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館”何伯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這個沒人幹過,一般都是弟子之間的爭鬥,頂天也就是個把教頭出去。”

    楚知秋冷冷一笑:“那老子不當館主了,我要當教頭,先在館裏拿個幾百兩,我要請同僚喝酒。”何伯是人老成精,立即明白楚知秋的意圖。給了楚知秋一千兩銀子,楚知秋中午就帶了另一名教頭和幾個弟子到了附近的酒館。

    這裏可是幾家武館常來,常摩擦的地方,楚知秋等人一到,立即看到一桌桌穿着其武館服飾的弟子。問道館另一個教頭叫年峯修爲如何不知道,不過像個書生多過像教頭。“楚兄我們到那裏吧”年峯指着靠近廚房的一桌。”

    “那裏烏煙瘴氣的,這裏不是有二樓嗎我們上去看看。”

    楚知秋剛說完,一旁一人冷笑道:“還上二樓,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嗎”

    “身份”楚知秋看了眼說話的人,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個只會逞口舌之快的。“你倒是說說怎麼個身份能上二樓”

    “哈”這下所有人都笑了,年峯靠近楚知秋:“就是要跟超過三家武館的教頭過過手,贏了才能上樓。”楚知秋不懂規矩,這讓年峯和那幾個弟子很難堪。弱已經很沒面子了,還是個外行,喝酒的那點興致都快沒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就過過手吧”

    “哈”又是一通鬨笑,楚知秋已經要發火了,年峯剛要說話,楚知秋一擡手:“瑪德地方不大,臭規矩不少,老子就要上樓上喝酒,誰特孃的不服儘管出來,一個不嫌少,都上也不嫌多,來啊”

    這是公開叫板啊所有在座的人都放下了酒杯,紛紛站起身。年峯和那幾個弟子一看,立即後退,他們可沒有楚知秋的膽量。“老子先教教你規矩。”第一個衝上來的就是那個尖嘴猴腮的。

    一拳打過來,楚知秋稍微一錯,左臂直接穿到其腋下,劍氣凝於右手,照着尖嘴猴腮的臉就是一頓懟,邊懟邊罵:“還老子我今天就打得你連你爹都認不出。”

    其他人自然也不會看熱鬧,一起衝了過來,楚知秋仍然鎖着那個尖嘴猴腮的,只用一隻手對敵還能抽空再照他臉打幾下。動手的基本都是天勇,卻都是些沒入道的,楚知秋根本不用外放劍氣,照樣打得他們哭爹喊娘。

    “去你孃的”所有人都放倒了,楚知秋也將手裏的人扔了出去。看了眼年峯幾人,暗道:都是特麼軟蛋。

    “吱嘎”木質的樓梯被踩得直響,從上面下來個大塊頭。高矮跟楚知秋差不多,關鍵是那身肥膘,就像打了水,每一步都跟着顫。“誰這麼囂張啊”

    年峯總在這樣的時候湊上來,好像生怕別人的威風不夠。“這個人外號活太歲身上的肉刀都砍不動,赤手空拳幾乎沒人是他對手。”

    “靠還無敵了”楚知秋將年峯扒拉到一邊:“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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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活太歲總算是下來了,上下打量下楚知秋:“喲問道館出息啦就會拿弟子逞威風。”

    楚知秋眯着眼睛看看活太歲:“你丫的是教頭不是的話我就動手了。”又是個沒入道的,楚知秋覺得打他們好像少了點成就感。

    活太歲的眉毛跳了跳:“不錯我就是教頭,你來吧”“噗轟”活太歲幾乎是剛說完就飛了出去,撞碎了一張桌子後貼在了牆上。衣服在撞擊中被撐破了好幾道口子,露出的肥肉也都流着血。

    “呸”楚知秋啐了一口:“我還以爲多厲害,傻x一個。”這下年峯和那幾個弟子的眼神變了,一拳一拳就把活太歲拍牆上了。楚知秋看看樓梯,手一背就向上走這裏打架是常事,小二和掌櫃的根本不敢阻止,楚知秋上去轉了一圈兒又下來了。“丫的人都死啦湊三個教頭都湊不齊。你們都回去找教頭來,老子等着。”

    地上幾個趕緊爬起來,小二趕緊收拾張桌子出來,將酒菜擺上:“您邊喝邊等”

    楚知秋也不客氣,大咧咧往那裏一坐,“再弄張桌子跟我來的都膽子小,一會兒別嚇壞了。”看年峯幾個那樣子,楚知秋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都表現到這個程度了,他們還一副害怕的樣子。

    酒館外面傳來吵嚷聲,一大羣人將酒館門口給圍住了。楚知秋拎了壇酒站起來,邊喝邊出了酒館。看衣服能看出來的是五家武館,這個說讓他上,那個說讓他上。楚知秋扯着嗓子來了一聲:“都特麼不用讓了,一起上吧”

    幾家的教頭個弟子都看向楚知秋,他們是看不出楚知秋是不是入道高手,不過楚知秋表現出來的實力大體是可以猜到的。一人開口道:“想你一個入道高手,跟我們這些人較量,不覺得臉紅嗎”

    來的幾個教頭可都沒有入道。不過也不是說不入道就一定打不過入道的,入道是一種境界,並不完全代表戰力。

    “呵呵”楚知秋將酒罈一丟:“是你們定的規矩,不打就不讓去樓上喝酒,哦不打你們笑我們沒地位,打了又要臉紅,都特麼是你們有理了是吧老子今天還就不臉紅了,要麼打要麼你們以後遇到我們問道館的都繞道走。”跟他們根本就用不到什麼策略,打打到他們怕爲止。

    這時一個轎子到了,所有人趕緊讓開,“二爺到了”這個二爺也不知何方神聖,他一來,本來愁眉苦臉的衆教頭立即喜上眉梢。一箇中年漢子下了轎,楚知秋眉毛一揚,嗯這是個入道高手。幾個教頭趕緊圍上去,這個說楚知秋不講規矩,那個說楚知秋仗勢欺人。

    二爺卻眼睛一瞪:“一羣豬你們看看他的長相熟悉不”一言驚醒夢中人,所有人這才發現楚知秋好像在哪兒見過。“通緝令對了他就是通緝令上那個跟國師打成平手的人。”

    這一會兒真是人生百態,一會兒愁一會兒喜,現在又喫驚的。楚知秋倒成了局外人,站在那裏看他們表演。二爺排開衆人,來到楚知秋面前一抱拳:“請楚教頭樓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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