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力怎麼能搓乾淨你毛細孔裏面的污漬呢”
過了一會兒。
“噝,你這女人的指甲給我收斂點到牀.上了再任你爪”
“你想得美”
又過了一會兒。
“什麼”某女終於爆.發了,“你你你竟然還要我洗你那個”
“怎麼,你用過它這麼多次,難道不用對它負責”某隻男邪.惡了。
“負責你妹啊”某女立馬扔掉毛巾,要罷.工。
“嗯你確定要找你妹負責”某隻男話語輕佻。
“”某女額頭浮現三條黑線她當然知道他說她妹,這世上她最討厭的女人之一,顧安琪
顧歡拳頭扣得死緊
狠狠狠狠瞪了北冥墨一眼若不是看在他是她孩子爸的份兒上,她會介意他和顧安琪鬼混纔怪
可該死的她的心有些紛亂。
誰都可以,顧安琪就是不行
忍.着一口氣,她咬牙切齒吐道,“好,洗就洗,有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兩個兒子也有小小鳥,她又不是沒洗過。
然後,她揚起乾淨白潔的指尖,湊到他的腰.際,拔下他的褲子
心噗通噗通跳起來。
臉頰緋紅一片。
“害羞了”北冥墨的聲音別提有多欠抽
她瞥了一眼他腰間偉岸的巨物,故意噎嚅一句,“是啊,這麼小的鳥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我都替你害羞啊”
嘎嘎嘎。
似是三隻烏鴉從北冥墨的頭頂飛過。
他眉心一冷“你竟敢嫌小”
她懶理他的怒意,故作鎮定的將手持花灑拿下來,然後擰開水,對準他那片火.熱的黑色叢林
噗
水花四濺
濺得他小鳥兒一抽
“噝”他猛吸一口冷氣,“該死的女人,你想燙死我麼”
這女人竟敢用熱水襲擊他最脆弱的地方
頓時,胸膛涌起一陣怒火。他另一隻沒有插針管的手伸過去就要掐她
“呀”顧歡嚇得反射性往後一退,躲過一劫,氣息不穩的喊道,“你是病人,當然要用熱水啊”
然後,她握緊花灑頭,對着他的身子就是一頓亂掃
就猶如手持了一杆ak47步槍那麼痛快
而那一股股噴射.出來的水柱,就如同子彈般,砰砰砰,恨不得將他捅成蜂窩
怎一個爽字了得啊
“顧歡”
“哎哎,你表雞凍啊,你還吊着針呢”
“該死給我住手”
“別嘛,北冥二少您不是有潔癖麼,得徹底沖洗乾淨啊啊啊啊,你幹嘛”
“”
哐當。乒乓。咚嗆
“北冥墨,你個渣你弄.溼我的衣服了啦”
“”
“混蛋唔”
程程在臥房裏,默默拉開衣櫃。
幸好洋洋來的時候,之前北冥家的傭人已經送了一些換洗的衣物來了。
他挑了一件英倫風格的小西裝,默默的穿戴完畢之後。
洋洋那埋在遊戲機裏的腦袋終於轉了過來,“北冥斯程,麻煩你不要這麼死氣沉沉好不好穿得出殯似的,難看死了。”
“哦哦。我聽三叔說過一點點,好像鳥人爸爸很不喜歡那個什麼北冥大伯哎你卻這麼給大伯面子”
洋洋撓了撓額頭,尋思了半晌,然後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笑嘻嘻道,“丫你個北冥斯程,你不乖哦”
程程只是嘴角微微噙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然後,拿起梳子,像個小紳士般,細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髮。
一言不發。
“喏,我先申明哦你要氣那個鳥人爸爸我沒異議啦但是,別指望我再替你受罪”洋洋道。
程程微微揚了揚眉,“你玩你的遊戲吧,沒事別到處亂晃,以免泄露了身份。”
“知道啦,囉嗦”洋洋咕噥一聲,又繼續埋頭玩着他的遊戲。
程程站在鏡子面前,審度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挺直了腰桿,然後步出房間,打開門
刑火還守在外面,“小少爺。”
幸好洋洋坐的位置與房門形成一個視線死角,刑火看不見什麼。
砰~。
又是一陣關門聲。
程程已然小紳士那般,仰起小小的腦袋,“可以了。”
“好的。那我馬上去通知主子。”
刑火一邊說一邊又往北冥墨的臥房走,門依舊是虛掩的,只是他不敢隨便推開門,於是揚起手指,輕輕敲了
敲,“主子,程程小少爺已經換好衣服了。就等您了。”
緊接着,他似是聽到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然後
哐啦~一聲。
臥室內的獨立浴.室,門被急促的拉開來
刑火從門縫中,瞧見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溼透的女人狼狽的從浴.室裏跌坐出來
“北冥墨,活、活該你高燒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讓你燒成白.癡燒死你自己”顧歡一邊低吼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緊接着,北冥墨頎長高大的身子,也邁出了浴.室。
全身光luo裸的他,僅僅只在腰間圍了一條小毛巾,身上還滴着水漬。
原來的吊瓶早已不翼而飛。
而那隻原本插着吊針的手,滲出了血漬
血沿着他的指尖一滴一滴,滴到地板上,觸目驚心。
北冥墨一眼便透過門縫看見了刑火的存在,他下意識的沉眉,“刑火,去拿急救箱過來。”
“是,主子”
三十秒後,刑火火速的拎着急救箱闖了進來。
北冥墨徑直坐回牀邊,一言不發的拿起醫用鑷子,寒着臉,將殘留在手背上的針頭給挑撥了出來,然後冷靜的處理傷口、消毒、上藥
彷彿這個小傷對他來說,早已習以爲常那般,平靜得不像個普通人。
顧歡瞪着他血淋淋的手背,咬着脣,拼命叫自己不要同情這個男人
他根本就是活該
誰叫他輕.薄她之前車禍斷了腿住院的時候不老實,現在高燒依然不老實
這下針頭果真刺進自己的手骨裏去了,看他還敢不敢喊着要洗澡痛死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