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的門派,很多都是隻剩下幾個人,想要發揚光大不容易。
思考來思考去,習琛說道:“從你開始。”
這句話是習琛對着方斯羽說的。
因爲說起來,就方斯羽的門派裏面人多一些,雖然都是一些女人,而且都是被人逼迫的女人,可是他們的人確實多。
方斯羽說道:“怎麼辦”
習琛想了想說道:“我們四個人裏面,有一個人的門派可以發揚光大,就可以照顧其他的門派,這樣我們就能一步一步的壯大。”
“我們可以聯盟。”顧莞青說道。
“聯盟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幫方斯羽掌管萬花樓。”習琛說道。
是的,你想要讓門派發揚光大,你必須要讓門派裏面的人聽你的。
不然到時候,你說東,門派裏面的人說西,你怎麼辦
所以習琛覺得,讓方斯羽變成萬花樓裏面,說一不二的存在,是很重要的。
“門主。”顧莞青說道。
“對,做門主。”習琛對方斯羽說道。
方斯羽認真的思考起來,然後說道:“萬花樓雖然被很多人逼迫,但是門主之位還是有很多人眼紅的。”
習琛說道:“你現在不要管萬花樓內門那些核心權利的爭鬥,你將萬花樓外門的這些姑娘,收入麾下再說。”
萬花樓的內門是裏面那羣有權有勢的人,外門自然就是青樓裏面的姑娘。
這些姑娘,纔是萬花樓的生存的根本。
這些姑娘,出賣自己的色相,來爲萬花樓換取情報,和爲萬花樓內門的弟子賺取銀兩。
而且內門的弟子,地位還要比外門的弟子地位高,那些青樓的姑娘,說是萬花樓的外面弟子都好聽,其實不過是萬花樓的工具罷了。
那些姑娘對萬花樓是什麼感受
敢怒不敢言。
但是如果有一個人,敢讓她們將怒火發出來呢,那也是很可怕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那些姑娘不聽從萬花樓的管制,那些萬花樓內門的人,恐怕連喫飯都是問題。
方斯羽明白習琛的意思,她說道:“這樣做可以,我也有自信可以完成,但是這樣做了之後,就要面對萬花樓內門的報復,還有那些背後的勢力。”
“萬花樓裏面的爭權奪利,那些人是沒有興趣的,你們只要還能提供給他們想要的情報,他們應該不會插手。”習琛覺得那羣人,不會幫助萬花樓內門,因爲他們需要的情報,外門的人對他們的作用更大,而不是內門。
方斯羽說道“好,我回去之後就會試一試,其實萬花樓裏面的那些姑娘,早就已經是怨聲載道,稍加引導,會很快氾濫。”
“不僅僅是京城,要全國各地。”習琛說道。
方斯羽說道:“沒問題,不過要從京城開始反,京城我們還能保護一下她們,其他地方萬花樓報復,我們鞭長莫及。”
習琛理解方斯羽的意思,習琛說道:“各地的姑娘只要給了口信就好,事情當然是從京城開始。”
“很好,你帶着六扇門的人,將他們拖住,一方面拖延時間,一方面給方斯羽傳遞情報。”習琛覺得顧莞青六扇門和方斯羽的合作,還是不錯的。
顧莞青說道:“沒問題,六扇門就是專門對付武林人士的,他們大規模的進入京城,自然是不行的。”
“事不宜遲,立馬開始行動起來。”他們已經因爲和豐公司的事情,浪費了不少時間,他們現在需要緊張起來了。
方斯羽率先從這裏離開,去青樓裏面開始動員了。
這裏給曹文翰和習琛住,顧莞青也回去了六扇門。
習琛交代她們,注意安全,小心張默唸的報復。
方斯羽和顧莞青她們也知道,張默唸不會消停的,兩人都表示會格外小心。
兩人走了之後,曹文翰看着習琛苦笑說道:“我們兩個男人反而是無所事事了。”
是啊,這件事情讓兩個女人處理,他們兩個男人,反而是沒有事情做。
習琛心裏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回去東廠,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可以進入東廠的。
但是東廠對自己還有幫助嗎
以前習琛是想要利用東廠,來對付和豐公司的人。
可是現在和豐公司的人,跟了王爺,那麼東廠的人不一定能護住自己。
不是說東廠的人怕王爺,而是東廠的人,不會爲了自己一個這樣不重要的人物,和王爺過不去。
這樣的情況下,習琛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東廠了。
自己好不容易,不動聲色的離開東廠,東廠也沒有找自己,報復自己。
如果自己下一次想要離開的時候,惹上東廠,也會異常的麻煩,他也擔心清風門的師兄王清明,被東廠的人報復。
雖然王清明死了,習琛一樣可以繼承清風門發揚光大,但是王清明能活着,習琛覺得對戰場任務是有幫助的。
既然不能回去東廠,習琛也就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做了。
習琛看着面前的曹文翰說道:“我們也不要閒着,你去打聽一下,看看血衣樓還有多少殺手,接着暗殺和豐公司之人的任務。”
曹文翰說道:“行,我出去打聽一下。”
“小心一點。”習琛說道。
曹文翰也離開之後,房間裏面就剩下習琛一個人,習琛就在房間裏面休息。
他其實心裏想的還是張默唸。
如果說他們不對付張默唸,完成戰場任務離開,一樣皆大歡喜。
可是能將張默唸留在戰場裏面,那豈不是更好。
而且張默唸一天不死,習琛的心裏一天就不安寧,總覺得張默唸什麼時候,會給自己惹出來一點事情來。
思來想去,一點思路都沒有,上次被曹文翰弄傷雖然不算是嚴重,但是一天下來消耗也挺多,迷迷糊糊就睡了。
因爲方斯羽說這裏安全,習琛也就放心的睡了,一覺睡到半夜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