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堡的時候,顧晚安掃了一客廳,“嗯他呢”
“先生在書房,讓你上去呢。”老管家在旁邊道。
顧晚安走到書房時,龍墨紳正在那歐式復古的諾大書房中打電話,站在窗邊只看到他英挺的背影。
顧晚安沒打擾他,默默地在一邊坐在了下來。
他的位置上,正放着pf.t的企劃文件,大概是開拓珠寶行業的計劃
前面龍墨紳放下電話,從前面走過,“看得懂麼”
“啊”顧晚安擡起頭。
他笑了一下,“剛跑去哪了”
將一份資料放進一個文件架中,向顧晚安走來。
他把她一抱,放在他腿上,這種抱小孩子一樣的抱法讓顧晚安臉色有點紅。
“沒,沒有。”顧晚安端正地坐着,手放在膝上,“在古堡外面吹風,看星星。”
“看星星”
他輕輕皺了皺眉。
“哦,有一件事。”顧晚安想了想,還是徵同一下他的意思,“今晚我二叔打電話來,說三天去讓我回顧家”
“然後”
“赫連珍愛的葬禮,說讓我出席一下比較好。”
“不許去。”果然,他二話不說反對,“那種女人你還要參加她的葬禮”
那個帶着人差點把顧晚安給
再有第二回,龍墨紳都會殺了她。
“我不是參加她的葬禮,她的死是活該。”顧晚安道,“我只是不想在顧家或外界給人留下話柄,意思性地出席一下吧。”
龍墨紳看了她一眼,還是不願意。
顧晚安使出必殺技,捧着他的臉,直接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龍墨紳微怔。
顧晚安眨眨晶亮的眸子,“”
他不太情願地回過頭去,“什麼時候。”
“說是三天後。”
“那到時再說吧。”語氣已經鬆了,拉起她的手腕,往書房外面走去,“走。”
“去哪”
龍墨紳沒有回答,拉着她到了他的房間。
顧晚安剛跟着他進去,他回過身來,把她身後的門一關
把她推在門背上吻住了她的脣。
“唔嗯”
顧晚安瞪大了眼睛。
他要幹什麼
看着他身後的房間他該不會是
“嗯嗯”顧晚安忙推了推他結實的肩頭,別玩火啊。
龍墨紳吻了她一會,鬆開了,“給你剛纔的回禮。”
啊
顧晚安驚魂未定地看着他,回禮
是說她剛纔親了他一下的回禮
“是,是麼”她緊張地嚥了咽,“我還以爲”
“以爲我要做什麼”他邪魅地笑了笑,捏捏她紅撲撲的小臉,“但我確實想。”
顧晚安沒說話了,臉上紅紅的。
“跟我來。”一段短暫但激烈的吻後,他拉着她的來到一架黑色的
三角鋼琴前。
上面放着一份琴譜,他給她看過的那個胎教鋼琴曲。
“你坐在旁邊。”他道,“我彈給你聽。”
星光從臥室落地窗外照進來,臥室裏響着比月光還溫柔的曲子,像流水一樣,綿綿流長,暖到了心間。
又幽靜美好,聽了很容易感動,讓人想到最美好的東西。
比如,換作以前,她從未想過她能和叔叔坐在一起,聽他彈鋼琴給她聽。
而她還能懷上他的孩子
龍墨紳彈奏了一會,顧晚安頭歪倒在了他肩頭上,微卷的髮長柔軟地垂她身後。
龍墨紳回過頭看了她一下,睡着了。
“顧晚安”
顧晚安呼吸均勻,睡得很好。
龍墨紳將她抱去了牀上。
顧晚安到12點的時候,睡醒了一下,看到龍墨紳正坐在牀前,腿上放着筆記本在看龍天的股票。
“你沒睡啊”顧晚安揉揉眼睛,看了一眼他英俊光潔的側顏。
他在電腦點着什麼東西,“在查一點東西,怎麼,你要我陪你睡”
他脣邊泛起。
顧晚安回過頭去。
“你今晚就這裏睡吧,放心,我不會亂來。”他道,“我懷疑我寫的那個是催眠曲還是胎教曲,可能要改一下。”
聽明白他的意思,顧晚安得有點失禮,“不好意思,是我困了。”
聽着聽着就睡着了。
她沒多少其他的反應,除了比較好睡。
“龍墨紳。”顧晚安側躺着,想起御司寒的話,枕着手靜靜看着他,“聽說,讓我留下這個孩子,會給你帶來麻煩是嗎”
他點在筆記本鍵盤上的手停了一下,繼續敲擊着,臉色平靜,“聽誰說的”
“御司寒啊。”顧晚安道,“不過你不用怪他,因爲我遲早會知道。”
龍墨紳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你就當他的話沒說。”
“”顧晚安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但是這真的會影響到你在龍家的地位麼”
看着她緊張看着自己的模樣,龍墨紳突然笑了,笑聲性感沉綿,“你是在擔心我麼”
“才,纔沒有呢。”
“放心吧,與其擔心我你不如考慮下自己。”龍墨紳不屑笑道,“我在你這個年齡,早就把龍家那幫反對我的人整下臺了。”
“啊你不是龍家的長子麼。”顧晚安沒聽他講過龍家的事。
龍家還會有反對他的人麼。
“豪門和貴族就是一個權利的漩渦中心,永遠都會有對至高權威者的挑戰者。”他道,“我有一個弟弟,不過從小關係不好,有那麼一些人是擁護他的,所以對於那幫人我是絕不手軟的。但已經是我手下敗將,威脅不到我了。”
顧晚安眨了眨眸子,看着他倨傲的側臉龐,無法想象那個遙遠的龍家是怎樣的一個帝國豪門。
或許龍墨紳跟她不同,他就是那種生來只整別人的人
龍墨紳將電腦關了,揉了揉她腦袋,“早點睡吧,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給她拉上了被子。
龍墨紳從浴室出來後,溟夜打電話來,“先生,我們手上有赫連家走私犯罪的證據,交給警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