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顧晚安高興地道,“聽說那墨安之城上的那顆許願樹是從其他地方運過來的,是上百年的槐樹,說不準它真的很靈呢”
龍墨紳想了一下,“也許,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下回再去”
“既然人多”顧晚安嘆了一氣,失望地道,“那就下回再去了吧,哎,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睡着了。”
“可能是你累了,別在意。”
“那我們現在哪”顧晚安突然想起重事,看了看周圍這鋼鐵般的牆壁,“還有這什麼地方,其他的人呢,爲什麼這裏這麼安靜。”
“你跟我來。”
龍墨紳拉站她的手,離開房間,往外面走去。
“啊去哪”
顧晚安剛疑惑,跟龍墨紳一走出這個房間後,她看着眼前的景象便愣住了。
眼前是一個類似於輪船上的畫面,過道上有着在輪船上纔會有的一些禁令標誌,以及還有一些機械器材的裝置。而且隱約可以聽到一些沉沉的水流涌動的聲音,以及某些機械運作時發出的聲音。
龍墨紳帶着走到一個圓型的觀望窗前,他拉開簾布,笑着對顧晚安道,“你看下外面這是哪裏”
“這是船上”顧晚安蹙了蹙眉,透過玻璃窗往外面看去。
外面一片黑色。
潛艇的燈光晃動着穿過海水,隱隱可以泛出一些海水的藍,以及一些從窗外遊過的深海魚類。
“這裏海里”顧晚安瞪大眸子,“怎麼回事”
“我們在潛艇裏面。”龍墨紳道,“現在已經離開了墨安之城,前往我們蜜月的下一站。”
“等等等一下。”顧晚安有點反應不過來,“我陳述一下啊,你之前說帶我去看許願樹,結果許願樹也沒看到,我一覺醒過來,發現躺在不知道什麼的地方,然後你告訴我我們這是在海里的潛艇裏面,並且你說我現在已經離開了墨安之城,就要去法國了”
龍墨紳負着手,點點頭,“是這樣。”
“爲什麼”顧晚安叫道,“你怎麼不事先跟我說一下,我們就這樣走了我還想走這前去顧家看看呢。還有未央他們呢,我還沒有跟他們道下別,而且,7號和大衛他們呢,怎麼現在就我們兩個人”
這太意外了,顧晚安無法形容這種違和感,怎麼她一覺醒過來龍墨紳就說已經帶她離開了墨安之城,而且就他們兩個人。
“顧家的話,等我們度完蜜月再去吧。”龍墨紳道,“御司寒和夜小姐他們,我打電話給跟他們說過我們走了,其他人沒有跟我們一起走,但他們已經去往法國那邊等着我們,因爲我想來一次,我們二人的旅行”
“二人的旅行”顧晚安瞠着星眸看着他。
“對。”他道,“反正路上我能保證你的安全,你還不相信我麼到了那邊自然有人。”
“可是”
“你還沒有坐過潛艇吧”龍墨紳笑了笑說,“你就當是體驗一回,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能坐上軍用潛艇,而且這艘潛艇很難得,上面有着與軍方過之無不及的設備,敵人發現不到我們的存在。”
“軍用潛艇敵人”顧晚安不敢相信,“什麼敵人”
“”龍墨紳怔了怔,“我是說海里的鯊魚。”
“”
顧晚安心裏吐槽,你坐在潛艇裏面,還會怕海里的鯊魚麼
一根菸,“再有一個小時就可以離開海里。”
顧晚安看着龍墨紳又開始抽菸,無奈嘆道,“上回我們不是說好,這段時間你不抽菸了嗎,是,你抽菸是帥,但你總要顧及一下我的身體方面吧”
龍墨紳手指有一瞬的停滯,他看了一眼她,笑笑,將煙滅,“行。”
顧晚安鼓着臉頰,伸出手,“我冷,把手給我。”
可能是海里,氣溫有所下降。
龍墨紳將她擁進懷裏,將外套披在了她身上,“你先穿着,可能水裏溫度不同吧,還冷呢。”
“還好。”
顧晚安鑽進他溫暖的懷裏,握了握他的手,想從他身上汲取一些溫度。
但他戴着手套。
龍墨紳見狀便將手套摘了,握着她的手,並往她手上哈了口熱氣,對她非常體貼照顧。
“實在冷,就去牀上躺着吧。”他道。
顧晚安道,“我剛醒呢,不想睡了。”
當她是豬麼
“對了。”顧晚安想起他剛纔說的,“你說這是軍用潛艇我怎麼不知你還有潛艇,你有飛機,有遊輪,有艇,有車,要潛艇做什麼潛艇一般不都是軍方纔用得到的麼”
龍墨紳一隻手摟着她,看着她仰起絕美的小臉看着自己,她亮如星辰的眸裏似乎盛滿了世界的美好。
他看着她,神情有一瞬的遊走
在他手扶上顧晚安臉龐的那一下,他手又放了下去,移開目光微笑說,“因爲我在組建一批軍隊。”
顧晚安正詫異於他的手從自己臉上離開,要按以往他的習慣,他肯定會順帶吻下來。
聽到他的話,顧晚安又猛地回過神,“軍隊你要軍隊做什麼你要造反哪,去對付世界”
顧晚安說這話,當然只是驚訝
不想他一笑,“也不是不行。”
“啊”
“開玩笑。”他重新握着她的手,幫她暖和,“我組建軍隊自有用處。”
看着龍墨紳,顧晚安完全想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這麼突然的決定龍家有那麼多保鏢,他怎麼還要軍隊,要幹嘛
“我不明白你,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你現在是出來和我度蜜月的。”顧晚安反握着他的手道,“反正你現在什麼也別做,安心跟我在一起。”
龍墨紳看着她,勾了勾了脣,“我會和你在一起,接下來都會。”
“你明白就好。”
顧晚安有點氣惱道,握着他的手摩擦了一下。
這一握,顧晚安突然愣住了,看着他的手
有什麼不一樣。
哪裏
顧晚安看着他的手,心裏不知泛起了什麼異樣,是沒有戴他平時的那枚龍家掌舵者的戒指以及他們的婚戒
還是哪裏反正手的骨節差不多大,但握在手裏總覺得跟平時他的手有些微妙的不同。
握在手裏的感覺不同,有點陌生。
“怎麼了”龍墨紳見她看着自己的手。
顧晚安目光突然落在他虎口的繭子上,以前,她問龍墨紳,龍墨紳,我都不明白你說你一生尊貴榮華,養尊處憂,像皇帝一樣,怎麼手上還會長繭呢。
那時龍墨紳笑了笑道,這是握槍握出來的,只是虎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