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們行不行,可以試試。”御司寒和流風邑同時說,這兩個男人都快沒耐心了。
流風邑擔心小蝶的情況,御司寒不想再把時間耗下去,怕顧晚安那邊等不了了
7號和大衛更是有直接把這個人帶回去的意思。
哪怕抓了這個joke,一路火拼從這個酒店闖出去
但比起這些想靠武力解決事情了的男人,夜未央試着想用更保險的辦法,她一時還沒聽明白御司寒的話,“joke先生如果你有顧二爺的消息,還希望你告訴我們,我們真的有急事找他,希望你能幫下這個忙。”
“哼。”joke危險地笑起來,“我爲什麼幫你們,我有什麼好處,讓顧佐岸去救了你們口裏的安安,那對我也沒任何益處吧”
“她是你的侄女” 御司寒咬牙。
夜未央一驚,看着御司寒,“你說什麼他是”
流風邑眯着眸子,顯然和御司寒一樣,也猜到了。
“顧小姐現在有生命危險,你如果承認她還是你侄女,你們就該回去救她”御司寒冷道。
“哦,所以她遇到危險了你們就想到了顧佐岸麼”joke冷道,“但她沒有選擇他,她忽視他的真情和5年的陪伴回到了另一個男人身邊,無論另一個男人怎麼傷害過她。她現在遇到危險需要顧佐岸了,顧佐岸就要第一時間趕回去救她麼”
砰
空氣中一聲槍響
流風邑一個迅速閃身,躲開了joke的子彈。
夜未央驚叫了一聲,御司寒和7號幾個人警惕地盯着他,又不敢冒然開槍,“你別亂動,現在在這個房間內我們幾個開槍你佔不到好處”
“但憑什麼”joke冷冷站了起來,危險地看着這幾個人,走來,“顧佐岸需要她的時候,她有沒有留在他身邊爲什麼她有需要,顧佐岸要第一時間趕過去呢”
夜未央眸子怔住了,緊緊握着垂在身側的手。
這個joke說的,都是站在顧佐岸立場的話
他是
顧佐岸的負面。
顧佐岸有多完美,另一個他就有多陰暗,揹負了所有的負面情緒。
“因爲你愛她”夜未央叫起來,“所以爲了安安的幸福你應該放手成全她,喜歡是霸佔,愛是成全”
joke臉色立即變了,緩緩回過頭向她看去
“安安她一直很愧疚,也很感激顧佐岸,但她只能選擇她的愛人和孩子”
“閉嘴”joke將槍口對着她。
“未央”
御司寒朝夜未央撲過來。
咻
子彈從夜未央腦袋旁邊飛了過去,頭髮被勁風捲起一個弧度。
御司寒將夜未央撲倒在一邊,躺過了子彈。
joke毫不猶豫扣下板機,這個女人的話讓他很不爽。
“那是你們的看法,我不這樣想”joke又起槍,俊朗的臉龐浮上一絲危險的笑,“得不到,一切沒有意義”
7號和大衛馬上從他身後上來,將他的手鉗制在身後,接着流風邑奪去了他的槍,“沒有人能回答你這個
他們三個人對joke的鉗制只發生在一瞬間,動作連貫快速。
就在大家以爲已經將他制住了的時候。
joke被7號和大衛鉗制在身後的手,兩把閃亮的細薄手術刀突然出現在他手心裏,他手心一翻轉,手術刀向7號和大衛飛刺過來
7號和大衛一偏頭。
用牙齒咬住了那兩把飛刺過來的手術刀
“靠。”
二人心裏浮上這個字。
就在他們一偏頭時,joke一個大力抽出手,轉身兩拳分別擊在他們腹部
“啊”
“靠”
撲嗵
撲嗵
7號和大衛被打在了一邊,倒在華麗的地毯上。
同一時間,流風邑在joke身後襲來。
joke就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頭都沒有回,手肘準確地擊在了靠近過來的流風邑傷口上
“嗯”
流風邑也痛哼了一聲,倒退了幾步,單膝跪在地上捂着傷口。
御司寒扶着夜未央,一人都心驚不已地看着這一幕他們一行人緊緊只在幾分鐘的時間裏,面對這個joke全部處於了下風。
“我說了,就憑你們”joke冷笑着,撿起地上他那把銀槍,看着周圍這五個他的手下敗將,“你們想對付我,還早十年,或者應該多帶點人過來可能還會有點勝算。”
“確實呢。”流風邑擡起幾分慘白的俊臉,僵硬地笑着,“御少,怎麼辦,看來就我們幾個人確實很難把這個人帶回英國呢。”
“你們讓龍墨紳親自過來,說不準還能跟我分個勝負。”他道,一邊往槍膛重新裝着彈匣。
“哼,墨紳是要在英國陪着顧小姐的,他可沒空來這種地方跟你周旋。”御司寒緊緊握着拳頭,扶着嚇得臉色青白的夜未央。
而夜未央看到這個可怕的男人,已經嚇呆了,她已經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顧佐岸了。
“所以,你們要死在這麼”joke一個笑容掛起,擡槍一槍打在門上,“這個西西里島上的勢力,我可以調動一大半,你們走不出這座酒店”
說着,他突然臉色一變。
“啊。”
他痛苦地單膝跪了下去,扶着額頭。
銀白色的頭髮下,他帶着琥珀色冷光的黑眸劇烈地顫動着,意識在漸漸下沉。
“顧佐岸。”他緊咬着牙。
“遊戲結束了,你給我適而止。”一個低沉溫厚的聲音。
“顧晚安她根本就沒愛過你”joke一隻手撐在地毯上,扶着額邊像在竭力抑制着腦裏的另一個人出來,“她只會在有需要纔會想到你,你爲什麼要去救她”
“她會想到我,已經夠了。”顧佐岸的聲音。
“她是龍墨紳的女人”
“也是我侄女。”
夜未央和御司寒一行人,震驚地聽着兩個人的聲音從他身體裏發出來,其中一個是顧佐岸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