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個前臺跟顧晚安熟悉,二人低着頭,其中一個壯着膽子低估了一句道,“我們只知道她是顧家的二小姐,二小姐是顧氏的功臣,跟某些遊手好閒的不一樣。”
“你,你們”顧莎華指着這兩個前臺,“你們想造反是不是,你們跟誰說話呢”
“莎莎,怎麼了”
身後傳來顧曼珠的聲音。
顧曼珠和顧熊暉正走進顧氏。
兩個前臺立即低下頭,不敢說什麼了,“顧總早,大小姐早。”
顧莎華馬上走上去,挽着顧熊暉的手臂,指着前臺氣憤道,“爸爸,她們好大的膽子,剛纔敢說我是遊手好閒的,馬上炒她們魷魚”
顧曼珠立即眯了眯眼睛,看向這兩個前臺,“你們不知道她是顧家的三小姐麼她就是遊手好閒的,也比你們在顧氏的地位高。”
“就是,我還股份呢”顧莎華咬了咬牙,毅然將這兩個前臺視爲顧晚安的人了。
顧熊暉馬上看向她們,皺眉,“你們這樣說莎莎”
“顧總,我們沒有指三小姐”兩個前臺低下頭。
顧晚安來到顧佐岸的辦公室,見顧佐岸正會在坐在裏,看報紙。
“二叔你在,怎麼還叫我來”顧晚安奇怪地看着他人。
顧佐岸一身鐵灰色的襯衫,黑色長褲,靴子,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穿着勁裝的感覺,溫文中增添了一份利落英氣。
這幾天他都在醫院和顧氏之間來回,就在他在醫生和董事長之間的身份來回轉換,但遊刃有移。
他從報紙上面擡起眉眼,看了一眼顧晚安,眼角下淡淡的淚痣襯着他眼底的笑,“你不能上來幫我分擔一些公司的事務看來上回我請你喫的料理,是白吃了,哎。”
“”顧晚安抿着脣,再次明白了喫人嘴軟的深意,站得筆直,“今天你這裏有哪裏工作需要我處理,二叔請明示。”
“去看看吧,文件都在那邊了。”顧佐岸搭着腿,放下報紙,翻着他膝上那本厚厚的醫生,旁邊放着一tte。
似乎比起這個董事長,他更專心於醫學事業上。
顧晚安只好過去,將熟悉的文件批了,不熟悉的念給他聽一遍按照他的意思處理。
顧晚安邊蓋下章,有點忐忑地邊問他,“二叔聽說因爲上次的事,龍墨紳聯繫過你,他,他沒說什麼吧”
“他問我幾個意思。”顧佐岸直接道。
這把顧晚安聽得一怔,直淌冷汗,“”
“然後我說你營養汲取不好,暈倒了,如果他照顧不好你的話,我會”
“二叔。”顧晚安打斷了他後面的話,聽着他們瀰漫着無聲戰火的話,背後發涼,“你別見怪,他擔心我而以”
怪不得現在,每天晚上逼她喫那麼多,按照醫生的囑咐讓廚師做出比年夜飯還豐富的早餐。
顧佐岸只是看了顧晚安一眼,一笑,沒說什麼了,那雙俊朗的眉眼又回到那本醫書上面。
的座機電話響了。
坐在上面幫他批改文件的顧晚安擡眸看了一眼,又看向顧佐岸,“二叔,你電話。”
顧佐岸喝了一口咖啡,“按。”
顧晚安按下免提。
“二小姐麼”不想,電話裏傳來的是顧佐岸祕書的聲音,找顧晚安的。
顧晚安看了一眼顧佐岸。
顧佐岸收回視線。
“怎麼了,進來說。”顧晚安道。
電話放下後,祕書從外面推開門,看了一眼她和顧佐岸,似乎是看他們二人在裏面,不敢輕易進來打擾。
“剛收到下面的消息。”祕道說,“前臺的兩個孩子好像得罪了三小姐,被顧總解僱了。”
“什麼”顧晚安皺了皺眉,不是挺友善的兩個前臺麼,怎麼就得罪顧莎華了。
要不是不小心,就是顧莎華做了過份的事令她們看不慣吧。
顧晚安擡頭看頭看向顧佐岸。
顧佐岸沒興趣管這些鎖碎的人事問題,給了她一個自己看着辦他不想管的眼神便坐在一邊沒出聲了。
顧晚安回頭問祕書,“她們現在在哪”
“在人事辦離職手續。”
“開發設計一部那邊我還差辦公室助理。”顧晚安道,“打電話去人事資源部,讓她們到我那邊去。”
祕書忙點下頭,看着這個一力挽救起她們這些職員的二小姐,目光更加敬生最,“好的,二小姐。”
祕書退出去後,顧佐岸看了一眼顧晚安,一抹淡笑在麥色的脣邊溢開,“你會在顧氏比曼珠有聲望,不是沒有道理。”
“能幫則幫嘛。”
顧晚安不覺得是什麼大事。
顧佐岸看了一下時間,站了起來,“好吧,這些文件你慢慢看,能處理得批了,不能處理的等我回來。”
“啊,你去哪”顧晚安擡起頭。
“去大哥那邊,財經頻道的記者上午過來,免得讓他們來我辦公室了。”說着顧佐岸便下書,離開了辦公室。
顧晚安眨了眨眸子,只好繼續埋下頭。
***
市場部那邊如今已經增設了一個副經理的位置,畢竟有顧熊暉那個總裁在,她那個顧家的大小姐不可能連一個職位都謀不到。
今天有財屏和商報那邊的記者來,顧曼珠和顧莎華特地過來顧氏看看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她們爸爸要上財經報了。
財經的記者在顧熊暉的辦公室訪問的時候,顧曼珠不好進去,剛人事資源部的人送上來了一份文件
“文件放在這吧,等下我送進去給顧總。”顧熊暉的祕書道。
“好的。”
人事的便放下了。
顧曼珠正在旁邊喝着,一個清冷的背影。
“什麼文件”她含着杯沿,“讓兩個人走,還要我爸爸簽字麼”
她自然是以爲那兩個前臺被炒的事。
祕書翻開看了一下,“大小姐,不是的,是那個兩前臺又被調去了開發設計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