突的。”老天師擺擺手,告訴了洛天那一段過去。
提及到天諭大帝,老天師的眸子當中閃爍着幾分淡淡的精芒。
天諭啊,這是他見過對自己最狠的一位大帝。
也是人族歷史上,最被低估,和被人遺忘的無敵先賢,他爲人族做的事情,相比較其他大帝,只多不少。
“原來如此。”洛天微微頷首。
“天諭大帝很強麼?據聞他是轉世重修,最終登臨帝位的?”洛天再度發問。
他覺得自己和天諭大帝之間,有着莫大的因果關係,無論是自己上次在亞悟道樹裏面遭遇了天諭,得悉了一些關於天諭大帝的事情也好,還是自己吹響了天諭大帝的帝軍號角也罷。
似乎天諭冥冥之中,有和自己有所關聯。
“天諭大帝,唔,根據記載,他的確是轉世身,並且,他是天武神州內,最爲頂尖的一批大帝,僅次於帝煞,古天帝,與白衣女帝,哪怕是齊天大帝,玲雨大帝等,他都擁有一戰的實力,昔年天諭曾開口,若人族註定要覆滅,若天下注定要被黑暗侵蝕,天諭願一人揹負所有黑暗,戰至終章!最終,他一人揹負所有黑暗,諸天因果盡加於天諭大帝之身,換來天道賜予他天命之力,登臨無上帝位,最終橫推四海八荒,雖然最終說被圍獵而死,但是如果天諭大帝自己不想死的話,他死不了,他的屍體被自己葬在棺槨裏,流淌在冰冷的宇宙當中,等待着適合的機會,重新歸來。”老天師張正一開口,感慨頗多。
“一人揹負所有黑暗?戰至終章?”饒是洛天,都能感到天諭大帝那種雖萬千人吾往矣的氣魄,舉世之間,所有黑暗一人揹負,一人扛起,天下禍亂,一人平定,戰至終章!
這是人族的先賢啊,天諭大帝。
“唔,接下來有些事情,我要單獨問一下老天師,雅然,你和芷夢兩姐妹先和白月光離開一會。”洛天開口,面色很凝重,他心底還有很多疑惑,但是不適合讓夏雅然等人知曉。
“嗯嗯。”夏雅然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眼洛天,旋即退下了。
待到他們離去之後,洛天這纔是開口。
“老天師,世間是否有輪迴?還有,我和帝煞,天諭,還有白衣女帝之間,是否有因果?藍家的聖女,爲何說與我有緣?帝煞爲何不終結不詳?我的師尊又前往時空長河,去了哪裏?”洛天開口,詢問出了數個問題。
這都是自己內心久久無人能夠解答的事情,他渴望得到答案。
“我曾見過帝煞真人?並且和他交涉過?”這讓洛天不解,這二十幾年來的記憶,雖然隔着時空長河可能見過,或者是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之下,看到過一兩眼,但是沒見到過真人啊。
而自己的師尊獨孤愁,去了未來?
師尊難道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麼?是獨孤家族,還是說鄢雪凌?
這讓洛天很不解,師尊最終以永不輪迴爲代價,才換來半會的巔峯戰力,跨越時空長河而去,師尊一定是有放不下的東西,他纔要橫跨時空長河,將所有的因果都自願揹負起來。
“是的,你曾見過帝煞真人,並且與他交涉過,只是這個帝煞,可能是你旁邊的某個朋友,也可能是你曾經只見過一眼的大能,可能是隔着時空長河的交談,也可能是在某個特地的夢境當中,與之交涉,不一定是帝煞的身份和你交涉過的。”老天師的嘴角帶着笑,看着面前的洛天。
諸天因果,都和麪前的少年有所關係,哪怕是他,都是能夠深刻的感知到那股可怕的因果之力,密佈在面前的少年身上。
有些東西,他還不應該知道,也不適合知道。
揹負因果,從來就不是一件好事。
“難道是金皇那個狗孃養的?他是帝煞?不對,老天師,你是否知道金皇是誰?”洛天摸着下巴,第一個想法就是金皇。
不過想想也不像,帝煞那種鎮封天下,舉世無敵,橫推了一個時代的無敵者,怎麼可能是個老流氓?
這個設定不符合他。
“金皇不是你兄弟麼?至於其他的,老夫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淵源太深,我無法得悉。”老天師張正一搖了搖頭。
事實上,在無垠的歷史當中,他們也發現過金皇,並且想要研究這個傢伙,可是他身上的迷霧太深了,不可探究,哪怕是他們幾個老頭子,從神話時代活到現在的存在,想盡了所有辦法,都不曾探究到金皇的真實身份,只是知道這傢伙很古怪,在一段特定的時間裏死去,然後又破棺而出,開始了新的一段歲月。
對於之前的記憶,他並不清楚,只是會隨着時間的增長,會慢慢的恢復一些。
“金皇的事情,居然連老天師也不知道?”得悉這個答案,洛天心底對那個坑貨的猜測,又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