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男祕升遷路 >第1216回 纏住老陳要老公
    而鄭焰紅看陳偉成的時候,眼光就帶着濃濃的恨意跟懷疑,這種反差讓在場的人都受到了極大地感染力,立刻就在心裏,把天平傾斜到鄭焰紅這邊了。

    “紅紅,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一貫很冷靜的,怎麼今天這麼揪着陳書記呢聽白叔叔話,快放開陳書記,咱們到隔壁小休息室慢慢談。”白滿山果真做出長輩的樣子,親暱的訓斥道。

    “白叔叔,您不知道,陳書記不肯跟我說實情,騙我說趙慎三在參加祕密封閉調查,可是誰見過封閉調查前都不跟老婆交代一聲的所以我怕我一放開他就走了,我總不能追着省紀委書記吧所以不能放”鄭焰紅一直在流淚,卻不肯放手,就這麼哀哀的說道。

    陳書記無奈的苦笑着說道:“得得得,鄭書記,你把我老陳當成什麼了啊我至於就這麼跑掉麼行了行了,既然被你堵住了,那咱們還是聽白省長的,到隔壁慢慢談吧。”

    鄭焰紅懷疑的看了陳書記一眼,又飽含期望的看着白滿山說道:“白叔叔,您也不能走,陪我跟陳書記一起談吧我我這會子除了您可以依仗,真的是走投無路了若是陳書記推諉我幾句就拂袖而去,我也沒法子啊”

    白滿山笑着說道:“傻丫頭,白叔叔都說了一起談的怎麼會走你放心吧,如果真是陳書記有什麼行動,我一定幫你勸說他,讓他給你一句準話,這總可以了吧”

    “那好吧,對不起了陳書記,我不是故意堵您給您難堪的,實在是那咱們去隔壁吧。”鄭焰紅明白失態要適合而止,陳書記畢竟是省領導,自己表現的太過分還是不行的,孤兒趕緊低着頭,紅着臉,可憐兮兮的當着幾位副省長的面跟陳書記道歉,也給他一個體面地臺階下。

    陳書記卻沒有理會,揮揮手先一步去了隔壁,白滿山衝幾個副職說道:“等下你們先走吧,我留下來處理點事情。”又對祕書說讓把他上午接下來的日程後推,然後陪着依舊用殷殷的目光看着他的鄭焰紅走進了小休息室。

    陳書記已經坐下了,滿臉的無可奈何,白滿山跟依舊牽着他袖子的鄭焰紅走進來的時候,那姿態像極了一個護短的父親,領着受了委屈的小女兒來找事主討公道,誰都看不出來這兩個人非但沒那麼親厚,反而很可能是敵對的狀態,看來,一切事物看錶象就做判斷是極其不靠譜的。

    “偉成同志,你到底怎麼委屈我大侄女了這孩子我是瞭解的,她可是我們省女幹部中間少見的強硬派,你能讓她委屈到這個樣子,不顧風度儀表,不顧上下尊卑來闖會議室堵你,足以說明你真的做了什麼讓她極其不能接受的事情了,難道,你真的把趙慎三那年輕人給暗地控制起來了那可”

    “嗚嗚嗚”鄭焰紅看白省長坐下後,就順勢緊挨着他坐下了,盯着陳書記一副仗白滿山勢的樣子,聽白滿山說到這裏,恰到好處的哭出聲了,那哭聲是那麼的富有感染力跟穿透力,哀哀的,聲音雖不大,卻讓人打從心底裏憐憫她。

    陳書記一直沒說話,白滿山剛剛被鄭焰紅的哭聲打斷了說話,此刻拍拍她的手以示撫慰,接着說道:“雖然,前些時候我也收到過一些檢舉小趙的材料,還有照片啥的,看上去倒是不容易推卸責任。可是年輕人嘛,爲了完成工作任務,稍微過格一點也無可厚非,批評教育都是可以的,怎麼可以不言聲就把人扣起來呢這有點草率了吧

    而且,趙慎三現在屬於副廳級幹部了,對他採取控制自由的措施時,是不是要通過省委研究一下呀我好歹也是常委,怎麼就沒聽你說起過呢”

    白滿山的確是把長輩的角色做到位了,說的話也很符合省長的身份,既不偏袒趙慎三,又指出陳偉成若真是祕密控制了趙慎三,程序上是存在問題的,這也是他不偏不倚的一個表現。

    陳書記一直沒作聲,當然是在左右爲難,他當然明白鄭焰紅今天這一出,絕對不是冒失的臨時行動,而是做過周密策劃跟摸底研究才演出來的,否則的話她不會對他的行動這麼明瞭,還拉住白滿山不放。

    陳書記看似不說話,也真實的很爲難,但是,他心裏對鄭焰紅這一出非但沒有半分反感,反而是十分欣賞跟讚歎的。他明白她這麼鬧騰的結果並非是僅僅爲了明白

    趙慎三的底細,而是逼他不得不請示連月冷該如何安撫鄭焰紅,在這個過程中,連月冷如果考慮到她的祕密行動已經造成了地方性恐慌,必然會調整行動計劃。

    以陳書記對連書記行事作風的瞭解,她爲了安撫地方幹部,極有可能公開露面的,那麼,對大家來講,都是可以鬆一口氣的絕大好處。

    畢竟,連書記在南州坐鎮,他卻不敢給省領導泄露一個字,這個極大地思想壓力讓他十分的難受,從這一點講,他甚至是很感激鄭焰紅來鬧騰的。

    最讓陳書記讚賞的是鄭焰紅小女兒般纏住白滿山替她出面這個策略了,但是,此刻他還不能輕易妥協,否則顯得對連書記的囑咐太過不重視,他必須堅持、扯皮一陣子,最後被鄭焰紅鬧騰的實在沒法子,被白滿山逼迫的實在沒法子,才萬不得已的去請示連書記。

    “這個”陳書記被白省長“咄咄逼人”的質問爲難住了,卻也無法繼續保持沉默,畢竟省長詢問跟鄭焰紅詢問不同,他不回答就是極大地輕藐,就艱難的開口說道:“唉白省長,焰紅書記真的是誤會了,我哪裏就把趙慎三書記給扣起來了呢,真的是我們的專案組在執行很祕密的調查任務,所有參與調查的工作人員,一律不準與外界聯繫,這絕對是”

    “我不信”鄭焰紅激動地打斷了陳書記的話說道:“陳書記,我給您打電話您就這麼說,李建設書記也是這麼說,可是以前趙慎三也不是沒參加過此類行動,爲什麼封閉前就會跟我說一聲,單單這次就莫名其妙就失蹤了呢

    陳書記,我明白因爲有小人暗地裏暗算趙慎三,鬧得省裏很被動,你們一定是爲了安定這些負面因素,就準備把趙慎三當犧牲品犧牲掉了

    我們趙慎三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他幹工作的時候講究結果,對如何行事有些不守規矩是有的,但說他以權謀私或者是生活作風不好,我這個做妻子的可以證明絕對不可能

    您也別以爲我就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圈外人,外面都傳遍了,上面來了大人物坐鎮調查,趙慎三這次絕對是難逃厄運了嗚嗚嗚”

    點出“上面來了大人物坐鎮調查”這一點,是鄭焰紅跟喬遠征經過詳細研究分析後做出的大膽行動,這既是一次冒險,更是一個導火索,更能促成陳偉成跟連月冷通話。

    而且陳偉成如果告訴連月冷南州已經有這方面言論之後,連月冷就會明白人多嘴雜,她的行動已經泄密,那麼繼續對h省官方隱瞞已經意義不大,也就更容易做出公開行動的決定。

    而對於鄭焰紅來講,點出這一點,無非是一個丟了丈夫急壞了的女人信口胡說,絕不會給她帶來什麼糟糕的後果的,值得冒這個險。

    果真,鄭焰紅這些話一出口,白滿山倒還罷了,陳書記臉色立變,猛地把茶杯頓在桌子上,嚴厲的喝問道:“焰紅書記,你知道你剛剛說的這些話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你對省紀委非常嚴肅的指控,意味着你極度的不成熟你也是一個市委書記了,怎麼能僅憑道聽述說就牽強附會的懷疑省紀委呢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丈夫既然是我們紀檢系統的一名幹部,就必須嚴格遵守紀檢工作的紀律,他被抽調到這個專案組,必然有我們系統內的道理,你鬧騰過來找我要人的行爲就很幼稚了,但看在你作爲一名妻子的心情可以理解的份上,我跟白省長都不跟你計較,可你怎麼能亂說話呢誰告訴你高層來人蔘與的這是很嚴肅的事情你懂不懂如果傳揚開來鬧得省里人心不穩,這個責任誰負嗯”

    鄭焰紅毫不畏懼的說道:“陳書記,既然你說我是道聽述說,那麼好吧,請您給出趙慎三不是被扣押的證據好不好哪怕你讓趙慎三給我打個電話,親口告訴我他的確在參加任務我就走好不好

    從昨天起,我給您電話您就這麼推諉我,後來再打就不接了,給您祕書打電話他總說您在開會,昨夜12點您也在開會,這可能嗎白叔叔也在,您問問白叔叔,昨晚12點省裏有重要會議嗎

    陳書記是個省領導,爲什麼要對我一個晚輩,一個基層幹部撒謊呢如果不是心裏有鬼呃,心裏有祕密,他怎麼會撒謊呢這不明顯就是理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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