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有十四次機會,如果拿到的牌沒和,可以將多出的牌打出來,再繼續發力拿牌,直到和爲止。期間如果一次震落了兩張牌,或是沒震落牌也算輸。”楚知秋明白了,這不但是對牌的記憶,還是對位置的記憶。“我弟弟沒有在拿牌時犯錯,而是賭王孫先和了。”
這賭法看似難,不過對楚知秋來說就簡單多了,因爲楚知秋是可以“看”到背面的。“你放心好了我今晚就去找他。”
“你不練練”沈晴還是有些擔心,也很感動,楚知秋已經入道,壽命已經很長,跟別人賭生死根本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就因爲自己碰巧救了他嗎
“不用練了,不過賭注用什麼呢”沒有好處誰閒的去這麼賭尤其賭王孫現在已經有名有財了。
“只要你成了沈家的人。”沈晴說着臉一紅。
“什麼”
“當年賭王孫找我爹賭也是孑然一身,可我爹就是技癢。我爹落敗後,賭王孫親口承諾,只要是我沈家人,他都會不計籌碼賭生死。這也是爲什麼他總在找我弟弟。爲了我弟弟,我就留在了這裏撫琴,還他在賭王孫手裏借走的一億兩銀子。”
成爲沈家人當然不能是乾弟弟什麼的,不然沈晴可以多認幾個不怕死的。“那我們可以名義上成親”
楚知秋沒說完,沈晴就眼睛一紅:“難道我這麼不招你待見嗎”
“不是”楚知秋慌了,一把把沈晴抱住:“我是怕委屈了你”沈晴擡起頭,慢慢伸手攀上楚知秋的脖子,楚知秋也擁緊了沈晴,兩人的嘴脣越來越近。
“嘭”門被撞開,丫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不好了小姐賭王孫帶人來了,可能是楚公子的行蹤暴露對不起小姐”
沈晴剛要離開楚知秋的懷抱,楚知秋卻將她擁緊:“來的正好”楚知秋就那麼擁着沈晴出了房間,在院子裏遇到賭王孫和二爺等人。“賭王孫我現在是沈家的姑爺,我跟你賭生死。”
賭王孫尚未發話,二爺先一步開口:“他身受重傷,孫兄不必搭理他。”
楚知秋冷冷一笑:“是嗎”突然十幾把劍凝出,一起射向二爺和他帶的人。慘叫聲不絕,除了二爺擋下了一劍,其他人非死即傷。楚知秋故意深吸口氣:“看到了我跟賭王孫的賭局是給你們機會。不用陰謀詭計,憑你們誰能殺得了我”
雖然擋下了楚知秋一劍,二爺也是手臂發麻,心裏實在沒底能擋幾劍。如果那十幾柄劍都朝他招呼呢就算楚知秋看樣子傷沒好,也不好應付。看着二爺凝重的臉色,賭王孫看向楚知秋:“好生死局拿麻骨牌”
一張大的原木桌子,上面整齊的擺着金屬的麻將,楚知秋和賭王孫來到桌前。“請
”賭王孫說完,開始用手推動麻將。楚知秋也伸手上去,麻將是需要雜亂無章地嵌在桌子上的,賭王孫可以既記住牌,又記住牌的位置,這個楚知秋也佩服。可賭王孫並沒看到,楚知秋有兩張牌是壓在一起的。
“嗤”楚知秋一道劍氣過去,接着手一招,掉下來的牌到了手上,“啪”拍在桌上一萬。
接着你一張我一張,楚知秋的打算是三個一萬,然後再二三四五六七八萬加三個九萬。可賭王孫竟然也是這麼打算的,而且比楚知秋先成。賭王孫只要隨便再收一個餅,他就和了。
輪到楚知秋拿牌,賭王孫和二爺等人已經勝券在握,彷彿楚知秋已經是個死人,除了沈晴,其他人都冷笑着看着楚知秋。“呵呵楚知秋我承認你的賭術跟我一樣出色,可你是挑戰者,我是莊家,我好像會比你先和。”
沈晴面若死灰,來到楚知秋身邊,緊緊抓住楚知秋的手:“如果你死我會爲你殉情。”楚知秋想不到相識不久的沈晴會這樣,他一點也不懷疑沈晴的話。
二爺冷冷一笑:“其實自裁也不錯,起碼可以留個全屍,你還等什麼”
賭王孫擺擺手:“不要這麼說,總得讓他賭完吧好像你個沈晴尚未圓房吧不過我沒法等那麼久,還是拿牌吧”楚知秋受傷他是知道的,他甚至認爲楚知秋的傷根本沒好,先前發劍氣只是逞能。
楚知秋面色不變,“嗤”一聲,一張牌落下來,楚知秋一招,牌到了手裏,“東風”所有人一看牌,都忍不住嘲弄地喊道。沈晴拿出匕首,“我先去了”
楚知秋一把奪下匕首:“沒賭完呢”
“哈”二爺那些人笑地很開懷,賭王孫嘴角一牽:“我就讓你死心”“嗤啪啪”沒錯是兩個聲音,兩張牌掉在地上。所有人愣住了,兩張牌距離不近,也就是說另一張牌是震掉的。“怎麼可能”賭王孫站起身。
楚知秋一笑:“想知道原因嗎”不止賭王孫想知道原因,其他人也想知道,都將目光投向楚知秋。楚知秋拿了兩張牌出來,“很簡單這東風跟那張掉下來的牌是疊在一起的。我只不過發力擊在那張牌上,東風是被它頂出來的。東風掉下來,它也變的搖搖欲墜了。所以只要稍稍一震,它就會掉下來。”
楚知秋說完將沈晴的匕首向賭王孫面前一扔:“願賭服輸”
二爺剛要說什麼,賭王孫擡手阻止了。“我輸得心服口服,從現在起,我名下的所有產業都是楚知秋的了,來人將地契、房契拿來,還有各部的負責人也叫來。”
“哼賭王孫你辦你的事,我們也要辦我們的事。”二爺說完突然一掌擊向楚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