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寵妻99次 >第七百九十九章 ……爲你
    龍墨紳從病房出來時,沈家銘正伏在牀邊嚎啕,不知是聽到顧佐岸正在來英國的路上而到激動還是感動。

    “你剛說還有一件事是什麼”龍墨紳出來後問溟夜。

    知道溟夜接下來報告的肯定是別的事,故龍墨紳走出房病和溟夜談。

    “是關於陳明那邊的消息。”溟夜道,“今天聯繫到了以前顧佐岸身邊的陳明,陳明他們還在聯邦那邊。不過,我把那張照片傳過去給他看過後”

    溟夜聲音頓了頓,“聽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呢”

    就在一個小時前。

    溟夜跟聯邦陳明那邊通話,將那張銀白頭髮男子的照片傳過去後問,“怎樣這是顧二爺麼,顧小姐現在遇到了危險需要顧二爺過來幫忙做次手術,我們這邊很急着找他。”

    “這是”電話那邊陳明很震驚,“是他。”

    溟夜,“你們認識照片上這個人這麼說他果然是”

    “不,他不是佐岸先生。”陳明電話裏說道,“會再次看到他,我也很驚訝。”

    “什麼”

    “溟夜先生,很不巧,其實佐岸先現在不在聯邦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陳明道,“幾個月前他突然離開了聯邦,並沒有通知我們,我們也在找他。”

    溟夜,“是麼那照片上的那個人是”

    “那是joke,佐岸先生的一個潛在人格,不過跟一般雙重人格的人不一樣,佐岸先生可以隨心壓制joke的出現。”陳明道,“至於如此穩重的佐岸爲什麼會有另一個潛在危險人格,他沒有跟我多說,不過好像是受很久以前一個在敘利亞戰爭中死去的醫生朋友所影響,所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

    溟夜很喫驚,“照片上的那個joke是另一個顧佐岸”

    “可以這麼說,但他的思維意識跟佐岸先生完全沒有關係。”陳明道:

    “而且那個joke極其危險,他的思維和處事方式完全跟佐岸先生相反,佐岸先生是聯邦fd的人,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壓制着那個joke的出現,但佐岸先生說他有辦法讓那個joke那個人格消失的,我們這幾年都沒見過那個joke出來,都以爲joke消失了”

    所以看到這張照片上的人,他們才這麼震驚麼溟夜皺了皺。

    “沒想到”電話裏陳明的聲音隱隱透出了擔心,“這下事情不太妙,我們必須馬上找到佐岸先生。遲了不知道那個joke會捅出什麼婁子。”

    溟夜很想說,這照片上的人就是在意大利黑市上出現的,他已經去了不法地區

    “但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溟夜道,“你剛纔說顧二爺可以隨心壓制那個joke的出現是麼那現在是不是說,是顧佐岸特地讓那個joke出現的”

    “不,佐岸先生不會讓joke出現,因爲他有絕對正義的身份關係,如果joke出來用佐岸先生的身份去做了對聯邦無益的事,那將會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但現在那個joke已經出來了不是麼”

    “這隻能是一個原因。”陳明道,“佐岸先生雖然可以

    自己壓制joke,但有一個情況那個joke也有可能會跑出來。”

    “什麼。”

    “在佐岸先生過於疲憊或意識消沉的情況下。”陳明道,“以前他曾經一天做過二十個手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以及休息,在佐岸先生睡着後那個joke就出來了,我們也是那次才發現joke的存在以及發動聯邦的人員將他抓了回來,纔沒有出什麼事”

    “但現在顧二爺好像已經沒有接手術了,也沒有去醫院了不是麼”

    “是,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電話陳明聲音沉寂了下去,過了一會才道,“這次佐岸先生是在我們剛離開d國剛回到聯邦後不見的,他可能是因爲顧小姐的事吧”

    死亡,傷痛,也許打不倒一個男人。

    但感情可以

    聽着溟夜的話,龍墨紳抿着薄脣。

    “先生,電話裏陳明是那樣說的。”溟夜把與陳明的通話跟龍墨紳說過後,道,“那個joke是顧二爺的另一人格。”

    “是麼”龍墨紳只說了兩個字,眸子深處有着複雜不明的東西。

    那是聽到顧佐岸的消沉,他的沉默。

    “剛纔電話裏陳明還說了另一件事。”溟夜又道,“我跟他說我們已經讓人去找joke了之後,陳明說如果我們把joke帶回了英國,務必將joke留下來,陳明他們現在已經動身前來英國這邊了。”

    龍墨紳笑了一下,“不用我留下他吧,如果顧佐岸醒了看到顧晚安受傷他不可能會離開吧,而顧晚安也不會讓他離開。”

    之前顧晚安跟他說過,說他們的婚禮要去請顧佐岸,她很掛念顧佐岸。

    不知爲什麼,現在顧佐岸還沒到,龍墨紳心裏就有點酸了。

    “先生”溟夜看着龍墨紳,“先生是不高興麼”

    “沒有。”龍墨紳悶悶不樂地往病房中返回去。

    顧晚安等着顧佐岸救命呢,他哪有不高興。

    溟夜在身後嘆氣。

    這太愛一個人啊,果然隨時都有危機感。

    當天晚上,龍墨紳守在顧晚安病牀前,一夜沒睡。

    但顧晚安在深度昏迷中,一直未醒。

    “其實我很想知道。”龍墨紳手撫着顧晚安的額頭,空氣中只有他輕輕的低語,“我告訴你我和顧佐岸作了那個5年的約定後,你有沒有生我的氣。”

    “當時我說那5年的分開,是爲了我們更好地在一起,這話我也是安慰自己。”龍墨紳苦澀地笑了笑,“如果你當時真的因爲我的離去而選擇了顧佐岸,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可能回去掐死你吧。”

    “以前一直聽御司寒說,愛情這個東西,先愛上對方的那個人一定是輸。”龍墨紳道,“當時聽來覺得無比淺薄幼稚,一個男人若爲了個女人不惜賠上一切,那是又愚蠢又可恨的做法,太沒出息。”

    “現在我成了我最恨的模樣。”龍墨紳的吻,輕輕映在顧晚安的額頭,“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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