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寵妻99次 >後續2 ——佐岸
    *佐岸櫻花*

    日本,白櫻園。

    紛揚若雪的花辨,緩緩地飄落下來,像雪花一樣落在樹下那個女子的衣服上,頭紗上。

    粉紫色的穆斯林衣裙,讓她身影變得仙美,如幻。

    “真美”她攤開手,仰頭看着這些美麗的櫻花,“我以爲,我可能活不到見到佐岸先生了,以及這些美麗的櫻花。”

    她的聲音虛弱中帶着婉柔,絲絲地飄在空氣中,像羽毛一樣輕。

    她就像這些櫻花一樣,美麗,但正在逐漸凋零。

    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因爲她的出生,是爲了延續另一個人的生命。

    面紗被風吹下,她回頭看着身後的男人,“佐岸先生爲什麼要救我”

    顧佐岸穿着一身白色的風衣,身材偉岸挺立,小麥色的俊朗臉龐上,眼角點綴着一顆淡淡的淚痣,有着傾城般的風華絕茂

    他脣邊緩緩帶起弧度笑了一下,一瞬間,這些夢幻的櫻花景色也在他的微笑中黯然失色

    “因爲暫時不想讓你死。”他說。

    他眼睛裏有着與以往不一樣的色彩,沉穩、內斂,但又帶着一絲讓捉磨不透的邪意。

    “謝謝。”白櫻蒼白地笑笑,“雖然我還是會死,但能活到見佐岸先生,以及還能跟你來看一次櫻花,我死也無憾”

    顧佐岸仰望着這些櫻花,站得與她不遠不近,“你如果能再活過三個月,我可以考慮再幫你換一顆心臟,你這張臉稍微整下,我會另外幫你安排一個身份讓你活着。”

    白櫻有些懷疑自己聽到的。

    她回過頭看着他,櫻花微雨中,她一時竟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顧佐岸還是那個救了她的joke。

    因爲哪個都像。

    但他是說,她不用死了麼

    半晌,白櫻緩緩帶起淡然微笑,“好,聽你的。”

    如果這是夢的話,請別讓她醒來,她想沉睡在這一場有櫻花和顧佐岸的夢幻中。

    潔白的櫻花瓣,隨風霏雪般紛紛飄落着,遍佈整片天。

    後面白櫻問他,“請問佐岸先生,joke什麼時候會出來,我想向他道謝。”

    顧佐岸道,“他在這,一直都在。”

    “那你是誰”

    “顧佐岸,也是joke。”

    “”白櫻怔了怔,“你們和好了”

    “同化了,因爲我們是彼此。”顧佐岸說。

    “所以有了joke的思想,佐岸先生纔想留下我麼”白櫻聽到他們兩個人格同化了,星目裏微溼,“但你是將我當成晚安小姐麼”

    顧佐岸看了她一眼,“安安是安安,你是你,我分得清。”

    白櫻蒼白美麗的面孔上,眸子裏滾動了幾下淚水後,她回過頭溫柔地微笑着仰望着櫻花,“是麼那我一定要再活過三個月,等佐岸先生幫我做手術呢,我很高興,謝謝佐岸先生。”

    微風拂過她的臉龐,她合上了眼睛,就像重新接受一次生命的洗禮

    這是顧晚安和龍墨紳度蜜月回來之後的事。

    當時她和龍墨紳參加完御司寒與夜未央的婚禮,去碧水園收拾了一些舊物準備帶回英國,無意間找到了以前顧佐岸送給她的那本書。

    臨走回英國前,她去跟顧家道別。

    顧家大廳坐着一個紅色頭髮的外國女子,戴着眼鏡,相貌斯文,氣質溫雅。

    張嫂將顧晚安引進顧家後,介紹說,“二小姐,顧老正在書房跟姑爺談事,這位是珍尼弗小姐,說是二爺的朋友。”

    顧晚安看過去,看到有異性來顧家找顧佐岸,有點意外。

    “龍少夫人好。”女子站了起來,大方地與顧晚安握手,“見到你可真是我的榮幸,實不相瞞,我可是你品牌時裝的粉絲,你設計的幾乎每一個系列我都有買。”

    顧晚安笑笑,“謝謝,那珍尼弗小姐請坐吧,我二叔應該還在御家”

    “哦,我知道。”她道,“顧家的下人說了,他今天去參加御氏太子爺的婚禮去了。”

    “嗯。”顧晚安點了點頭,看着這個女子的臉,“不過,我看這位小姐有些眼熟,請問你是明星”

    總覺得應該在電視或是網絡上見過這個女子。

    “噢,我可不是明星。”她笑道,“我是作家。”

    “作家”

    “毫不謙遜地說一句。”她道,“貴族那本書是我的得意之作,我那系列的書在亞洲也很很暢銷,龍少夫人說覺得我眼熟,難道是看過我的書因爲我書的扉頁都有我的照片。”

    顧晚安腦裏靈光一閃

    “哦你是美國的那個年度最暢銷的女作家”顧晚安笑了起來,“我想起來了,我確實看過珍尼弗小姐的書。”

    那不就是以前顧佐岸送給她的那本書麼

    仔細想想,那本書的作者確實叫kk珍尼弗,打開書的第一頁確實有作者的介紹與頭像照片。

    “龍少夫人真看過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了。”珍尼弗小姐道,似乎看到連那個龍家的少夫人都看過她的書,無比高興。

    “不,該是我的榮幸,那本書確實很好看,嗯”顧晚安想了一下,“很感人,男女主角的愛情令人婉惜。”

    “愛情是永恆的話題,不論悲劇還是喜劇。”她說。

    “那珍尼弗小姐來找我二叔,是和我二叔認識麼”顧晚安問這個女作家。

    “確實認識,是在一個偶爾的機會下認識的,當時我去一個戰亂後的國家取材想寫一部戰地愛情故事。”她說,“然後在那碰到了一個無國界醫生,他就是顧佐岸先生,他是那麼地帥氣迷人,眼神那麼溫和博愛,他認真地對待每一個傷患,幫他們做手術,處理傷口,我被他偉大的品格所吸引,我相信他身上一定有故事,於是我想向他取材,問他身邊發生的一些事。”

    因爲顧佐岸沒回來,顧老爺子與和沈家銘在談公司的事,顧晚安在跟顧家道別之前,幫忙接待了一下這位女作家。

    二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到花園。

    顧晚安聽她的話,又問,“然後你從我二叔那取得了好故事”

    “當然。”珍尼弗小姐一笑說,“其實貴族那本書的靈感,就來源於顧佐岸先生跟我講的一個故事,他說那是他朋友的故事,不過我覺得,那是他自己的故事。”

    “什麼”顧晚安詫異了,“你說那本書裏面的故事,是我二叔自己的故事”

    “我猜的。”她說,“不過,書裏的故事只是取自於他所講的後半部分,畢竟我們這些寫文字的,知道讀者最喜歡看什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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