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拿開你的爪子”
“休想”
“人渣抽開你的豬油嘴”
“罵吧,越罵我越興奮”
“啊”
最終,她處在了被動的位置,任由他趴在她身.上作威作福
她沉凝了半晌,他作肆了半晌,她腦海閃過洋洋所說的治他老爸的辦法
“等等,北冥墨”
“又怎麼了還想玩什麼花樣”他不耐,語氣渾濁,手卻一刻都沒閒着撩.撥她的身子。
“我我還沒洗澡”她急忙吐出一句。
“”果然,趴在她身上的人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
“餵你沒聽見嗎我、還、沒、洗、澡,你啃得下去”
“”趴在她身上的人又停頓了一下,看似那些潔癖細胞開始掙扎。
她再接再厲,再點一把火兒,“北冥墨,你不是有潔癖麼,渾身充滿餿味兒的我,你就不嫌棄啊”
“”他眸光深戾,聚集一團隱.忍的火焰兒。
她涼涼的話語,一點一滴在澆熄着他滾燙的熱情。
湊效了,她忍.不住脣角飛揚,“哎喲,你不嫌棄的話,來來來,咱們繼續哈”
說着,便故意揚起汗溼的手臂,搭住他的肩
笑得一臉得意
他眉頭糾結。
潔癖與情.欲之間在交織交織
最後,他猛然抽起身子,臉色陰沉,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一眼,啐道
“顧歡,算你狠”
身前一空,她粗喘一氣,懸在心口的石頭這才落了下來。
幸虧他有潔癖,她才能僥倖逃過一劫。
“去洗澡”他黑眸劃過一絲精芒。
“我不要”洗澡就等於洗掉了護身符,她纔不要,“我要回家”
家裏還有程程那孩子,她放心不下。
他眉心擰得死緊,狠狠瞪了她一眼,“怎麼你不知道,無論是做我的祕書還是玩具,就連現在的保姆,都必須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麼”
她眼光一暗,一抹痛楚劃過心尖。
收斂起情緒,她的臉色漸漸蒼白。
撐着身體從牀.上爬起來,落牀。
一邊穿回衣服,一邊道,“北冥墨,我早就不是你的祕書了至於玩具,那個賭局我也已經輸掉了我所有的東西我說過,映工程你愛給誰給誰去,明天我就會跟顧氏正式辭職,這個遊戲我不玩了從現在開始,你聽清楚了,我只是你兒子的保姆,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
“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微眯着眸,垂在身側的拳頭,逐漸握緊。
穿.戴完畢,她站起身來。
擦過他身旁,徑直走到門邊,撿起方纔打鬥中掉落的一隻鞋子。一言不發。
望着她纖細的背影,他眸光愈發深邃,危險。
“初戀情人出現了,所以迫不及待要跟我撇清關係了顧歡,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她身子微顫了一下,邁出大門,在走廊裏又撿起另一隻鞋。
光着腳踩在地板上,依舊不言不語。
走到大門前,手指扶上門把手,這次,他沒有攔她。
她緊.咬着脣.瓣,指尖一慄,“隨便你”
然後開門,砰~。
毫不留戀的離開
顧歡出了夜映一品。
卻意外的發現刑火的車子已經在樓下等候。
她有些喫驚,卻又在意料之中。
刑火做爲北冥墨忠實的部下,別說爲他守通宵,就算不眠不休刑火也毫無怨言吧。或許,這就是北冥家所謂的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
可惜,她做不到也不願去做
“顧小姐”刑火顯然有些訝異,趕忙打開車門,走下車來,“您這是去哪兒需要我送您麼”
顧歡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就可以了。”
“可是”刑火有些猶豫。張望了一眼顧歡身後,目光一愣。
沒想到蘇映婉磨蹭了那麼久,這會兒倒是肯下樓來了。
偏偏兩個女人就是這麼湊巧,撞到了一塊兒。
“顧歡小姐”蘇映婉柔和的嗓音,在夜空下婉轉響起。
顧歡背脊一顫,回眸。
蘇映婉略顯蒼白的嬌顏映入眼簾,她不僅人如其名,聲也如其名。
只是,她有些意外,會在這裏碰見蘇映婉。
蘇映婉微微眯了眯眸光,錯愕被她顯示得極好。她緩緩走到顧歡面前,笑得溫婉,“怎麼墨不留宿你麼,天色都這麼晚了,讓你一個女孩子獨自回去,真是不應該呢”
 
;顧歡微微擡了擡眼簾,認真的打量一眼蘇映婉,忽然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可以在北冥墨身邊默默跟隨十年,卻又能在與他分手之後,仍舊不離不棄的守候着
“蘇小姐,不如我先送”
刑火話未說完,便被蘇映婉急忙打斷,“送顧小姐回去吧,墨還需要我呢。”
蘇映婉暗示的話語,刑火一聽就明。但主子明明讓他送蘇小姐回去的,刑火不敢忤逆。
“對不起蘇小姐,主子讓我送您回去,我必須執行。至於顧小姐”他看了一眼顧歡,“也上車吧,我送蘇小姐回去之後再送您。”
蘇映婉臉色一僵,有些難堪。
顧歡下意識的沉眉,倒是不意外北冥墨對蘇映婉的絕情。
“不了。”她淡淡的扯了扯脣,“你送蘇小姐回去吧。”
夜空下的涼風,有些許清冷。她抱起臂膀,邁開步伐。
蘇映婉看着她淡然的身影,目光越來越深暗。終究,還是忍.不住在顧歡身後喊了一句,“顧歡,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因爲,剎那歡愉永遠都只有剎那”
顧歡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深擰眉心,身子沒入夜空之下
回到家。
顧歡不敢開燈,生怕吵醒孩子。
卻在玄關處不小心踢到一個小小的軟軟的物體,下意識的心驚,趕緊按開燈
卻發現那個小物體竟然就是蜷縮在牆壁裏的程程
他睡得有些昏沉,似是感覺到一股光線,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眼兒。
“老天,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