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走路,只要不跑不跳,沒有多大的感覺。”顧晚安看着這寬大的舞蹈室,對老女傭道,“謝謝你們,我對這個舞蹈室很滿意,如你們所說以後經常來鍛練一下也不錯。”
龍墨紳好像沒看過她跳舞吧改天給他一個驚喜
顧晚安正微笑想着,身後老女傭便道,“晚安小姐,練習芭蕾並不只是讓你鍛練身體,也是一種增強自身氣質的修養機會,身爲一個貴族女子應該方方面面把自己變得更優秀,你應該看看你的外祖母”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趨老女傭長篇大論之前,顧晚安趕緊應下,“以後只要有空,我一定在你們的監視下來練芭蕾。”
“這就對了。”
顧晚安離開舞蹈室後,在二層的城堡走廊窗邊,看到了詹姆士的車正停在羅爾頓城堡庭院中。
回到房間後,顧晚安在衣帽間看着那天和龍墨紳出去喝下午茶時,帶回來的戰利品
兩雙chanel的女鞋。
衣帽間的鞋區,各個款士,各個季節,接近上百雙鞋子,全是柴爾羅菲德宗家的傭人替她準備的,99的她都還沒穿過。
用老女傭的話來說,說是作爲一個貴族女子的衣帽間必須有穿不完的衣裙和鞋子,這是高貴與富有的象徵。
但在這令人眼花繚亂的衣帽間,顧晚安視線只在前兩天買回來的這兩雙鞋子上,其實現在的她並不會缺鞋子衣服,真真是跟過去的她完全不一樣的奢貴生活。
那天她純粹是想拉着龍墨紳出去逛逛
身後傳來門開的聲音,站在顧晚安旁邊的女傭道,“晚安小姐,卡門管家來了。”
穿着燕尾西服戴着白手套的斯文管家卡門走到她旁邊,恭敬地鞠了一下,“顧小姐,你找我”
“嗯。”顧晚安坐在衣帽間的沙發上,雙手託着臉頰人,不知是應聲還是嘆氣。
卡門道,“那顧小姐有事”
“詹姆士來了”顧晚安託着臉,“旁系那邊,有什麼動靜麼”
“是,詹姆士正在跟老伯爵談話。”卡門道:
“至於旁系那邊,這幾天因爲希芙小姐住院的事,這幾天都沒動靜,因爲詹姆斯也鎮壓着那邊,再則柴爾羅菲德家族的三個項鍊已經回到了宗家手裏,勞倫先生也死了,按現在情勢看,旁系的大勢已去,並且以詹姆斯是柴爾羅菲德貴族人的關係,警方也不敢再繼續追查勞倫先生的死因。”
卡門繼續報告說,“晚安小姐放心,現在只要穩住旁系那邊,再舉行一次襲承儀式讓顧小姐成爲繼承人就行了。”
“是麼那就好。”顧晚安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半晌,眸子動了動,“對了,希芙那邊呢珍尼梅女士那天來宗家後,有沒有再做什麼”
“那天離開後,打過幾次電話。”卡門道,“不過老主人沒有理會。”
顧晚安笑
她外祖父對她媽媽都做得那麼狠決,她媽被柴爾羅菲德家族趕出家門後,都沒有再去過問她媽媽過得怎樣導至她媽媽受了那麼多年赫連珍愛的欺壓也沒有人幫她。
如今其他的女兒聯同旁系人向這個狠決的外祖父投毒,這個外祖父怎麼可能會念及什麼父女之情,再去幫珍尼梅他們。
“不過,估記也是找到了別人救希芙小姐。”卡門道。
“比如”
“晚安小姐還記得前一段子說過的龍二少麼”
“”顧晚安眸子動了一下。
“這次旁系和宗家的內部奪權,旁系人的背後也有那個男人。”卡門道,“旁系之所以會拿下這麼多個國家的家族銀行總部,那個龍二少幫了他們不少忙。”
“聽過。”顧晚安道,“龍墨紳說,我們在阿爾卑斯滑雪場遇到的那些人,也是馬西家族和龍二少的人。”
“是,所以希芙小姐背後還有那個男人”卡門道,“希芙小姐這次中槍住院,那個男人肯定也知道了,不會坐視不管的。”
顧晚安的眸心沉了一下,“龍二少麼是什麼樣的人”
“一個很危險的人。”卡門道,“不過那個男人早已在龍家當年那場繼承者的爭奪中被龍墨紳打敗了,他在龍家的勢力基本上也被龍墨紳抹滅了,只是時不時會在暗處做些令人預想不到的事,像這回聯合我們家族旁系,以及馬西家族,想對付你和龍墨紳。 ”
這種平時像條毒蛇一樣躲在暗處,可能就等着機會對你不利的人,確實要防
怪不得當時她在d國懷孕時,老管家那麼擔心龍墨紳的地位會不會受影響,估記也是擔心龍墨紳會被這個龍二少抓住把柄吧
想到這,顧晚安不知爲什麼想起那天在chanel專賣店時,隔着櫥窗看到的站在馬路對面的那個男人。
“那個”顧晚安問卡門,“你們說的那個龍二少,是不是跟龍墨紳很像”
“”卡門微怔,“雖然不知顧小姐你爲什麼問這個問題,不過,畢竟一母同胞生的,還是有點像吧,不過龍二少有雙異色瞳。”
畢竟同是英國的貴族,在一些大型貴族宴會上,卡門以前還是見過那個龍二少幾次
“異色瞳”顧晚安攏了攏眉。
不知爲什麼,她又想到那個在柴爾羅菲德家族祠堂看到的格雷的照片。
那個讓她一眼看到,莫明覺得有幾分眼熟的人
顧晚安不知爲什麼會想到格雷那個人,大概是格雷和這個龍二少,都是她來到英國後經常聽到的兩個名字吧。
顧晚安眨了眨眸子,“我聽龍墨紳說,十年前法國阿爾卑斯的滑雪場,是龍墨紳和格雷,以及那個龍二少,他們是三個人去的是麼”
卡門一怔,“確實,這顧小姐怎麼知道”
“龍墨紳說的。”顧晚安站了起來,把那兩雙鞋擺放了起來,“走吧,我們再去一次那個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