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之前不是爲了顧氏不惜做賊盜圖紙麼不是爲了顧氏在我面前脫.光,要我上你麼顧歡,怎麼這一刻,顧氏忽然就這麼不重要了”他薄冷的脣角,泛着凜冽,“還是說,你這卑微的私生女終於搭上了一個闊少,從此可以一入豪門做少奶奶,再也不用爲孃家勞碌奔波了”
他狠戾的話語,無疑是最冰冷的刀子,狠狠~插~進她的心口
她眼眶一熱,睜着黑曜石般的眸子,瞪視他,“北冥墨,你別欺人太甚就算是又怎樣我的事與你何干”
自從母親於芬回到父親身邊之後,她就死心了。
賭局輸掉的那一晚,她就告訴自己,那是最後一次犧牲了
顧氏進不進映工程,她本就無所謂,甚至私心下還希望顧氏越早出局越好
可是,每每面對北冥墨可惡的嘴臉,她又咽不下這口氣
尤其在得知他就是她孩子的生父之後,她一方面不想和他就此陌路,畢竟他還牽扯了另一個孩子的命運;另一方面,她又痛恨自己在他面前的軟弱與卑微。
矛盾交織着,致使她常常輾轉難眠,身處困局,得不到解脫。
直至亦楓的出現
直至亦楓那雙溫柔的眼睛,又像過去那樣暖暖的,平復了她不安的心。
那一刻,她是有些動搖的
而北冥墨此時震怒的瘋狂,使她更清醒的認識到,和這個男人即使再糾纏,也只是作踐自己罷了
蘇映婉就是最好的例子
“與我何干”他怒斥一聲,“好我就讓你知道,到底與我有沒有干係”
下一刻,北冥墨索性將她的身子拎起來,掰開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腿上,腰背抵住了方向盤
顧歡一驚
回想起那個巴塞羅那的夜晚,她臉色煞白。
“瘋子你想幹什麼”
“幹.你”
顧歡震驚得喉頭髮緊失去了語言功.能
北冥墨霸道、冷酷,甚至是透着某種不具名的怒火,將她纖細的身子緊緊桎梏進他剛硬的懷中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低吼
“禽.獸我不是你發.泄的工具”
“發.泄工具”他冷眸微眯,一抹猩紅劃過,蒼勁的手指猛然往她領口一抓,一把就扯起垂在她胸.前的優質鋼項鍊,“顧歡,我特麼瘋了纔會將這條項鍊送給一個工具”
她背脊一顫,一股怒火堵在心口,“你捨不得就收回去啊誰稀罕”
“不稀罕”他幽潭的眸子中,覆蓋一層野.獸般可怕的兇狠
猛然
他俯下凌厲涼薄的脣,毫無預兆的,狠狠的在她胸.口啃咬了一口
就在吊墜垂在她胸.口的位置,留下一圈霸道的牙齒印
“啊”顧歡疼得低喊
他才鬆開了脣,臂膀握住她纖巧的腰.肢,“歡兒,既然跟了我,就不要惹怒我只要你跟那個初戀斷絕來往,我承諾你,讓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北冥墨這聽似輕柔的嗓音,卻讓顧歡有種背脊寒慄的可怕感覺。
“榮華富貴”她冷笑一聲,黑亮澄淨的眸裏劃過一抹淒涼,“北冥墨,你以爲我稀罕這些麼你以爲我是另一個蘇映婉麼”
“要什麼”她悽婉一笑,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兒,就是不肯掉下來,“北冥墨,我要你離我遠遠的,我要自由”
“妄想”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打斷她的話語,“除非我說不要你,否則你就別想有自由”
握緊她腰.肢的手也越來越緊
桎梏得她快要窒息。
“爲什麼北冥墨,你不愛我,爲什麼卻要困住我”
她冷聲的質問,刺得他眸光一灼。
“誰說我不愛我愛你”他聲音突然暗啞,頓了頓,聽得她心臟跳漏了一拍,不料他又繼續道,“的身子愛你那緊.實的下面愛你躺在我身.下嬌~喘的樣子”
哐噹一聲。她心碎的聲音。
“北冥墨你不是人”她爲之氣結,掄起手掌
啪~。
狠狠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頰上
頓時,車廂內一片沉寂。
車外,夜色一片。
馬路旁還閃爍着霓虹燈光。
川流不息的車子,一輛又一輛地呼嘯而過,咻咻不停。
北冥墨英冷的臉頰,隱隱浮現一個小巧的五指印。
剛毅的額頭跳着青筋,冷眸凜冽無比
“不要以爲我寵你,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森冷的字句,似是從牙縫中擠出來那般。
她方纔甩他巴掌的手,仍無法自控的有些顫抖。但她咬着脣,犀利的回道
“寵”她想大笑,“這也叫寵麼那我還真是無福消受北冥二少的寵.愛啊這一巴掌,不過是告訴北冥二少,女人除了身子,也是有尊嚴的”
“哼”他冷嗤一聲,“尊嚴那麼,你會替你的尊嚴付出代價的”
話音落下,他剛戾的手指,挑着她的套裙狠狠一撕
顧歡顫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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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禽.獸有種你就殺了我”
他手指一頓。
想起巴塞羅那的那些日子,想起她柔軟的,笑語嫣然的模樣,想起她可愛單純的樣子。然而,從那一日,他不過是畫了一隻像她的小狗兒之後,她便對他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尤其此刻,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兒,雙眸充滿了怨恨,刺得他眸光一鷙。
他的心不知爲何,被不知名的東西狠狠撞疼了
旋即,他回過神來,手繼續猛烈一扯
嘶~。
布料碎裂的聲音。
顧歡只覺得下面突然被冷空氣席捲。
“北冥墨滾開我恨你”她怒吼着掙扎起來,指甲甚至劃傷了他的臂膀
他卻全不放在眼裏。
眸光冷冽得如同一隻食肉的獵豹。
任由她張牙舞爪間,刮破他的皮膚。
“恨吧既然你不要寵,那就恨我吧記住,玩具就是玩具,如果你不安分,我就找個箱子關了你囚你到死”
囚你到死
他冷厲駭人的嗓音,震得她心房一顫一顫的。
顧歡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麼狠的話來
下一秒,他拉開褲鏈,掏出.寶貝,以摧枯拉朽之勢狠狠沉入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