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那十個人追着楚知秋就是作死了。楚知秋能感應鬼蠍的位置,東拐西繞的就將十人引到一個鬼蠍跟前,楚知秋嘴角勾出一個冷笑,一掌切向停在那裏的鬼蠍,然後一閃身到了牆壁上。

    十人等看到鬼蠍,想退後已經來不及了,鬼蠍動作很快,再說以前武尊門的人都是驚動,哪像楚知秋直接用劈的盛怒之下速度更快。“都別跑了跟鬼蠍幹”

    前面一人發話了,爲什麼這麼說他是肯定跑不了了,只有煽動所有人幹了。

    這樣正合楚知秋的心意,他們打鬼蠍,楚知秋打他們。楚知秋先滅了油燈,接着就移到上面,感應着人的氣息,不停地發掌。慘叫聲不停地想起,不一會兒,旁邊又跑過來兩個人,而且他們身後也跟着個鬼蠍。

    楚知秋開始還奇怪這些人爲什麼不像自己一樣貼牆上,直到跑過來的兩個長老貼到牆上楚知秋纔想明白,底下的這些弟子原來是真元不純,根本無法吸住牆壁。

    “楚知秋”楚知秋髮掌讓一個老者發現了,大喊着靠了過來。

    “傻缺接着”楚知秋說完直接甩了兩顆雷火彈,然後落地就跑。“轟”老者也不傻,見雷火彈有光,一個劈空掌就拍了上去,可他低估了雷火彈的威力,這一炸直接將兩個長老從牆壁震了下來,落入了兩個鬼蠍的包圍中。

    這邊打得熱鬧,門口的弟子也趕來支援,楚知秋趁亂跑出地穴。“丫的敢陰老子,我活埋了你們。”十顆雷火彈同時扔進地穴,一陣爆炸後,地穴的入口直接被炸平,這才解了楚知秋一口悶氣。

    楚知秋跑回入口時沒有急着出去,停車的倉庫里人可是不少。楚知秋想了想,突然臉變成了另一副面孔,用泥土在臉上抹兩下,跌跌撞撞的就跑了進去。車庫裏全是武尊學院的同學,楚知秋裝作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不不好了入入口塌了”

    段薇他們根本不知道兩個長老的行動,聽完一驚,所有人一起又跑向祕境。楚知秋在後面跟了幾步又反回了倉庫,車子還在,不過司機已經沒影了。楚知秋跑到大鐵門跟前,雙手掰了條縫就鑽了出去。

    嗯這不是那條鋼索楚知秋一眼就看到了頭頂的鋼索,原來祕境就在武尊學院的後山,而且楚知秋站的地方其實是個酒窖。怪不得整這麼玄虛,這下也不用特工機的軌跡了,楚知秋直接到了大路,攔了輛車就去了安陽。“夢恬有人要對付你們,快告訴你爺爺”

    楚知秋這一路不停的跟王金鵬聯繫,等半夜回到開發區,白笑素和江楠也在別墅沒走。別墅的一樓被改造成了練功房,大廳就幾個蒲團,楚知秋一到,所有人都聚在大廳。

    “師傅武尊的門主夫人您認識”

    不光是王金鵬,盜聖、醫聖、酒聖都陷入了沉思,最後王金鵬搖搖頭:“我不記得我們四個得罪過女人呀”

    白笑素將一份資料推給楚

    知秋:“這是江楠得到你的消息後讓我查的。”

    侯峯,男58歲,武尊集團南區總經理。楚知秋擡起頭:“就這些”

    白笑素又抽出一張相片:“還有這個另外侯峯並沒有來開發區,而是在錦陽武尊集團的分部。”

    丫的分部都開到錦陽了,這武尊集團夠實力。王夢恬突然啊一聲:“他們不會是去對付奶奶了吧”

    王金鵬點點頭:“還真有這可能這樣吧我們連夜回錦陽,幸好秀心跟蘭平在一起。”

    王夢恬等四個女孩兒,楚知秋、四聖、宮城兄妹、吳玲、方家兄妹。一行人連夜趕往錦陽,見到蘭平和杜秀心平安大家才放了心。

    第二天一早,楚知秋就被蘭平喊到書房,王金鵬也坐在那裏。“阿秋你師傅已經跟我說了你們回來的原因,我覺得你們最好能安排人進王氏,我覺得他們的目標應該是王氏。”

    蘭平說得也不無道理,現在武尊已經開始維護形象了,不但不拉武者了,連程家那個神之體也不要了。“那就宮城兄妹進去吧我負責收集情報,能搞垮黑風的風起集團,我也能讓武尊的公司在錦陽呆不下去。”

    接下來幾天,楚知秋把江楠也調了過來,全面開始瞭解武尊集團的各項業務。楚知秋髮現一個關鍵人物,侯薔侯峯的女兒,二十六歲就已經是工商管理學博士。侯峯只是個總經理,這個侯薔卻是南區的總裁。

    “江楠將這個侯薔的所有資料都查出來,包括喜好和怪癖。”

    江楠還是頭一次見楚知秋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怎麼你不是要用美男計吧”

    楚知秋一咬牙:“如果需要,我不介意犧牲點色相。”

    黑玫瑰酒吧這是錦陽不多的高檔酒吧之一,能進這裏的,也都是名流。侯薔一到錦陽就愛上了這裏,每天晚上都要來喝幾杯。楚知秋知道侯薔剛剛進去,隨後也走進了黑玫瑰酒吧。“先生請問有會員嗎”

    楚知秋一摟門口迎賓小哥的脖子,將自己的特工證拿出來:“別聲張不然耽誤了任務你擔待不起。”楚知秋說完還掏了兩張百元大鈔塞進迎賓小哥的上衣口袋。

    跟低檔的酒吧不同,這裏沒有那麼喧囂,昏暗的燈光配着優美的鋼琴曲,旖旎中又帶着迷離,讓人覺得一切都不真實。侯薔就坐在吧檯,邊搖晃着杯中的液體,邊眼神迷離地看着調酒師瀟灑的動作。

    侯薔身邊站了個女人,楚知秋接近時,明顯帶着戒備。楚知秋在侯薔旁邊的吧椅坐下,沒有去搭訕侯薔,而是看向調酒師:“給我杯最烈的酒。”楚知秋是不喜歡烈酒的,但侯薔喜歡,越烈越好。

    楚知秋的話讓侯薔轉過頭:“小弟弟最烈的酒就是我手裏的初戀,你能喝嗎”侯薔說完將酒推給楚知秋。

    楚知秋嘴角一牽:“十杯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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