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人黑袍人站在這裏沒有動,一個人開口說道:“難道還有餘孽”
“不可能,這是最後的十七個人,已經一一確認過,不可能有遺漏。”一個人覺得不是,這就是最後的十七個人,他們不可能看錯。
“那個人是誰”那麼剛纔跑掉的是什麼人。
他們也不知道,這些黑袍人也不明白,這個人是什麼人。
“追上他不就知道了嗎”黑袍人說道。
這幾個人黑袍人也上馬開始追,雖然他們少了一匹馬,可是他們人多。
習琛騎馬,飛快的離開,他不知道這羣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先跑了再說。
而且習琛覺得自己不跑,基本上是會遇到危險的,因爲這羣人可是殺了人。
自己看到了,他們恐怕會想要殺自己滅口。
黑袍人追的很快,大家都是一樣的馬,習琛一時半會居然是有些跑不掉。
而且突然傳來一聲哨聲,習琛胯下的馬有些騷動,習琛一瞬間就明白,這匹馬的主人,吹了口哨。
習琛的馬術精通是有的,所以立馬手上的繮繩用力,將胯下的馬給控制住。
看到習琛的動作,剛纔吹口哨的人,微微點頭說道:“有點意思。”
他的馬他自己心裏清楚,跟自己的時間很長,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馴服,而且自己的口哨就是命令。
但是他沒有想到,居然被習琛給控制住了,所以覺得習琛有些意思。
習琛雖然將馬給控制住,但是剛纔的時間是沒有速度的,習琛已經被後面的人給追上來。
習琛想要再一次控制馬,讓馬加速,已經是來不及了。
追在身後的一個黑袍人,從馬背上高高躍起,一掌向着習琛襲來。
習琛只能在馬背上,擡手迎敵。
這一掌,習琛硬接下來,讓那個人也沒有想到。
不過習琛接得住,胯下的馬有些不行,胯下的馬腿一軟,就要跪倒在地上。
習琛急忙從馬背上翻身下馬,習琛站在地上,一瞬間就被後面追上來的黑袍人給包圍。
“小小年紀,對馬術有些研究。”這個黑袍人開口,習琛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因爲他們的黑袍都是帶着帽子的。
聽到這個黑袍人的話,習琛明白,自己剛纔騎的馬,應該就是他的。
另一個黑袍人說道:“二十來歲,卻能接我一掌,莫不是什麼大門派下的弟子”
幾個黑袍人將習琛包圍,卻沒有繼續出手。
習琛也不好出手,大家就這樣站着。
等了一會,後面的黑袍人追了上來,習琛知道,他應該是這一羣人的領隊。
這個人出來之後,一個黑袍人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看來是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之後,這個人來到習琛身前,看着習琛。
習琛也不甘示弱。
“你是誰”黑袍人對習琛問道。
“清風門,習琛。”習琛說道。
“爲什麼在驛站”黑袍人問道。
習琛說道:“得罪了猛虎派,連夜離開清風門,逃難。”
習琛的話,不會有任何問題,因爲這就是實話。
聽了習琛的話之後,一個黑袍人開口說道:“白天在城裏聽說過,不過小縣城的兩個不入流的門派,也沒有放在心上,沒有想到居然是你。”
“不要對付我師兄。”習琛急忙大喊。
不過黑袍人根本就不理會,這裏距離清風門很近,習琛走着過來都沒有花多長時間,更加不要說他們騎馬了。
過了一會,這個黑袍人就回來說道:“清風門現在只有一個人,他說不知道習琛去了什麼地方,但是習琛確實是清風門的弟子。”
“你有沒有對我師兄怎麼樣”習琛問道。
黑袍人懶得回答習琛的問題,不屑的說道:“不是什麼人,都值得我動手的。”
雖然黑袍人的話,聽起來很讓人不舒服,但是習琛知道自己師兄沒事,確實是放心不少。
“怎麼處理”黑袍人問道。
習琛急忙說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是路過,今天的事情我完全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習琛擔心他們殺自己滅口,急忙說道。
聽到習琛的話,一個黑袍人笑着說道:“你剛纔不是還很厲害嗎”
“識時務者爲俊傑。”習琛笑着說道。
習琛可不是愣頭青,現在能脫險纔是最重要的。
不過帶頭的黑袍人,看了看習琛,對習琛問道:“還有什麼親人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習琛還以爲這個黑袍人想要株連九族,直接說道。
聽到習琛的話,黑袍人說道:“帶走,回京城。”
“走。”兩個黑袍人,抓起來習琛,就要走。
看到他們不殺自己,卻要將自己帶去京城,習琛有些想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
“我說各位好漢,你們想要幹什麼,我身上還有一些銀子,我給你們啊。”習琛喊道。
“閉嘴。”黑袍人對銀子一點興趣都沒有,讓習琛閉嘴。
“給他匹馬。”黑袍人的領隊的對下面的人說道。
“好好騎馬跟着我們,你要是跑了,你師兄就死了。”黑袍人這是威脅習琛。
其實王清明能威脅到習琛嗎
不太可能,習琛早晚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
但是王清明對很好,習琛深有感觸,他也不想自己跑了之後,讓王清明受罪。
所以習琛點頭說道:“放心,我不跑,但是我能知道,你們爲什麼要抓我嗎”
“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走。”一聲高喝,大家騎馬出發。
習琛其實一路上,都是在思考,他們爲什麼要抓自己。
說句實話,習琛沒有思考出來。
當然了,習琛根本就思考不出來,他根本就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被抓。
這羣人應該是東廠的人
東廠的人,抓自己幹什麼,自己就是一個小人物。
而且是讓自己去京城
京城
習琛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應該去京城,自己和曹文翰他們見不到面,也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可是京城,算是一個標誌,如果大家心有靈犀的話,一定都會去京城。
因爲只有在京城,他們纔有可能見面,不然習琛在一個小縣城,曹文翰在一個小縣城,怎麼什麼時候才能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