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也預料過這種結果,但真正發生了,老爺子怎能不氣
北冥墨低笑:“歸根到底還是你的功勞。”
他言下之意,是諷刺老爺子將顧歡送到他身邊。
一句話,堵得老爺子差點摔了手機
“看來顧歡真是有點能耐啊,三倆下就讓你跟姓蘇的女人分了手,三兩下又心甘情願讓你跟她上牀”老爺子氣得不輕,“老二,你就真要對老大趕盡殺絕嗎”
老二這一舉動,無非是告訴他,他要老大手中北冥氏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也就意味着,老大從此被徹徹底底給踢出北冥氏
昨天鋪天蓋地皆是關於老二和那個姓蘇女人情變的新聞,許是樂極生悲,今早又是一枚牀照炸彈,老爺子這一刻只覺得頭疼。
想來,他還是低估了老二。又或者,高估了那個姓蘇的女人
老爺子最終還是嘆息一氣,“老二,再怎麼說,老大始終是你大哥,就算你們不是一個媽生的,你們也是流着北冥家血液的兩兄弟,又何必做到這麼絕”
北冥墨眸光倏冷。
他避開老爺子的質問,只是依舊淡漠無情地撂下一句,“遵守你的承諾。”
然後,啪~嗒。
果斷掛上了電話。
顧歡在電話鈴響的那一刻就醒了。
她安安靜靜地躺着,神經因爲北冥墨那雙桎梏她胸前的臂膀而變得緊繃。
不知道究竟是誰的電話,她只是覺得北冥墨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房裏一下子又陰冷了起來。
“醒了”他低沉暗啞的嗓音湊了過來,帶着些許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脖邊。
惹得她泛起一陣酥麻
意識到彼此的赤果,她臉頰有些發熱,小心翼翼地想挪開緊貼着他的身子。
卻被他長臂一撈,輕而易舉地給撈了回來,貼得更緊。
“現在才知道害羞,會不會晚了點”他嘲諷的嗓音又再響起。
這次,厚實的手掌毫不客氣地又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北冥、北冥墨你昨夜說過的話算不算話”她咬了咬脣,強忍着他手指處帶來的感官。
他挑了挑眉,一把轉過她的身子,逼她正面貼緊他。
“說過什麼,嗯”輕佻的嗓音,曖昧的掃過她的脣。
一聽就是痞氣十足的話語
她杏眼一瞪,火氣噌噌噌上腦,“你說過給顧氏一個機會的”
“是麼”他低笑,“你哪知耳朵聽我承諾過給顧氏機會了”
“你”顧歡傻了,不可思議地瞪着眼前這笑得一臉妖孽的男人,“混蛋,你賴皮”
不知爲何,見她生氣而漲紅的臉蛋,他都覺得特別好看。
彷彿她越惱火,他越覺得開心那般。
這真是要不得的惡趣味,不過,好像他並不排斥,反而樂在其中。
“我只記得,昨晚某個人很沒骨氣地跑過來,脫了衣服自動爬上我的牀,輸了賭約。”
他一邊說着,手又開始不老實地伸向她的腿處
放肆撩撥
噝~。
她倒吸一口冷氣
惱羞成怒:“北冥墨你個不講信用的混蛋我是輸了賭約,我已經認栽了行不行我不管,要是你不讓顧氏入圍,我就去”一時情急,她尋思着該怎麼威脅他,便脫口而出,“我就去告訴soso說你在外面偷腥啊”
她說得義憤填膺時,雙腿被他用力一掰,他早晨那火熱的昂揚又再次衝了進來
“北冥、北冥墨你個無賴混蛋色魔”她氣息不穩。氣得真想下面那裏也長了牙齒,生生咬斷他的兄弟
“嗯哼繼續罵,越罵我越樂意好好懲、罰、你”
他難得的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那笑容又差點亮瞎了她的眼睛
尼瑪,真是一禍國殃民的妖孽
直到真真切切躺在了他的牀上,顧歡才恍然領悟過來
北冥墨這廝,絕對絕對是外冷內搔型的衣冠禽獸啊
瞧瞧這廝,在牀上多蕩~啊
她氣得掄起拳頭又狠狠捶了他胸膛幾拳
惹來他的悶哼,瞬即將她牢牢桎梏進懷中,愈發肆無忌憚的衝撞起來
“北冥、北冥墨你放開、放開我”她被他強烈的動作,晃得身體直搖。
然而,這廝哪肯放過她
直至做了很久很久,她又被撞得七暈八素。
他纔在耳邊邪惡地吐了一聲,“歡兒,我的小東西。願賭服輸吧”
願賭服輸
她頓覺告地無門
這一個輸字,意味着她將要付出多少代價
她不知道
&nb
sp;也不敢去深想。
只是背脊涼颼颼涼颼颼的
北冥墨這廝似是擁有驚人的體力。
折騰了顧歡一夜不說。
竟然連整個兒早晨都被他霸道的佔據了,往死地裏折磨
可憐的顧姑娘,一直被他做到飢腸轆轆才肯放她起牀。
等顧歡進廚房做好早餐,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剛將熱騰騰的麪條呈上桌,北冥墨那廝就已經洗過澡,換上衣服,西裝筆挺的在大門邊換鞋了。
顧歡看了他一眼,心裏暗贊,這男人真是越看越迷人。“”
北冥墨回眸掃了她一眼,然後看了看桌上的兩碗麪條,下意識的皺眉,“我不吃了。”
“噢”她不想承認,他拒絕喫她煮的麪條,令她有一點點難受。“要去上班了嗎”
“嗯。”依然是冷淡的迴應。
彷彿方纔牀上那個熱情如火的男子不是他那般。
他又恢復到一貫的冷靜自持,面癱到毫無情緒。
換好鞋,他轉身拉開門把
“那個,北冥墨”她叫住了他,“關於顧氏”
他頓了頓腳步,撂下一句,“你先休息,下午過來上班,我自會給你答覆。”
然後,砰~。
門被關上。
房子又恢復了一貫的寂寥。
顧歡瞪着桌上冒熱氣的兩碗麪條,一股落寞劃過心底。
然後,大剌剌的坐下來,抄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哼,沒人跟她搶喫的,她求之不得呢呢呢
等大快朵頤的吃了半碗之後,顧姑娘好像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