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是新的傷口。 .

    “你剛纔去哪了?手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傷口?”司徒京微微蹙眉,心瞬間被某些東西刺痛了一般。

    “是剛纔搬東西弄傷的。”可能是又累又餓,所有的專注力都集到了胃,那時候只覺得一陣刺痛,之後沒什麼感覺了。

    “搬東西?”司徒京語調慢慢地柔了下來,“搬什麼東西?幫誰搬東西?”

    “是,滅絕師太。是在路不小心碰到了她,然後莫名的叫我去搬東西。”夜非語說着在儲物盒裏抽出來幾張紙巾,打算去擦手臂的血漬。

    卻很快的被司徒京攔住。

    “你幹什麼?”司徒京略帶指責的問道。

    “當然是擦傷口了。”夜非語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

    手流這麼多血不知道是拜誰所賜,他倒先興師問罪了。

    “先別動!等我一下!”司徒京說完快速地下車,然後熟練地打開了後備箱,似乎拿了些東西走了過來。

    夜非語望了過去,卻意外地發現,他居然拿了紗布和棉籤,碘酒。

    看這架勢,莫非是要給她消毒?

    “你這是?”夜非語小聲的問道。

    司徒京沒有說話,低頭打開碘酒,用棉籤小心地沾了沾,然後伸過手握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用棉籤輕柔的擦拭着她的傷口。

    “怎麼這麼不小心,下次注意一點,別再傷着了。”司徒京低頭,繼續的擦拭着她的傷口,語氣難得的溫柔,讓夜非語徹底愣住了。

    這個司徒京,情緒起伏的也太快了吧!

    如果換平常人,早得心臟病了,而他,居然好端端的活了十幾年,可真是個跡啊。

    看着他認真地表情,夜非語心裏的自責和愧疚慢慢地溢心頭。

    他能這麼生氣也沒有錯,換誰被誤認爲是同志,都是會很生氣的。

    這麼想來,是不是該好好的跟他道個歉?

    畢竟,自己是始作俑者。

    她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低頭處理傷口的司徒京,“對不起!我不應該跟肖籮薇說這些話的,害得你現在這麼痛苦,我其實也只是想跟她開個玩笑,誰知道,她居然私底下錄了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司徒京手微微一頓,擡起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又低頭繼續處理着傷口,“我知道。”他只是討厭說謊的人。

    只希望她說真話而已。

    “啊?”夜非語不明所以,他知道的話,爲什麼還要問她原因?

    “剛纔,我太激動,傷到你的傷口,我們這,算兩清了吧。”司徒京聲音很是輕柔,“現在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麼指責你也不能挽回什麼。”

    “你真的,原諒我了?”夜非語小心地問道。

    司徒京停下了手,把紗布小心地包紮好她的傷口,“下次,想做什麼事之前必須跟我說一聲,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好!”夜非語一臉討好的點了點頭。

    本來,她還以爲自己已經在劫難逃,沒想到司徒京那傢伙居然這麼輕鬆地饒過了她,看來,這司徒京還是沒有傳言所說的,冷血無情,不明是非。

    “餓了吧?”司徒京似笑非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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