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喫醋”
顧晚安步子一滯,揹着他,緊攥手,“不,我沒有這個資格,我是龍先生你什麼人敢喫醋,別說笑話了。”
“昨天已經讓那個a走了,你還要怎樣”龍墨紳看着她的背影,往座椅後靠去,眸光幽深,“你揹着我去見榮西擇的事,我也沒問過你吧,你一定要跟我把這件事計較下去麼”
他可沒有7號他們那種二十分鐘就不會發生的觀點,在龍墨紳的意識裏,二十分鐘可以做很多事,比如擁抱,接吻,曖昧的觸碰他不願別的男人碰顧晚安一根頭髮,別說其他的肢體接觸。
況且西擇會員店是那個男人的地方。
龍墨紳眸光沉了沉,想起顧晚安與榮西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眸總是翻滾着暗涌。
顧晚安回過頭,看着他倨傲的臉龐,“原來7號他們告訴你了。”
“當然,那是我的人,將你去見了什麼跟報告我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那你什麼意思,我不過是去”
“算了,我不想追究了。”龍墨紳從餐桌那邊走過來,輕輕擡起顧晚安的下巴,看着她美麗紅潤的眼睛,“希望你也別把昨天那個事放在心上,現在我只寵你,對別的女人沒意思,她們沒有你重要。”
炙熱的脣落下。
他摟着她的腰,纏綿地在她脣吻着。
顧晚安眸光紅紅的,看着眼前他立體的眉眼。
若是換了以前,她清楚地明白她是他的情人,他跟別的女人怎樣,她一點也不奇怪也不會在意。
現在不同。
也許當你在意一個人的時候,他看別的女人一個深意的眼神,你心裏都會有微妙的變化。
顧晚安手撐在他胸前,輕輕推開,“我的東西在哪我跟你不合適,雖然我過來是找你的,但現在我想回去。”
“合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龍墨紳放開了她,在旁邊點了一根菸道,“那就依照我們那個3年的楔約條款,陪我留下來吧,你東西和護照我讓人收起來了,你一個人回不去的。”
“龍墨紳”顧晚安咬了咬牙,“你說過不跟我提那個楔約的事”
“那是在你答應跟我在一起的前提下,既然你現在不願跟我在一起,那就一切都換按照楔約來吧。”龍墨紳面容冷酷,像古羅馬的殘忍統治者,“按我們簽下的楔約條款,你更沒有權利違抗我,你依然只能呆在我身邊,沒有我的話,你甚至不能回顧家。”
顧晚安呼吸顫動了起來,突然像被人掐住了命脈。
這個冷酷的男人,她到底是喜歡上他哪了
不行,她不能跟他硬着來,她說答應跟他在一起她豈碼還有些自由,可以到處去走走,按這楔約,一切都回到了以前。
“我”顧晚安擠出一點微笑,努力讓臉上的表情放鬆,眨了眨眸子,“我突然發現你說得對,也許,我們可以再嘗試一下,那請問龍先生,你需要我陪你留下來玩幾天呢”
女人態度變化,但隨即,他揚起脣角向她伸出手,“過來。”
顧晚安想了一下,走過去。
他拉着她坐在他腿上,以一種抱孩子的姿勢環抱着她,“我答應你一件事,只要以後你留在我身邊,我身邊除了你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女人,怎樣”
這是他龍墨紳能對女人作出的最大承諾,相當於從今以後,他的生命中只有她一個女人
顧晚安愣了愣,他知道他這麼說意味着什麼麼
她眸光紅潤地看着他的臉龐,片刻,慌亂地垂下眼睫。
見她低着腦袋不說話,龍墨紳將指間的煙摁滅在菸灰缸,“我以爲你會很高興,你是我見過所有女人當中,最不好哄的一個。”
別的女人要是聽到他說這話,估記會高興地發瘋,但唯獨這個他捧上手心上的女人,他完全不知道她要什麼。
“你說的是真的麼”顧晚安突然問他。
“你說呢”
“你要霸佔我一生。”顧晚安定定地盯着他,“那你會娶我麼”
“”
龍墨紳看着她,沒有說話。
半晌,他脣角微微挑起,“你想嫁給我”
顧晚安眼睫垂下,“問問。”
她是不是膽子太大了
他笑了,不可一世的。
他們坐在一整面的落地牆面前,身後是米蘭最浪漫的哥特式文化建築,金色的陽光鋪滿了整座城市。
龍墨紳抱着她,挑起顧晚安的下巴,吻了下她的脣,不知輕聲說了句什麼。
但顧晚安當時心跳如搗鼓,大腦一片發脹,沒有聽清楚
因爲沒有人敢問他那個問題,老管家還曾特別交待她,以往問龍墨紳這個問題的女人都被扔出去了。
當她回過神,龍墨紳正埋下頭吻着她漂亮的鎖骨,之後將她打橫抱着去臥室了
無論是答應跟他嘗試在一起,亦或是翻臉被繼續履行那份楔約,他對她的佔有似乎都理所當然。
之後三天,他先生帶她去見了幾個pf.t的設計師。
科莫湖、斯卡拉歌劇院、還有她一直想去的布雷拉美術館
龍墨紳似乎真是帶她來度假了。
最後坐在米蘭大教堂,顧晚安看着這座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建築,望着前面那個巨大的聖母瑪麗亞像,突然問旁邊的龍墨紳,“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麼”
“我是無神論者,想要什麼我會自己去創造。”他在旁邊用ipad看股市,疊着修長的腿,俊美如鑄。
保鏢站在這個禮堂外面,整個諾大的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
知道龍墨紳要來,米蘭大教堂的工作人員便提將這裏定爲不對一般遊客開放。
“我媽以前說”
“除了你的事,其他我不感興趣。”他顯然在意的只是顧晚安,“你可以想一下,你還想去哪看看,要是不想呆在米蘭,我可以帶你去羅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