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殯葬筆記 >第147章 邪毒入侵
    第147章邪毒入侵

    張叔是邪毒入侵腐蝕了五臟六腑,導致各個器官衰竭死亡。死得那麼痛苦,臉的表情卻淡定得很,經過我細緻的清洗捎帶化妝美容,他像睡着了那樣脣角好似帶着笑意,我念了需要避開人的年齡。

    “13、17、25、21、37……年齡段的人避開。”

    張叔只有一個兒子,手裏的棉球在臉盆裏蘸了一下,在張叔臉輕輕一抹,帶着悲愴的聲音喊道:“爸,給你淨面了。”

    接着是親朋好友圍着棺材走一圈,瞻仰張叔的遺容,向他的遺體告別。

    接着是釘棺蓋。

    鎮釘要用七根釘子,俗稱“子孫釘”,據說能使子孫興旺發達。釘釘子時,張叔的兒子媳婦還有孫子一齊喊“你老躲釘。”然後我抓起大把五色糧向棺蓋撒,大殮這告成。

    張叔帶出來的儀仗隊現在免費給他吹嗩吶,哭喪是主家的事,三個鐘頭哭一次,燒一次紙錢。

    入殮完畢,如果有時間,還得等時辰到了才安葬。可這是鬼月是禁忌之月時間不等人,所以定在第二天安葬好完事。

    小胖留下照看主家以備不時之需,我一個人回到喪葬店,想起種種不由得傷傷心心大哭一場。

    “爺爺……爺爺你現在可好?張叔來了,你們哥倆好好聚一聚。”我端起酒杯,朝半空舉了舉,吱吱一口飲盡。我從沒有這麼很猛的喝酒,辣乎乎的感覺順喉嚨落進肚裏,許久喉嚨裏都火辣火辣的難受得很。

    我醉了,這是意料之的事。

    只是在酒醉之後,感覺不對勁。在去清醒的意識裏,店鋪我也一個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更或者我走出去,去了一個很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地方。

    一個女人,身着薄薄的襯衫,襯衫下隱現藍色的罩罩,一對水球似的東西兒在胸前呼之欲出,看不清楚顏色緊身一步裙緊緊的裹着豐潤的屁股,布料應該是那種含有絲質的精紡面料,淡淡的發着絲光,裙下一截裹着肉色絲襪的渾圓的小腿。

    是遲欣蓉?

    不像,我揉揉眼睛,她在衝我笑,一步步走來。

    是韓小米更不現實,她根本不會穿成這樣出現在我面前。

    那麼是誰?

    她的手指溫涼,輕輕一帶把我制服了,我渾身無力,想掙扎起來,卻適得其反抓住了她的裙襬,無意識的這麼一拉,只聽見一聲驚呼她捂嘴同時慌忙拉住快要扯下來露出渾圓玉腿的裙子。

    我飢渴難耐,嘴裏是想說水的,結果變成:“我要……我要……”

    她抱住了我,我整個人跌入溫柔漩渦,把最近所有的不快,憋悶全部發泄出來。屋子裏響起了令人面紅的喘息聲,來自胸腔劇烈的起伏,讓我口乾舌燥想要喝一口清泉。

    現在的我好似攀附在山峯之巔,看見一汪甘泉,我口乾舌燥之際不顧一切一頭紮下去狂飲甘泉。耳畔傳來嬌柔的叫聲,有人揪住我的頭髮,捶打我的背部,我什麼都不顧了,發瘋一般傾盡全力,喘息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房屋的空間。

    渾渾噩噩的一夜,纏綿不斷的一夜,我累了,一覺到天亮睜開眼才驚覺昨晚來錯了地方。這是一間採光極好特別明亮的臥室,空氣裏有一股淡淡熟悉的香味。

    這種香味似曾相識,好像是某一個人身的——清脆動聽的女聲還有細碎的腳步聲出來:“喫飯了。”

    我看見她瞬間驚呆!神經質的爬起來,麻溜的抓衣褲,忙不失迭的穿起來。

    她在笑“怕什麼,昨晚你那麼猛,我……你身的汗毛都被我數得清清楚楚的。”

    “周姐~對,對不起我還有事。”

    周夢瑤見我要走,也沒有強留只是說:“吃了這個再走。”

    我看她端來的碗裏是兩個香噴噴的荷包蛋,是補償我昨晚賣力的付出嗎?不知道怎麼回事,對周夢瑤的好感,因爲昨晚的事頓時蕩然無存。

    人衝出她的家門,迎面一股涼風,我瞬間清醒。不由得回頭看,昨晚記得是回到麻五喪葬店的,怎麼無緣無故來到了周夢瑤的雜貨店?幸虧現在街面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掃地的婆婆在慢吞吞的掃地,聽見動靜她機械的轉身看了我一眼,又繼續專注的做起事來。

    不能怪她,是我,我昨晚喝醉了。腦子裏或許想來把車子騎走,結果鬼使神差來到她的雜貨店,後面的事,完全記不得了。看得出,她沒有生氣,很滋潤的樣子。

    賤——

    我不知道是罵自己,還是罵周夢瑤。

    她是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我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我的爛摩托靠在她雜貨店的屋檐下,是用一根極粗的鐵鏈鎖住的。拉了一把鐵鏈,很沉特別結實,無論怎麼用力也是枉然,還得有鑰匙才能開。

    周夢瑤拿出鑰匙,面帶桃花、笑意盈然遞給我說:“看吧!喊你吃了早飯走的。”

    我沒有看她,接過鑰匙悶悶地打開鐵鎖,哐嚓一聲響,鎖鏈掉地,我沒有彎腰去撿,而是自顧自推車。爛摩托停在她這兒有些時日,所以不好發火。

    折騰了許久,搞得我滿頭大汗,摩托車才發出突突懶洋洋的聲音吐出一圈黑色煙霧。

    周夢瑤自以爲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遞來一條帶着香味的毛巾,詮釋母性溫柔笑意依舊,輕柔的聲音說道:“擦把汗。”

    “不用。”我冰冷的聲音,淡漠的態度刺痛了她,她眼眶乏紅低垂頭,舉動一些不自然起來手裏的毛巾掉在地,人像木樁那樣站着許久都沒有動,沒有看我,低垂頭聲音很低像蚊子聲問:“你是不是覺得我賤?”

    對她這句問話,我真心不知道怎麼答覆的好。最後看了她一眼,出於責任我安慰一句說:“不是,你別多想,我今天真有事。”說完我騎摩托車丟下一圈還沒有完全散盡的煙霧,揚長而去,對她的感受懶得過問。我沒有回麻五喪葬店,而是直奔張叔家。今天他下葬,我是主事的不能遲到。

    到了張叔家,果真是的,所有人都在等我。

    小胖終於看見我,滿臉驚訝的問:“七哥,昨晚會那麼早,你還睡懶覺?”

    我罵一句道:“別廢話,趕緊動起來。”

    然後嗩吶吹起來,哭聲整起,張叔的兒子力氣夠大摔火盆。

    “孝子跪!”經過一晚的奮戰,發泄,精神抖擻,嗓音鏗鏘有力。

    孝子呼啦跪下“起棺,八大金剛動起來。”

    一聲起,一片哭聲,摔火盆的脆裂聲,嘈雜而有節奏的吭哧聲,棺材出靈堂,鞭炮噼裏啪啦,空氣瀰漫一股硫磺味道,地面會堆積不少鞭炮的紙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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