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男祕升遷路 >第519回 夜半鑽進她房間
    高明亮瀕臨提拔,聽到這樣的奉承話自然是眉開眼笑,接過來就一飲而盡,然後豪情萬狀的說道:“小趙,我明白基層幹部不容易,你今天爲了改善小學的環境居然說要挪用全縣公務員的工資,就是這一句話讓我深受感染啊

    你作爲一個縣長,但凡是手裏有經費,就不會想着剋扣大家的工資啊,看來基層真是困難啊而我作爲一個省的教育主管,對改善這樣的狀況是責無旁貸的,所以這筆經費我回去就直接劃轉,焰紅同志也在這裏,我可是警告你哦,經過雲都市財政局的時候你們可不能剋扣哦哈哈哈”

    鄭焰紅大氣的說道:“高廳長小看了我了吧我們就算再窮,也不能窮了孩子啊,所以我可以代表雲都市也做出一個承諾,我們非但不克扣省裏的錢,而且您給桐縣撥多少專項基建經費,我們雲都市別說揭一層皮了,就是一根毫毛都不拔,也給他們多少,徹底改善一下深山區的教學條件,不能讓可憐的孩子們再受委屈了”

    這樣一來,場面就更加熱烈了,賓主心情都是大好,也就都喝得十分暢快了。

    郭富朝眼看着因爲趙慎三的關係,省裏、市裏居然給桐縣這麼大的支持力度,如果全縣小學校的面貌全部改觀,再加上回民一條街的新農村改造工程被省裏驗收通過,那麼他這個縣委書記的政績還不是盛極一時啊到時候進一步成爲副地級都很有可能的,這麼一想,他豈有不開心之理也就更覺得留下趙慎三是多麼明智的決定了。

    喫完飯,高明亮又跟鄭焰紅在休息室私下交談了一會兒,出來之後就堅決拒絕了縣裏安排的泡溫泉以及開房間住一晚的提議,表示他還有事情要辦,現在就直接從溫泉鎮的高速回省城去,就不再去雲都了。

    鄭焰紅趕緊給黎遠航和郝遠方打了電話,兩位領導又都分別給高廳長打電話致謝了,併爲今天陪同林省長調研無法親自陪同高廳長表示了歉意,禮節過後,高明亮也就被當地官員前呼後擁的送上高速,這纔回去了。

    送走了高廳長,馬慧敏的情緒很是高漲,她居然提議道:“鄭市長,反正咱們今天回去市裏也差不多下班了,不如就讓趙縣長出出血,請咱們泡泡溫泉住一宿吧明早趕上上班也就是了,今天趙縣長得了那麼大的彩頭,總不至於連客都不想請吧”

    趙慎三還沒說話,郭富朝就先小的菊花瓣一般說道:“呵呵呵,就算是馬市長不說,我們也不會就這麼放兩位領導走的,知道中午爲了應酬高廳長,大家都沒喫好飯,下午我早就讓趙縣長給大家安排了房間先歇歇,然後泡泡溫泉,晚上還有好精緻的野菜野味呢那可是不能走的”

    雖然鄭焰紅不想留下,可是眼瞅着馬慧敏滿眼的熱切,如果她硬要堅持回去的話,那女人自然也沒法子留下了,也只好先打電話問黎遠航是否需要她回去,那邊說不需要了,她也就留下了。

    溫泉賓館的房子自然都在山上,方天傲按照趙慎三的意思,藉口已經住滿了,把這些人的房間安排的十分分散,特別是鄭焰紅,卻偏生跟馬慧敏住的東山西山的相隔老遠。

    因爲都有幾分酒意,自然要先去睡個午覺,約好了四點鐘下來泡溫泉,就各自回房間了,小嚴把鄭焰紅送到東山頂上的房間裏,自己把車開着去山腰處給他安排的地方了,就把個鄭焰紅一個人留在了一整棟小樓裏。

    應酬了大半天,鄭焰紅也的確十分疲倦了,她走進臥室正想睡覺,卻看到整面牆的大鏡子裏,穿着粉色棉襖的她看上去被襯托的粉妝玉琢十分好看,那臉色簡直跟毛領子一摸一樣的紅潤誘人,就在那裏打着旋觀賞自己,誰知猛然間門卻被鑰匙打開了,把她嚇了一跳,正旋轉的身體無法一下子收住,腳一停身子卻沒停,這就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上,正當她驚呼着失去平衡的時候,就覺得被一雙堅實的手臂給抱住了。

    “小傻瓜,在這裏一個人跳舞呢嗯狠心的小妖精,把老公忘了吧”一個溫柔的聲音一邊說着,還沒等鄭焰紅從旋轉帶來的眩暈裏清醒過來,嘴脣就被另一張嘴脣緊緊地貼住了,他的舌狂霸的撬開她的脣就長驅直入了,一霎時就把她吻的氣都喘不過來了,也就迷失在他的吻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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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能用鑰匙打開鄭焰紅房門的自然是趙慎三,他故意把鄭焰紅一個人安排在這麼高的地方,更加自己留下了一個房卡,只給了小嚴一個,當看到小嚴開車下山之後,他就直接上來進屋來了。

    鄭焰紅一邊心裏不服氣的想要推開他,可是身子卻不爭氣的被他越吻越軟,最後就被他攔腰抱起來放倒在牀上了。

    趙慎三辦事情的確是十分嚴謹,鄭焰紅住院期間,他在無法進去隨時照顧的情況下要了主治大夫的電話,在女人住院期間就可以經常電話瞭解病情進展了,剛剛他來之前居然又先打電話詢問了那個大夫鄭焰紅需要禁忌什麼,更加咬了咬牙連房事需要禁忌多久都詢問到了,弄得那個女大夫一直感嘆他這個老公實在是體貼,末了告訴他像鄭焰紅這種情況禁忌兩週就差不多了,他算了算日子這都快一個月了,就開心的走了進來,自然是打算今天就讓這個女人嚐嚐冷落他的滋味的。

    不過,趙慎三可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他明白鄭焰紅對他依舊有所怨恨,如果太急了恐怕會適得其反,所以只是溫柔之極的親吻着她。

    女人中午很有些酒意,腦子暈乎乎的,卻被趙慎三密匝匝風雨不透的吻,又把殘存的幾分理智弄得融化掉了,就那樣迷迷茫茫的被他吻着,久違的被寵溺的感覺是那麼的好啊,暖融融的好似現在就置身於溫暖的水中了一樣,她也就放縱自己不去費神抵抗了。

    不知不覺中,趙慎三的吻已經滑落到她的脖頸處了,女人上次車禍留在肩窩裏的那個傷痕如同一朵美麗的情花,讓趙慎三一中毒此生難愈,他癡迷的親吻着那朵花。

    可是,當他把嘴脣滑落到她小腹上的刀口上時,他的所有動作都瞬間僵硬了,他的狂熱也被一種凝重所替代了,連親吻都變得小心翼翼的,彷彿那道粉紅色的疤痕依舊很疼,他一碰女人就會哭起來一般,就那樣憐惜的,心疼的慢慢親吻着,突然間,女人就感覺到一滴滴熱熱的東西落在她小腹上,不用看就明白他在哭。

    她故意沒有作聲,因爲這道疤痕也的確是她惱恨這個男人的直接原因,如果不是他不謹慎,又如果不是他優柔寡斷,就算是她註定要承受這場宮外孕引發的手術,最起碼不會在劉玉紅暴打之後才丟人顯眼的去做的啊

    所以,趙慎三吻上她的刀口的同時,女人滿身的熱切都慢慢凝結了,她正想冷冰冰推開趙慎三,憤怒的譴責他一頓呢,誰知他的淚滴卻又一滴滴砸落在她心靈最柔軟處,讓她的一腔怨恨也被這眼淚砸穿了一個個洞,並順着這些洞盡數溜走了,她也就默默地嘆息着沒有動,聽任着男人繼續他的動作了。

    趙慎三輾轉的親吻了好久,終於哽咽着說道:“寶貝,你放心吧,我會用我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的愛來彌補給你造成的這道疤痕的信我吧寶貝,讓我好好的愛你啊”

    鄭焰紅終究是不服氣,此刻冷卻了情慾,也就不願意如此輕易就被趙慎三再次得逞了,就推着他的頭故意冷冰冰說道:“嗯,你既然知道我剛手術過,應該明白我現在不敢劇烈活動的,所以就這樣吧,讓我起來”

    誰知道鄭焰紅原以爲心疼她如命的趙慎三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忍耐住不敢進行下去的打算卻被這男人詭異的笑給打斷了,他得意的笑着說道:“死女人少來,我剛來之前纔打電話問過你的主治大夫,她說你早就可以不用禁忌了,所以啊哼哼哼”

    鄭焰紅萬沒想到趙慎三居然連這個都考慮到了,正當她正懊惱的無計可施時,那個臭男人已經不打算再聽她繼續找理由了,按住她就想脫他自己的衣服。

    鄭焰紅卻突然間就叫道:“不行不行,我要先洗洗的,要不然不行”

    趙慎三無奈的停住了,看了她幾秒鐘,終於飛快的跳下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罵道:“死妮子就你毛病多”

    說着,草草拉開被子蓋住她,他自己往浴室走,等他放完水走出來的時候,鄭焰紅依舊軟軟的窩在被窩裏沒動,她剛剛突然叫喊要洗,並不是沒有存着等趙慎三走開了她就趕緊穿戴整齊逃出去的念頭,可是當他真的放開她的時候,她卻猛然間發現自己很是不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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