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大家以訛傳訛,到最後顛倒了是非,誤會他也不是不可能的!”夜非語解釋道。
“停!”歐陽沫伸出兩個手指,快速的戳向夜非語的額頭,“我們可以換個話題嗎?”
本來久別重逢的他,還想跟她熱情的擁抱一番,看到夜非語如今這幅模樣,完全的下不來手。
畢竟,他可對男生沒有任何的遐想。
擡在額頭的手卻不自覺地摸了她的頭,“我喜歡你以前的長髮,現在的頭髮,摸起來像是,刺蝟。”
夜非語抽了抽嘴角,“那你可小心,別扎傷你的手。”
歐陽沫輕笑一聲,把放在她頭的手滑倒了她的肩,“走吧!我已經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呵呵噠!你手能放下來嗎?我已經沒有力氣支持你這麼個龐然大物了!”夜非語用力掰着放在她肩的手。
“我餓的要虛脫了,你忍心把我放在這裏,不聞不問?”歐陽沫一如既往的厚臉皮。
“你餓,我也餓啊!快把手放開!”
“我更餓!”
“呃...”
剛出了校門口,突然地一聲車鳴聲讓兩人隨之一驚。
很快,司徒京從車下來了。
他的臉色黑的猶如鍋底,雙眸清冷的掃過行爲親密的兩人,“車!”
語氣不由得她反駁。
兩人的腳步隨之頓住。
歐陽沫不爽的發話,“你車異味太重,我怕我們會呼吸困難而死!走吧!小語!”
小語?
司徒京整個神經都緊繃起來了。
夜非語難道也跟他說了?
看他們如此親密,到底是什麼關係?
“呃...”歐陽沫被他的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拳頭握了握,正想湊去給他一拳,但又想到他現在可是在夜非語的身體裏,他這麼一打,不是在打夜非語,於是,強行的把拳頭收了回去。
“醫院來消息了!不車,到時候可別後悔!”司徒京冷哼一聲,隨後一臉無所謂的坐了車。
醫院?
夜非語一驚,急忙甩開歐陽沫的手,走到車邊,“是什麼消息?是不是...?”
“車!”司徒京再次冷冷的開口。
夜非語轉過身,“你自己去喫吧!我還有急事!到時候再跟你解釋吧!”
說完快速的跨車。
“關門!”
話剛落音,門被夜非語快速的關了去,車很快的發動了,一眨眼離開了歐陽沫的視線。
“喂!這麼走了?”歐陽沫朝車子離開的方向大聲喊道。
“醫院?出了什麼事?”歐陽沫自言自語的摸着頭。
...
“是不是我弟他出事了?”夜非語小心的湊到司徒京耳邊問道。
“沒事!我已經交了所有的費用,能有什麼事?”司徒京詭異的揚起嘴角。
“那你剛纔爲什麼這麼說?”夜非語問道。
“我不這麼說,你會乖乖的車?”司徒京冷笑道。
“什麼?”夜非語氣憤的喊道。
“停車!”司徒京突然地喊道,司機反應不過來,來了個緊急剎車。
“下車!我要和少爺單獨說說話!”司徒京定眼看向司機,語氣不容得有半分的反駁。
司機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夜非語,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是!”
便開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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