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黑診所在世界各地都有,專門接收那些黑道火併受了重傷不能去正規醫院,或是因爲各種見不得光的事受傷不能去醫院治療的人,在這裏都可以。
這裏一年接收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各種罪犯,很多都是國際通緝犯,來這裏治病不會問你的任何信息,每個人只有一個醫號,你可以完全放心。
而且服務絕對到位,但這個價錢也是讓你望而生畏的,外邊幾塊錢的藥在這裏都是最少翻二十倍,對於一些國家控管發放的甚至幾千倍都有可能。
但只要你有錢這些都不是事,就像現在葉凡來的這個診所,押金就要五十萬。
一般罪犯都來不起,而且還要有熟人介紹纔會接收你,否則就是你再有錢也不會要你。
雖然國家打擊很嚴厲,但這種暴利行業還是有很多人鋌而走險去做,一年賺的錢絕對是天文數字。
南天子連着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這次他受的傷確實很重,身上的刀傷數不清,再加上劉三暴揍的內傷,能活下來真的很幸運,多虧了葉凡最後喂他喫下的那顆續命丹。
南天子醒來葉凡總算放心了,對着躺在牀上還不能動的南天子笑罵到:“你他媽的命真硬,這樣都沒死掉。”
說完對着躺在牀上的南天子胸上“重重”捶了倆拳,南天子疼的齜牙咧嘴的,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噴出來燒死葉凡。
葉凡看他瞪着自己,罵到瞪什麼瞪,說着又朝他有傷口的地方捅了倆下,躺着的南天子更怒了,都開始掙扎着好想要做起來幹葉凡。
葉凡看他激動的樣子,伸出手指作勢又要捅賤笑道:“你再給老子橫一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南天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眼裏滿是諂媚。
葉凡看他這樣賤笑着說道:“對對,就是這樣。”
南天子現在真想站起來弄死葉凡,實在是形勢比人強。
葉凡知道南天子醒過就不會有什麼事了,所以纔會做這些正常人不敢做的事,畢竟倆人是生死兄弟。
遠離城市的一個廢棄工廠中,七八個人聚集在一間屋子裏,煙霧繚繞,屋子裏亂糟糟的,到處都是菸頭和空酒瓶。
四個人圍着會議桌做着,還有三人做在旁邊的沙發上抽着雪茄,其中有倆個黑人身高超過一米九,魁梧的身材就像一座鐵塔,身上隆起的肌肉在燈光下異常突出。
還有一個白人只是比另外倆黑人略微矮了點,其它與另外倆黑人沒有什麼差別。
剩下的四人都黃皮膚的亞洲人,做在主位的的人抽了口煙,吐着煙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黑狼我讓你查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左邊一人開口道:“隊長已經查清楚了,”說着打開桌上的電腦連接投影儀,一個女人上車的照片出現在屏幕上。
接
着介紹道:“這是目標人物的女人,身邊有一個保鏢,每早上天七點出門,晚上下班不定時,不過絕大多數都是在九點以後,她走的路線很固定,從她家到公司要走過三條街,而且都是繁華路段,不好下手。”
黑狼把他調查的其他人介紹了一遍說道:“這是我能調查到的所有資料。”
那個叫對隊長的人聽了黑狼的話沉思了一下道:“沒有一個好辦的,黑狼這幾天辛苦你了,接下來你繼續跟進這幾個人,這幾天我先研究一下他們每個人。”
這時做在沙發上的一個黑人用生硬的漢語道:“隊長,你想拿那個人我去給你拿回來。”
聽了他的話隊長立馬鄒起了眉頭道:“馬克,我告訴你多少遍了,這裏是華夏,不是非洲,也不是中東,警察可不是擺設”。
馬克聽了隊長的話罵到:“狗屎,就他們那羣娃娃兵,我一個人都可以解決了他們。”
隊長聽了馬克的話,怒罵道:“如果你想活着走出華夏,就聽我的命令,你想死別拉着大家,要是因爲你這次行動失敗了,我就把你兄弟剁下來塞到你嘴裏。”
黑鬼馬克嘟囔了倆句沒敢說話,記着這個矮小的黃皮膚人在和他們一起接受訓練的時候,所有科目都是第一。
他很不服氣,接連挑釁了他好幾次,一次他出口侮辱華夏人,激怒了他現在的隊長,結果他被打的三天下不了牀。
從此以後他對這個隊長髮自內心的害怕,那手段可是他自己親身體驗過,全身的骨頭就像斷了,可偏偏去檢查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
不敢輕易激怒隊長了,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次那種骨頭盡碎的感覺。
葉凡這幾天陪着南天子做着康復工作,他是很輕鬆,可南天子就悲催了,這幾天的生活那是水深火熱啊,能說出來的苦都不算苦,他可是有苦說不出。
葉凡沒事就跟他聊天,只要他敢懟葉凡,那必定要受一番皮肉之苦的,就算被折磨了還不能發怒,只要他敢發怒,那肯定是又一波的折磨,所以這倆天南天子很痛苦,還不能向別人述說。
就連聊天也要小心翼翼的深怕那句話得罪了葉凡,看到葉凡就像見到鬼一樣,還不能露出一副對葉凡討厭的表情。
男子漢也活成了小媳婦了,這就是南天子現在的真實寫照。
而葉凡對於每天和南天子聊天還是樂此不疲。
這不下午葉凡剛喫完飯又來找楠天子了,葉凡剛打開門,滿臉賤笑的伸進頭來看向躺在牀上南天子。
那天子在葉凡開門的一瞬間就假裝睡覺了,而葉凡也知道他肯定是假裝睡覺的。
正要拿手去捅南天子,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一看是鐵手,笑着接了起來。
還沒等他說話,電話那頭傳來鐵手沉重的聲音說:“老大出事了,猴子被人弄死了,不過嫂子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